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荒唐的乱卻生活_轻度精神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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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荒唐的乱卻生活》

 在昌州的人极少有不知道刘家的,刘家在十几年前做点儿小本生意,日子仅是能维持在过得去三个字上,但是慢慢的,他们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后来一举成为了皇商,这个名头了不得,不知道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李老伯只能称的上是个本分的农民,那点家底实在是没什么看透,赵星辰瞟了两眼就算了,让李媒婆直接去回李老伯,这门婚事定下了。

  赵星辰以为今夜结束了,终于可以好好的睡觉了,但是那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徐离硕根本不愿意善罢甘休,稍微休整了一番后,徐离硕又来了一个好事成双。

  “符姑娘的地方我可不敢轻易叨扰,听说你的女儿才过满月,我特意来送上一份贺礼。”女子不是笨的,她没有应赵星辰的请求,而是拿出一副字递给了身边的家丁。

  不过徐离山则有自己的想法,赵星辰的美貌是全村人有目共睹的,没成婚之前,她和儿子传出了不少的绯闻,也有不少男人或明或暗的惦记的,要是大硕自己走了,他们夫妻分离少说也得近一个月,中间出了状况该如何是好。

  “舞夫人,芹儿是好意,你不要误会于她。”一直保持沉默的温公主开了场,第一话是为了维护丁香芹,即使再温润的声音在舞儿的耳里也是刺耳的很,对他的印象是差上加差了。

  皇上爱屋及乌,给了徐离硕一次机会,在皇上的寿宴上,赵星辰以高调的形式重新出现,并且以几句话成功镇压住了整个后宫,让轻视赵星辰的人收回了小心思,特别是她与吕夷简的一曲配合默契的合奏,更是在民间广为流传,徐离硕不甘落后,展开追妻模式,火热的追求赵星辰。
  我转移话题,又和韩王聊了一些从前在宫外发生的趣事,韩王也聪明的没在我们感情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缠,我们都是彼此靠近着,又害怕伤害着,然后一点点的试探,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互相遥望。

  “你生气了?”徐离硕不敢轻易放手,赵星辰虽然没有说,但是她的行为已经证明了她不开心。

  赵星辰叫上孤单一人的李老伯,扶着首次试着走下*的舞儿一起坐到院子的小木桌旁,赏月吃月饼,倒也不辜负此时的良辰美景。
  不经父母之命私自嫁娶有多严重,自唐朝长孙皇后写出《女戒》一书后,没有一个闺中的女子不知,何况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一个国家的嫡长公主,更加不能明知故犯。明四此举,的确是不对在先,可是出发点全是为了避免赵星辰来日回宫后受尽冷遇,落了心怀叵测的人口实,反倒是连累福儿成为赵星辰不守女子妇德的证据,到时候福儿的下场未必会比被送走好多少。

  那皮肤细腻的让人嫉妒,也许真的是从永州的*里逃出来的(清清若水:大胆车氏,居然敢把皇宫当做*!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徐离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有点对柴宗庆偶尔会恶趣味无语,别看柴宗庆一副冷冷的样子,实际上冷着脸捉弄起人来毫不含糊,还能让人说不出一句不是来,“魏王的郡主可都是嫁了人?”
  “解药啊!没有!”女子颇为玩味的看着徐离硕变了的脸色,接着说,“你是不是心里又在骂我呢?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是不是正在愧疚着自己现在的妻儿?”

  他们又轮番问了许多徐离果生活的细节,赵星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使得徐离山对赵星辰这个媳妇的印象改了观,越发的觉得徐离硕有眼光,找了一个能带来好运的妻子。(清清若水:徐离老伯呀,这两者有实质性的关系吗?→_→)

  这时原本该正在沉睡的小婴儿突然整开了眼睛,朝福儿的方向冷冷的看了一眼,不过这一眼还没看完,他便发现了福儿不同之处,实在是福儿眼睛的神韵太像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了,他正想着一探究竟,福儿颇是不给面子的撅起了嘴,把头别了开去,埋进了符氏的怀里,用来表现她到底对他有多么的无视。
  “看来不想让我留在临邑村的还另有其人呢,你说这次是谁的人,是现在的太子呢,还是韩王?”赵星辰猜测着,不管是谁,得罪了她,这笔账她都会记着,等到了宫里再双倍还上。

  “忙!他身边的事情多着呢,恐怕一时半刻脱不开身。”舞儿说的模棱两可,赵星辰想这个季节正是春更的时候,莫不是他留在家里帮徐离山他们收拾田地去了。

  “是啊!”他笑着答,然后又摸了一把下巴,状似深思了一下,“可是本王现在想反悔了怎么办?”
  “好,我出去,为了孩子你别动气!”徐离硕不解释的时候还好,一说更是越描越黑,让赵星辰憋的胸口都痛。

  “既然姑娘这么有雅兴,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赵星辰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命令家丁将卷好的字展开,随着字的轮廓一出,赵星辰便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岁月能改变许多的事,包括他们青涩的还未开花的爱情,这个世界上,谁都不会在原地等候,他们错过了在原地的彼此,便注定成了陌路。
  “那你嫂子挺不容易的,一个人照顾孩子。”赵星辰顺着往下说,根本没想其实人家是可以改嫁的。

  赵星辰请教舞儿,舞儿比她强上一些,多半也是一知半解,后天是中秋,习俗是吃代表团团圆圆的月饼,舞儿提议,不如先做些月饼出来,既图个好寓意,又能解决没有主食的难题。

  徐离硕表示同意,当天下午她便和老婆婆一起去了舞儿家的空屋子,进门前,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丁富贵的娘亲,见了他们连一声招呼都懒得打,直接回了自己的家,徐离硕问心无愧,对丁富贵的娘亲的行为表示漠视,她对他而言,没有了何敏的牵绊,与陌生人没有区别。

  丁富贵的娘亲说风就是雨,等到何敏的意识又清醒时,她将她的想法噼里啪啦的和何敏一说,并且明确的告诉何敏不会再给安安喝药的钱,也不再允许她们住下去,能越早搬走越好。

  就连丁富贵的娘也拉着她的手亲家长亲家短的套近乎,弄的车*脸上撑着笑,心里滴着血,就徐离硕的聘礼排场,哪怕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的钱,也够上她吃一年的粗米粥了,真是败家啊!

  安安对这个小时候用火棍吓唬她的小子印象深刻,且在徐离硕他们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丁壮没少帮着她做事,她在心里也是愿意嫁他的,两个人有意,对这场婚事自然期待着,前几日何敏来时,安安已经将喜服做的差不多,就差锈点花样装扮了。
  皇上回忆他年少时最初对这个位置有想法的原因,他是赵匡胤的胞弟,曾经为了他的哥哥一统天下鞠躬尽瘁,然而赵匡胤称帝后一出杯酒释兵权,他的一个好兄弟最为敬仰的将军便年纪轻轻的卸甲归田了,好兄弟是个直性子的人,对赵匡胤逼走了英雄的做法极为不齿,称是小人之为,被当了皇上的赵匡胤知晓后不久就被迫害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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