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辣妻有空间_三娘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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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辣妻有空间》

 情况过于紧急,贺家的人连跟商寒之说一句话的功夫也没有,所有权威医生听从指挥,把病人推进手术室,手术室的门紧闭,红灯亮起。。

  夜色越发的深,一团乌云飘来,将月亮遮掩,本就黑的世界又是笼罩上一层纱。

  这样一想,他突然彻底的,理解了商寒之。

  骄傲的林刻骨,冒着生命危险自己去抢,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会愿意成为喜欢的人的累赘。

  凯文说的话,其实和那天温品言跟商寒之说的话是一样的,区别的只是两人的态度,温品言是愤怒和斥责,凯文是攻心和劝解,方式不同,效果自然也不同,且钟离锦和他们的羁绊,远比商寒之和温品言之间更深更复杂一些。

  也是,想来白帝国也是忍无可忍了,本来Dr·astrid失踪就让他们一番好找了,后来还接二连三地发生失踪案,好几个重要研究都被迫停止,让他们不得不再分出精力来找寻,堂堂白帝国集团,在欧美地区黑白两道谁不忌惮三分退避三舍,哪受过这种气?就算是亚洲那边的荆棘皇冠集团也没让他们这样恼火过,自然设了陷阱给他们跳。

  钟离锦此刻也顾不得被抓住这件事了,抓着林刻骨的手臂,“快去阻止她!安娜往化合物储藏室去了,她要炸了它们!”安娜身上那件白袍的拥有者有随意进入储藏室的资格,她手上有那张钥匙卡!
  何汀澜快步走出电梯,却恰好看到商寒之的车子消失在白茫茫的出口,她眼角不由得有些泛红,看到入口有车子开进来又立刻吸了吸鼻子,面无表情,昂首挺胸,神色凌厉冰冷地转身回到电梯。

  一样是这样危险夺命的爆炸,一样是这样让细胞都窒息的气味,她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痛苦又虚弱地喘息,周围是燃烧的烈焰,楼外仿佛有老师学生们的叫声,像是有人要冲进来,却被拦下,可是又终究没有成功拦下,很快,她朦胧的视线中冲进一个身影,他在一片红光中出现,冲到她面前,将她抱起,怀抱温暖,臂膀结实,充满安全感,他将她紧紧护在怀中,用背脊挡住一切掉落下来要砸到她的东西……

  唉,在你们这么想打我的时刻,不如掏掏口袋,看有没有票票抽我一脸?
  宁玥坐在吧台上,喝得双颊绯红,手机放在桌面上,上面的相册打开着,里面是大学时期的她和钟离锦的合影,她一边喝,一边看着那张照片发笑。

  钟离锦注意到了他的动静,知道他没睡,便直接问:“那个叫刻骨的男人还活着,并且就在兰市是吗?”

  商寒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COT的占地面积这么这么大,这些山这样这样的高,以至于他才这么会儿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咽喉火辣辣的不舒服,他不停地通过对讲机催促大Q小K快点把监控系统修理好,搞得本来没觉得这有多难的顶级黑客紧张得额头唰唰冒出了汗,动作一快再快,那个失踪的女人到底是谁啊,难道是总统的女儿?等等,就算是总统的女儿,老大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钟离锦心情雀跃激动地扶着霍老太,一步步地朝教师宿舍楼走去,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我从小学带你们到初中,一天不被你们气一顿都是老天保佑,你那时候实在是太调皮了,班里有几个是没被你欺负过的?偏偏还那么聪明,我又是个较真的,家里让我别管你们,我傻了吧唧地偏要管,你们也不看我一把年纪了听话点……”

  “谁在五年前为了个女人下跪求我的?”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商寒之不看她,把电脑关掉,语气平淡清冷:“我马上去一趟京城,你回去睡吧。”能不能救活贺昌平与他无关,反正他去了,贺家就该把那块市场给他。

  那边钟离锦跟商寒之回到公寓等了一会儿不见平安回来吃饭有些担心,商寒之刚要打开监控确认了平安所在位置,监控部门就来了电话。

  他像一个艺术家,哪里是不久前利用同伴成功突围逃出生天的冷酷之人?
  “打开。”

  钟离锦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扯到自己面前来,声音低而缓,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带着沁人骨髓的冷意,“我曾经跟你堂妹说过,再满嘴胡言乱语说些空穴来风的话,就撕烂她的嘴。既然现在你一副跟我很熟知道我所有事的样子,你最好能说出与你刚才说的话相匹配的事件来,否则……你应该知道,我会做什么。”

  钟离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怔怔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有一团过于激烈的情感就像出闸的猛兽,从心底深处爆出,冲撞得她一时无法负荷,以致于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脑袋突然缺氧晕眩,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门外,叶兰馨冷静沉着的目光落在钟离锦身上,打量着她的眉眼,脑子里已经有些模糊的那个跟商寒之手牵手从她教室外经过的少女的脸清晰了起来,她五官褪去了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青涩纯真,像妖娆绽放的红花,骄阳般成熟明艳,不变的是那眼角眉梢的放肆张扬,就像她知道自己美,所以越发肆意绽放展现着自己的美,于是在别人眼中,她也就越发的美了。

  “所以我不会被炒鱿鱼了?”

  他的双腿仿佛快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以至于他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躺在病床上,乱七八糟的仪器连接着她的身体,氧气罩遮住了她半张脸,她苍白又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再与他争吵,不再用陌生人的视线看他,显得格外的脆弱,仿佛随时会被上帝带走。

  她刚从昏迷中醒来,一头乌黑浓密的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纤细的身躯上,那张面孔在乌发中更显得惊人的美丽,然而此时这张脸上,没有了那种嚣张张扬,没有了那种咄咄逼人。她不自觉地揪着身前的衣服布料,像个迷路的孩子满心惊惶,看着他的眼神,隐约有着几分期许。

  “……谁让你甩开我乱跑的。”男孩绷着一张正经脸,别扭地道。他就知道不看着她不行。

  钟离锦耸耸肩,她失忆了,哪知道自己以前干什么的,不过还真有可能是医生,要不然怎么会本能的觉得那手术不到不敢做的地步。
  商寒之却像陷进去一般,盯着它直看,钟离锦想找画廊工作人员来讲解下这幅画的含义,刚要把手从他臂弯里抽出,猛然被商寒之握住,用力之大,就像抓住的是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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