用小棒棒通你的下水道_你坠入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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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棒棒通你的下水道》

 王旬大惊,忙伸手去捞她,所幸救护及时,她凭借着王旬之力站住了脚,才没有摔得四仰八叉,她落水的地方也还算近岸,河水只堪堪没过腰间。见她无事,王旬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不由开口责怪道:“河水凉得很,你衣服俱湿了,小心着凉。我来拉你上来。”一面说一面想拉她上岸,哪里承想,面前这人虽站稳了脚跟,却没有上岸的意思,这头王旬要卯足了劲拉人,那头她却不依,双手乱舞,三下两下就给挣脱了。。

  况且这计谋中重要的一环,是苏萧这一招棋。

  五年前,苏筝家破人亡,抱屈初嫁,那时候她方是碧玉之年,她的天塌了下来,以为全部的依仗便是自己,自己却懦弱至极并没有挺身而出保护于她;五年后,她生死未卜之时,出手舍命相救的人又不是自己,却是另外一名男子,他并不畏惧那人的权势与地位,可那人一句冰冷的质问却足以让他愧汗怍人。

  表妹凑近了些,俯在她耳边一本正经地道:“姊姊,我可听人说了,那邱二公子可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玉堂人物,不知是这城中多少官宦家的小姐心里的如意郎君呢!原来啊,他钟情的是咱们家姊姊,也是,咱们家姊姊也只有邱公子那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呢!现下可好了,他成了我姐夫,就叫那一帮子装腔作势的小姐们去羡慕怨恨罢!”

  妙仁三步并作两步,赶至床边,郑溶倒没料到他们两人便这样闯进来了,身子侧了一侧,将苏萧护在怀中,当即沉下脸喝道:“退出去。”

  苏萧尚存一丝意识,可却早已没有半分力气睁眼,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耳边人声来去,又有人给她喂水,她本在发烧,半日里都未曾进食,又加上葵水将至,她素来就有腹痛的毛病,那喂入口中的凉水只在喉咙里浸上一浸,反倒觉得浑身更冷得发颤,几乎要打起冷战来,不由地攀着那人的肩膀将身子缩成一团。

  待走近了些,却见宫门处围了一拨儿人,似乎是看守宫门的侍卫与御宴出来的某位官员争执拉扯了起来,苏萧等人走近一看,那与侍卫争执吵嚷的,不是别人,正是九门提督沈世春沈大人,旁边极力劝解的乃是翰林院的几个修撰,看来晚宴果然已结束散场。
  他的话音未落,却听见她急急打断的声音:“不……”

  苏萧歉然道:“银香心思单纯,我不曾将你我效力二皇子帐下的事告知于她,更不曾同她讲过邱大人待苏家的恩情,还请邱大人不要与她计较。”

  她终究是平安回来了,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所求呢。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之时,他一时间竟然也顾不上别的,衣冠鞋袜竟也未曾换上一换,便一叠声唤了人备轿,马先生那日见他酩酊大醉,今日神色却又如此急迫,他虽然并不知那苏萧与邱远钦有何瓜葛,心下却隐隐浮上不安,不由开口劝谏道:“大人,那苏萧如今与三殿下之事如滚水正沸,大人还是不要去的好……如此私下相邀,莫让三殿下起了什么疑心。”

  银香忙搀了她进了西屋,里头收拾得井井有条,跟她那日上棋盘街之前却是一模一样,只是此时她的心境却与那时大不一样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斜坐在床边,只含笑看着银香忙进忙出,打水沏茶,又嚷着说不吉利,非要伺候着她更衣换袍,她难推那丫头的一片好意,少不得一一从了。

  郑洺再一一看过去,众人均过来与他见礼,他一一问过,闲聊几句,见面前几人各有风范,遂点头称赞道:“这才是少年才俊呢!”
  邱远钦道:“殿下只知霍去病,却可知霍去病背后的汉武皇帝?”他环视一周,缓声道,“霍去病从十七岁被任命为骠姚校尉起,十九岁为骠骑将军,不过二十一岁便官拜大司马,试看古往今来,多少帝王有如此气魄,让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官至人臣之极?若无汉武皇帝为伯乐,哪里有殿下一心仰慕的少年英雄?若说霍去病是一柄宝剑,那汉武皇帝便是收拢那龙吟寒光的剑鞘。”

