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赤子心第二部_我领悟的帝文不止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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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赤子心第二部》

 他蹙了蹙眉,“不行。”。

  老苍再想追也来不及了,苏萨早就下了楼。

  “邵伟文,我猜你有朝一日,一定会用绝情杀了我,我等着。”

  经纪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我旁边转圈,程薇也赶了过来,一把搂住我,“没事吧?”

  我哦了一声,把电话放下,“阿姨身体不舒服么,我小时候也经常给我母亲按摩,手法还可以,不如我帮您试试。”

  他眸子一沉,“他爱的女人可不是你。”

  我哦了一声,又听见他问,“昨晚睡的好么。”
  我就那么辗转到了离家乡最近的滨城,祈祷能被上天怜悯,能得到些活下去的机会,就这样,遇到了绍坤。

  “你该知道,我并不像你那般恨不得斩草除根,你有多大的仇怨,那都是上一辈人的事,父亲对我母亲一生无情,凉薄到何种程度你也是亲眼所见,虽然这次事件是你一手促成,可父亲年轻时候也是风流成性,难道我也要为了替母亲讨个公道就罔顾父子亲情么?”

  他顶着我的额头,“你愿意给我生孩子么。”
  我愣了一下,旋即摇头苦笑,“怎么,邵先生竟然舍得将他最得力的助理都借来给我当劳力么,我要去买衣服,很多的衣服,恐怕冯助理的身子骨,未必能拿得动。”

  “邵伟文,其实我特别贪心,我身边的姐妹儿,都为了出名放弃了很多,有的放弃了婚姻,放弃了青梅竹马却平庸无为的男人,有的甚至放弃了子、宫,可能别人会觉得,一个宁愿连母亲都不做的女人,到底狠到了什么程度,可是你明白那种无助感么,在一个繁华的大城市,举目无亲,没有人可怜你包容你照顾你,你如果不做,连饭都吃不上,回家当然可以,可是家里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好几个人等着用钱,你是唯一的来源,唯一的支撑,累了的时候也要卖笑,不累的时候更要卖笑。”

  “不,你做的事太危险了!你怎么知道,怎么保证,多少曾经在这条道上叱咤风云的人,到最后下场如何,你不看新闻么,你不了解局子的坚毅么,他们会放任这样危险的人贻害天下么!是,你们这样的人,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坦荡得多,可你们到底被世人冠上了不见天日的标签,你们是邪恶,正邪不两立,墨渠,放手好不好,我们在清雅居过一辈子好不好?”
  我身子还是有些发软,我攥着柔软的鸭绒被,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裸、露出来的大腿盖上,他不动声色的望着我的动作,唇角浮起一抹玩味。

  “那他有没有招惹人家,我才不信大马路上随手拉一个女人,他没招惹人家,人家就来粘着他不放,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

  我选择了逃,逃到了我都不认识的郊外,人烟稀廖到我害怕,我蹲在一颗巨大的古槐树后面,捂着脸绝望大哭,我默默的数着,汽车经过了三辆,第一辆和第二辆毫不犹豫的开走了,第三辆却忽然停住了,就在我身前的柏油路上,车门被打开,男人好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却带着几分不相符的盛怒,“沈蓆婳,想逃离我,除非我要放你走,否则永远都不可能。”
  我有些惊讶,“他这么肯定,就不会想到我恰好在睡觉没听到?”

  张墨渠识破的笑着,“你的意思,让我们再买一把?”

  我站起身默默地推门出去,转弯走到了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安静得有点像鬼城。
  司机吓傻了,扔了手里的热咖啡,赶忙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车里,生怕磕着碰着哪里,然后待我坐进去,一溜烟的便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我跟着肖松穿过拥挤的人群,他们仍旧在鼓掌尖叫大笑着,仿佛不是在给顾笙歌庆生,而是在为她和张墨渠的新婚祝福一般,我们一直走到了大门口,我都没有勇气再回头去看,我只知道心里那种被撕扯开来越拉越大的洞空虚得我很想奔跑呐喊、喝醉睡过去,当我彻底远离了那个宴厅,走出了宾馆门外,坐进车里,我隔着车窗望着外面的霓虹璀璨和人海攒动,莫名想到了那句诗词——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我死活说不出按摩两个字,这样的豪门妇人,我的错认分明就是最大的侮辱,好在她脾性真是温和贤良,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想必我这通骂是死活也逃不过的了。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笑着对邵伟文说,“麻烦你了,我将永远记得,你对我,对他,对南木的恩情。”

  老夫人红着眼睛,“我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他风流了一辈子,我宁愿忍气吞声,只因为那么多女人,他却将妻子的位置给了我,我理应包容维护他,但我维护了一辈子,我忍了一辈子!”

  我想我和她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她仍旧坐着,目光追随着我。

  我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看了一眼保镖,他们一共四个人,通常有两个是在大门口和二楼的走廊上徘徊,邵伟文谨慎到了极致,他不允许有一丝错漏,而另外两个,总是时刻的跟着我,除了我进卫生间方便和洗澡的时候。

  邵臣白似乎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一般,“张先生这个词汇明显用的很差劲,对于一个并无往来的公司,期待什么,从何期待?”

  他对我说了这四个字,然后转身离开。
  覃念的任性,我一直以为仅仅是别人的夸大其词,但我后来才清楚,她是的确任性,而这份任性,除了邵伟文或许没有人能受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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