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忍辱负重[快穿]_如此贪婪,岂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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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忍辱负重[快穿]》

 叶清和蒋百户年岁相近,私交也较好,忙道:“大人,这次京里送鸟铳来时,还从神机营里派下来了一些鸟铳手,主要是教导咱们边堡的士兵们如何操作使用鸟铳。分到靖边城的一共就十来个人,靖边城留了五个,其他各子堡各分了两个。听说,分到我们堡的那两个士兵本来是跟着蒋百户他们一起过来的,谁知临行前和他们京里来的一帮弟兄搞什么告别宴,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起都起不来。蒋百户怕耽误军情,便先将物资拖回了张家堡,本来托人嘱咐这二人酒醒后立即赶过来。可现在咱们被鞑子围了,他们就是想进也进不来啊。”。

  模模糊糊间,他眼前出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他慢慢仰头看去,却见身前站着两个人,一个高大魁梧,一个英挺修长,他们都捧着酒杯含笑看着自己。

  在靖边城待了两日,刚刚安顿好后,丁大山见外面风平浪静,便不顾宋芸娘和田氏他们的阻拦,执意要回张家堡收稻子。

  萧靖娴脸一红,她本想再争辩上几句,见王姨娘哀求着对她使眼色,暗暗摆手,便垂着头坐在桌子旁不再言语。

  王远顿了顿,冷然道:“那又如何?难道只许咱们将士们为国捐躯,百姓们就牺牲不得了吗?从他们落到鞑子手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他举起了手,悬在空中片刻,终是闭了闭眼,猛地挥下手,沉声道:“放炮!”

  安平回去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又来到了宋家。

  许安慧大度地笑道:“傻丫头,这些面脂都是你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我没有出过一点力,怎好意思分你的钱?至于我舅母那儿,不是还有一些面脂没有卖完吗?剩下的面脂卖的钱,我们再商量下如何分一些给我舅母,算是感谢她的酬劳,你看如何?”
  宋芸娘虽然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流露出伤心,以免让萧靖北心生牵挂。可是到了分离的前夕,她的眼泪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怎么也止不住。

  王远也和严炳一样的忧心,他眉头紧蹙,沉吟了片刻,沉声道:“操作最熟练的三十名鸟铳手上城门和南城墙,其他的各分配十名到西、北两个城墙。”

  看着惶惶不安的父亲,芸娘内心充满了自责,她觉得自己不但未能为父亲分忧,反而给家里增添了新的麻烦。看到比自己更焦急、更六神无主的宋思年,芸娘突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家的主心骨不再是父亲,而是自己。不论遇到多么难的事情,父亲可以慌、可以乱,可以问“怎么办”,可是自己却不能。
  萧靖北微微苦笑了一下,“云泽,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你的姐夫,你还是唤我萧四哥吧。”说罢,也干了杯中酒。

  “好,你们带他们去见王大人吧!”蒋百户发足了威,终于结束了训话。

  宋芸娘腿下一软,站在一旁的许安慧赶紧扶住了她。她机械的被许安慧掺扶着,拖着呆滞的步伐跟随着许安文他们向厢房走去。
  许安平无奈,带着小兵一起骑着大白回兵营,红鬃马一路紧跟身后。

  张大虎、白玉宁和刘仲卿等人也在张家堡内分配了房屋,不过他们没有萧靖北那么幸运地分到了上西村的宽敞小院,而是分在了拥挤破烂一些的下东村。

  挣扎间,宋芸娘终于挣脱了一只手,她迅速抬手抽出发髻上的银簪,狠狠向那土匪扎去。
  同时,宋思年的腿自从受伤了之后就不够灵活,做不得粗活,田地里的事情不得不委托萧靖北雇人耕作。特别是荀哥儿去了靖边城读书之后,他闲在家里无事,便干脆在家里开了个小学堂,收了钰哥儿等十来个孩子,将“传道授业解惑”当成了主业。

  宋芸娘倒是胸有成竹,“我早就想过了,你我两家虽然不行,但是我义兄丁大山可不是军户,不如就以他的名义开店。”

  许安平几乎惊掉了下巴,“他他他,他居然是女的?”
  “瞧你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别鞑子没有来,就先自己将自己吓死了。”另一个军户梗着脖子,满不在乎地说:“哪一年鞑子不来个几次,总不是抢了点儿粮食、牲畜什么的就回去了。再说,他们一般都是抢没有城墙保护的村庄,再就是防守力量薄弱的民堡。咱们这儿可是军堡,你看看这墙有多厚实、多高,今年又包了一层青砖,别提有多牢实呢!”

  窗外,一直站着偷听的萧靖娴脸色煞白,李氏所说的这些内.幕她也是第一次听到。特别是当她听李氏说到皇上命萧家人永世不得进京之时,只觉得万念俱灰,有如晴天霹雳打在头顶,顷刻间,她的整个世界都是一片黑暗。

  有了张大虎的怒喝和王远这一番保证,围观的军户们都不再出声,各个女子的家人也都纷纷领着他们回了家,沿路悲悲戚戚地啼哭,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萧靖北呆呆站在门外,难堪之余,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已经有些明白荀哥儿的用意,却忘了言语,只能无声地站在那里。

  宋芸娘心中思忖,解决眼前困境的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尽快定亲。若是在几日之前,那时还以为荀哥儿既然已经绝了仕途之路,最好的出路只能是在军中做一名军医,那么自己也许还有可能筹谋一下自己的亲事。可是,现在已然知道荀哥儿从未失过忆,也知道他对做学问有着天然的热情和极大的天分,爹爹对他又给予了厚望,为着荀哥儿的前程,自己就更不能舍下爹爹和他,贸然外嫁。所以若要定亲的话,必定还是按以前的打算,要招赘才行,可是眼下哪里有合适的人选?五年的时间,都没有一个愿意入赘之人,这短短几日内,又去哪里寻一个呢?就算粗鄙如胡癞子,当年听闻入赘一事都一百个不愿意,更何况其他条件稍好一点的男子?

  这女子更加激动,突然放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芸姐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殷雪凝啊!殷雪洁的妹妹殷雪凝啊!”

  宋思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忙个不停的宋芸娘,皱着眉头,沉吟不语,良久,他唤了一声:“芸娘,你随我来。”

  张氏看着人比花娇的芸娘,越看越爱,心里便又骂了宋思年几句,试探着问:“芸娘,这两日听见你家院子里热闹得很,好像有媒婆上门说亲了?”

  芸娘他们只好千恩万谢的送走了柳大夫。
  宋思年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着柳大夫,“柳兄,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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