  空净大师颔首道:“郑施主请讲。”

  银香想了一想道:“并未曾说过什么。只是那来人见了我就称我为苏二小姐,那时候,我倒还在想,我从未见过那人,那人却知我?那人旁的话倒也没有说,只说苏大人专程到了棋盘街最大的脂粉铺子馥香阁定了这五只兰花给家妹苏筝小姐。”
  可凡事也有例外。这燕子塔中,今夜倒真有人在此赏月——不仅赏月而且还在下棋。此时为首的那个人正负手站在塔顶,没想到却撞见了塔下头的这一出好戏。

  他一时情急,当着昌安大小官员便将昨日之事道出,旁边站得近的几名官员将方才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原以为郑溶是因为查看大坝灾情而落水,现在才知道其中是另有缘由,几人不由地面面相觑,瞥见众人的表情,文九才突然醒悟过来,暗自失悔多言,他猛然住口,偷眼看向郑溶,却见他恍若未闻,神色如常,只开口问道:“城中情况如何?安福桥的大坝现今怎么样了?”

  她躲在树后,一颗心只砰砰直跳,月华甚好,他只不过淡然道:“若是死了,那本王更有理由拒不出京,本王悲痛欲绝,哪里能纵马千里?”
  从此——从此世间再无光亮。

  郑清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凝视着郑溶,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毫不掩饰地露出被人猛然推入冰窖的凄楚惊惧,喃喃颤声重复着他方才的那句话:“景阳姊姊现已不在人世……”

  郑溶横他一眼,文九忙低下头,妙仁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正是江湖中百闻不如一见的催情之物——相思方!”
  那将士是个耿直性子,一听到自己并未射中,脸上也不由地显出几分失望来,郑溶见他脸色不豫,笑道:“这世上哪里真有百发百中的箭法?将军如此箭法已是人中翘楚了,看来平日必是日夜操练勤奋,来人哪,赏十金!”

  话到此处,两人沉默半晌,郑溶方缓缓说道:“给你说个故事罢。我那母妃自幼长于塞外,她十六岁那年,外翁奉旨入京,她缠着外翁一道儿入京。也是那一年,初回京城的将门之女在明晓山中遇上了微服出行的皇帝,”他的嘴角慢慢地衔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我母妃并不知那是皇帝,只道是个普通的小官吏,她素来又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既是情窦初开,两下里都有了意,外翁乃是一品将军,母妃料定外翁是不能同意这门婚事的,便与那小官吏约定私奔,从此一辈子浪迹天涯。”

  过来给二少爷送滋补汤药的老管家低头道:“那苏家小姐竟连马车都未曾雇上一辆,便走了来,实实没有个千金小姐的样子。老奴不是在二少爷面前多嘴,别说是千金小姐,就算是小户人家一个未过门的黄花闺女,也不能这样没脸没皮的找上夫家的门吧?哪一个不是规规矩矩的在家里,等着夫家把自己迎进门去?这也怨不得老爷太太脸上有些儿挂不住,若是老奴的自家闺女这样的不检点,光是这一条,老奴也就不等着老爷太太发话了,直接一条儿白绫子打发了她……”

  闻听此言,郑溶微眯了眼睛,往后一仰,似笑非笑地对着一旁的文九道:“方才我说什么?我说这样编排会露馅,你偏不信,现如今让云霞姑娘拆穿了来,可真真儿没脸了罢。”

  郑溶南下,不消深想,从尚未出京开始便是一路上的险恶,文九一路上乔装打扮,低调行事,一直暗中保护郑溶周全并未暴露身份。今日乃是举事之时,文九自然在场,全力以赴以全大事。

  苏大人和那位王爷大不一样,脾气甚好,虽然相处才不过数个时辰,她心中却已经将苏大人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不由地高兴道:“苏大人,你醒了可真好,辛大人方才已经过来问过几次了。”
  杜士祯忙作揖:“五哥哥咧,您甭寒碜我了,我都招认,这主意确实不是我出的,是同科的苏萧说是幼时吃惯了这个时节的杏子,邀约着我们几个一同前来,哪里就晓得碰得上王爷和五哥哥了,倒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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