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为何物(骨科)_无毛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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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为何物(骨科)》

 他蹙眉,良久点了点头,他捧着我的脸吻了我的唇角,点到为止并不深入,然后转身走了。。

  “邵总,您被成为商业界的钻石王老五,单身贵公子,但是和您传过感情新闻的却不止一两个,有人说目睹您和身边这位蓝琦小姐出入酒店,在马尔代夫共度了三天两晚,这是否代表着你们之间的恋情要昭告天下呢?”

  我攥着床单,手心微烫,湿湿的汗浸润出来,粘乎乎的。

  所有人闻言便是一愣,邵伟文抿唇不语,此时却有了些动静,他咳了一声,“我有耳闻,关于邵氏在外面的散股,一直是我们集团的客户在持有,偶尔遇到涨停或者跌停也不见抛出,时日长久了,我们也就不再关注,但这并不能遮盖确实存在这件事,近期散股似乎有些活跃,而我让市场部和财务部的人共同统计了一下,发现散股几乎都出自一人之手,而集齐一个整数,竟然逼近了邵氏总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说,和我们内部的第二股东持有的股份一样多,如果这个人要入主邵氏,我们董事会是没有权利拒绝的。”

  果然他是个风流的公子哥,心里惦记着一个女人,外面还有着未婚妻,还来招惹我,倘若说之前我对他还有那么一丝的好奇和好感,现在已经彻底消失殆尽了。

  船停泊靠岸,正好十点半,如同报时般准确,走出船舱,发现洛城下着蒙蒙细雨,眼前一片白雾缭绕。

  我动了动腿,并没有程薇告诉我的那种酸麻胀痛的感觉,我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清清爽爽的,内裤也还穿着,我咬牙一低头,终是彻底松了口气,睡衣是我洗澡之后穿的那件,就连床单都整洁干净如初。
  “哪里,你们拍戏几个月都能扛住,我不过待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顾柏林转身,重新坐回椅子上,冷冷的看着他,“我的女儿那样优秀,你还不满意,怎么,你身边的这个是九天仙女下凡么。”

  我同样为了遮掩尴尬也在喝酒,他这句话说出口我瞬间喉咙发痒,一口便喷了出去,他眼疾手快的拿起一侧的方帕在眼前一扫,动作迅疾堪比电影大片,我擦拭嘴巴的功夫他将方帕扔在桌上,上面都是飞溅的鲜红液点。
  “以前,我们在滨城的吕宅生活,别人以为你我青梅竹马,其实你是半路出家的和尚,但是我不愿解释,因为我喜欢和你做别人眼里的青梅竹马,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每当我说些朦胧不清的话,你就找个借口岔开,时间久了,我再傻也瞧出来了,我只是想装傻罢了,以为总有一日,你会喜欢我,不都说日久生情么。”

  “二三十岁。”

  “蓆婳,这世间的事,并非你想的那样单纯,你愿意成全天下人,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你成全,和平如果那么简单,为何历史上有无数次大战,又为何会死了那么多人,流了那么多血,亡了那么多国,才换回来今天。今天就真的和平了么,维系各国的安稳不过只是共同的合作,和彼此在合作中相助的利益,而这些崩塌,就仍旧是一场恶战,人都有求胜心,你要的与世无争,我想给,可我给不了。”
  他说会,然后他就真的瓢给我看,夜色微醺,我看不清楚,倒是被他扔出去的石头激起了水花,将倒映在正中的月亮给击碎了。

  我惊恐得贴着墙壁,无力而沙哑的嘶吼从我喉咙中冲出来,他淡淡的笑着,置若罔闻,他随着我蹲下,和我平视。

  浓重的眉宇,幽深的双眸,还有挺拔的鼻梁和削薄的唇,微微张开的嘴巴皓齿如月光明媚整洁,距离近得我隐约能看到饱满的额头上一粒粉红色的痘痘。
  张墨渠抿唇沉默片刻,“好。”

  “这样没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这才让你爷爷寒心,我们这一代,他对我和邵臣白都是一样,如果说我是正牌太太生的,那邵臣白还是他最爱的女人的遗子,论起父亲的长情,也该是我吃些亏,而至于你们这一代,女儿居多,唯你一个独子,从你出生就宠上了天,邵氏的掌门人,一度在你我之间犹豫,如果不是你不成气候,就知道吃喝玩乐,现在也许我还在你手底下,你自己不争气,撒火在谁身上?”

  我歪着头想了想,“还有很多,比如很多女人,赚很多钱,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张先生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带着她离开了,地皮的转让承包合同还给不给我?况且,黑吃黑,我还比不过你,和你要东西,比从邵伟文那里要难得多,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放人,我不但要你现在给我,还要你承诺之后不准故事重提找我的麻烦。”

  “为什么不早对我说。”

  他僵硬得站在那里,忽然像是抽尽了最后一口气,屋里的松垮下来,他垂着肩,步子迈得万分踉跄,终于步到了这边,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邵伟文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侧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杯冒热气的咖啡,空气中都是那股子香浓却有些苦的味道,保姆换了人,一个更年轻些的,大约在四十多岁,仍旧是慈眉善目的,她将餐桌上摆满食物,朝我点了点头,其实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胃口,但我知道,为了孩子也要勉强吃一点,他还那么小,仅仅一个月,也许只是一根小苗儿,一个小胚芽,我不能委屈了他。

  他们又下了两盘棋,吕博也连输了两把,他笑着说自己棋艺退步了太多,张墨渠说,“你是让着我。”

  他翻身下去,我赶紧坐起来,去系扣子,下面的裤子还在,他应该才开始兽、行不多久,没有得逞,张墨渠笑得格外深意,站在床尾插着口袋看着我,“睡得还不算太死,这点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可以让我放心的,至少我看不住的时候,也不至于吃了亏回来找我哭。”

  我和他们走出了小区,我并不知道这里物业在哪,但我看见他们走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旁,拉开了车门,我忽然觉得上当了,我转身要走,不想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他们齐刷刷的脱掉了外面那件工作服,露出里面一身黑色的保镖衣,最前面站着的男人似乎是他们的领头,他朝我笑了笑,并不厉害。

  我再次笑了笑,推开门出去。我并没有坐家里的车,而是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待我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我吓得一惊,慌忙去找护士询问,她们一头雾水茫然的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到出院的日子,人不在么。”

  我微微一笑,眼泪像是在替我告别,从眼中滚落下来,然后带着最轻盈的我,坠落——滚着一身烈火的坠落——五脏六腑被颠簸的感觉,原来也是那么美好。
  张墨渠抿着嘴唇,蹙眉才嗯了一声,“笙歌,很抱歉,从我看到沈蓆婳的那一眼起,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就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了,你并非不够好,相反,你太好了,你比沈蓆婳要优秀,你有傲人的家世,有众星捧月的呵护,有美丽的容貌,但在我眼里,如果不是沈蓆婳,女人的好和坏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我只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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