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战帝_萧峰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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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战帝》

 “是。我母亲十九岁时。”。

  我觉得他这话挺苦涩的,其实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都愿意累,他们并不向往平凡人的安宁祥和平淡的日子,他们喜欢站在最高处,受别人的膜拜,只可惜绍坤得不到,他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柔软,他做不到像邵臣白那样疯狂那样不惜一切,也做不到真的覆灭什么。

  张墨渠静静的看着我的脸,他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我心里的确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能没人会理解我,都觉得我是在自作自受,分明可以在张墨渠的羽翼下过最幸福的生活,却还在念及着那样一段让我几乎遍体鳞伤的旧情,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就是有些难过,曾经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披上嫁衣做邵伟文的妻子,我想要的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名分,就像现在我和张墨渠,我并没有名分,但我觉得很踏实,他足够爱我,疼我,但对待邵伟文,我太多的不自信和慌张,所以我才会渴求一个名分,我觉得用婚姻绑住他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但经历了刚才张墨渠对顾笙歌的一番话后,我明白了,一个男人不爱你,同样可以给予你婚姻,但那不会幸福,而是一个更悲哀的牢笼。

  邵伟文在第二天清晨离开了别墅,我一直装睡,直到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推门出去,我才睁开毫无睡意的眼,这一夜我贪婪的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味道,我突然发现时间过得特别快,我数着每一秒钟,竟然没有一点困倦。

  我拿起包向苏姨打了一个招呼,拦了一辆出租直奔程薇的公寓,她没有锁门,我推开进去,满室的酒气扑鼻而来,我觉得恶心,捂着嘴干呕了两下,这才看清藏在沙发后面拿窗帘盖住自己的程薇。

  他似乎格外满足于我的反应,指尖上的动作更重,甚至有些撕裂我的疼痛。

  “那也不会是你。”
  我脑子里全都是邵伟文说的那句话,他将我当成了一只囚鸟,离开了他的掌控注定无法飞翔,而我又离不开,挣不脱。

  他摇头,“并不重要,至少刚才你晕倒在我怀里时,我觉得没有任何事比带你离开更重要。”

  邵伟文扬了扬下巴,“你留着她还有用不是么,倘若张墨渠知道了她被你碰了,你的后戏就没法演了,大哥,你要做的我都知道,祝你成功。”
  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表,已经六点四十五了。我急忙跳下床,不忘碎碎念叨他,“怎么不早点叫我,我也不至于这么手忙脚乱。”

  肖松坐在旁边不远处的座位上,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他的面色格外深沉凝重,许久才讲完,挂断后他看了一眼张墨渠,“果真不出张哥所料,顾柏林这一招太他妈狠了!声东击西,看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不然不会只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就把滨城搅得这么乱。”

  我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邵伟文,他皮肤偏白,儒雅而且清俊,笑起来毓质翩翩,冷起来活脱脱一个玉面公子,他如果生活在古代,势必能颠倒众生貌倾天下。
  他轻笑着,喷出的灼热呼吸洒在我肩窝处,我身子酥酥麻麻的,却逃不开分毫,他将我拥得很紧。

  冯毅点点头,又朝我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冯毅的脸色一僵,“大夫只是那样一说,也许是覃小姐自己不小心割到的,当时沈小姐恰好在,她误以为是沈小姐做的,但我想假使如此,万万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割伤了,而恰好没有碰到动静脉,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某个女人要回来的消息,我早就知道了,只可惜并没有机会亲自告诉沈小姐,否则也许不会走到这样困顿的一步,比如我也也很喜欢帮助别人扫清障碍,前提是他也有能供给我的东西,我们等同交换,各有各的价值和索取,我非常愿意做这样事半功倍的事,不过现在很遗憾,已经晚了些,但并不影响,我能为沈小姐做点什么。”

  “站住。”

  苏萨想了想,“老苍那里,对你已经戒备了几分。你刚才给了他一个扳指,他输今天也是赚了,他赢,他会怀疑你的动机,以及你刚才所作所为是否别有目的,不然以张哥你在道上的口碑,你是从不买任何人面子,一旦你买了,势必有更大的缘故。”
  “这个庄园,似乎比邵伟文的别墅还要值钱,我听丽娜告诉我,你花了高价从博物馆手里买的。”

  我从不会这个,之前陪客人应酬,掷骰子倒是能来两盅,玩儿这个纯粹就是输钱来的,可我想的和现实并不一样,那几个夫人见我不会玩儿,各种放水和喂我吃牌,邵伟文偶尔指点我一句,她们也视而不见,倒像是直接为了输我,四把下来,我赢了好几千,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赢的,只是耳边不停的响起宁夫人故作惊讶的语气,“呀,沈小姐又胡了呢,今晚运气这样好,都是好牌呢。”

  他挑了挑眉毛,“我认为你聪明,并不需要我说得很清楚,但是我也有义务为你解答消除你的顾虑,听说你还住在邵伟文的别墅,他虽然不常回去,但为了保护他的女人,他也需要你帮他扫除后路,在邵家人面前演戏,你可以自由进出邵氏、邵府,这是我看上的地方,同样,我比他更值得你信赖,我可以给你女人需要的安全感,我并非你想象中那般铁石心肠,也许未来某一天,我们会密不可分,进而产生感情。”
  肖松开车载着我在一栋装修复古外表类似皇宫的酒店门口停下了车。

  邵臣白的眸子泛着冷气逼人的光芒,“没错,我比不上邵伟文,他从小学就受邵志贤的培养,初中已经在金融和管理方面小有所成了,而那个时候,我还在乡下和我母亲艰苦的度日,我自然比不了他,但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不如人,而是邵志贤毁了我,我宁可毁了邵氏,让他们痛苦,让他们一无所有,成为这世上最落魄的人!我也要报这份仇!”

  “还拍不拍得了了?配角都演不好?哪儿的模特啊?不行走人!”

  “如果他要的是覃念,你会换么。”

  “小念,还有五个月,我们就办婚礼了,我承诺的我一定会做到,任何人都无法再夺走属于你的,但我不希望看到沈蓆婳出事,一点也不行。”

  我同样为了遮掩尴尬也在喝酒,他这句话说出口我瞬间喉咙发痒,一口便喷了出去,他眼疾手快的拿起一侧的方帕在眼前一扫,动作迅疾堪比电影大片,我擦拭嘴巴的功夫他将方帕扔在桌上,上面都是飞溅的鲜红液点。
  他愣怔了片刻,旋即便笑了,“我第一次遇到比我还幽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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