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_破碎(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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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

 方才的话语似落入虚无,有些飘渺,南霜忽觉时间所剩无几,忙又喊道:“娘亲,我还见到了萧满伊,她长得果真如烟花般好看,我一瞧便喜欢她。我对她跟妹妹似的,我一辈子都要对她好。”顿了顿,她慌忙又道:“不过烟花仿佛喜欢穆大哥。穆大哥原来就是东街老先生的常常提起的喜鹊儿子,我认了他作大哥。他人可真好呀,心底单纯善良,又十分照顾我,就是有时脾气暴躁了些。”。

  王七仍有些哆嗦,王九道:“这位大侠,我二人是对面虎头上的山贼,他是七当家,我是九当家。我们当家的都姓王,名字按编号排。”

  梦中时日静好,有穆衍风日日守在身边,握着她的手,与她说些琐碎的俗事。

  萧满伊皱了眉,撅着嘴帮南小桃花盘发,少顷又问:“那依你看,该怎么做?”

  于是又有江湖人总结道:若一个人遇上了于桓之,那么趁其他人未至,赶紧逃跑;若是一群人遇上于桓之,那么列队,蹲地,抱头,等着他一招解决自己,如若不从……自求多福。

  “满室春光?”南小桃花兴奋地眨了眨眼:“你和穆大哥统共才两色,那可得将我爹,我师父,东街的老先生一并请来。唉……这也才五色。”

  她本来颇为自信地以为,于小魔头知晓亲事不成,兴许会动怒,会伤心,甚至会责备她,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于桓之只是面带微笑的瞧着她,不动声色。
  于小魔头记得当时春深,击掌立誓,不为财富,不为权威,只为那年少时一腔热血,只为有人共进退的一份动容。

  南霜愣然点点头,又连忙问:“你呢?还好么?”

  “哦?谁?”
  南霜将手中微热的宫灯往桌上放了,走前几步伸手环住于桓之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喃喃唤道:“桓公子……”

  但见欧阳岳晕头转向站不稳,楼下众人不解的目光化作怒火汹汹燃烧时,南霜未来得及想清楚“穆衍风”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楼下便有人喊出声来:“江南少主了不起啊?!江南少主就能在新婚之夜抢别人老婆啊?!就是你老爹武林盟主来了,我们也不能任你在万鸿阁胡作非为!”

  然而之后,南九阳一连三日也未来寻她,花月便有些着急了。她顶着烈日,跌跌撞撞地往状元府跑。府门前的小厮一见着她,叫了声哎呦,说:“谢天谢地,花姑娘你总算来了。”
  穆小少主与于魔头混久了,言辞多多少少也有些犀利,他瞟了萧满伊一眼,说:“表里不一,也是需要脑子的。”

  穿梭在这浓厚的灰尘及犀利的光刃间,还有两道身影,一蓝一白,快得令人的视线无法捕捉。

  哪怕于桓之的武功被传得再厉害,再未被世人亲眼目睹之前,也不过是听起来尔尔的传闻罢了。
  于桓之方随南小桃花进屋,便瞧她将绸衣往屏风上搭了,赶紧替他倒了杯水,又忙天荒地将行囊从内间取出,埋头翻翻找找了一阵,取出几个小纸包后,便跑出屋去。

  一日天清气朗,南霜被花月叫进正屋,正屋的桌上有符并蒂桃花图。花月哄着南霜喝了碗甜水。甜水中下了药,南小桃花喝完,便恍惚睡去了。

  有奇人譬如萧满伊,性情单纯执着,坚韧不拔。
  “我问,从哪里逃离天平山顶,最安全?”

  南霜喜滋滋地披衣而起。苑中很静,水意泠泠的地面盛了月光,像一面明镜。池水微澜,小亭翘檐,一切都这么美好。

  因此,一旦青衫死阵被驱动,多半会落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兴许是因为酒力让思绪有些飘忽,南霜不由想起南九阳曾有个在朝为官的知交,姓江。她尚年幼时,这位江某来天水派做客,一见着粉雕玉琢的南霜,便惊喜道:“这奶娃长了好漂亮一双卧蚕眼。”

  “可是……”穆衍风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我与小于这趟去京城,危险重重。姐姐和姐夫若跟着我们,也会涉险。不若去襄阳避一避,待风波平定,我再去接你们。”

  但凡练过花魔教缩骨功的人,都能任由内力游走奇经八脉,必要时,还可强行逼出。然若强行逼出内力,很可能会震断经脉。

  南小桃花闪忽着眼,忽地往桌上一趴,长叹道:“愁人啊,真愁人。”

  江蕊点头,问:“那大禹十三年来三过家门而不入,他妻子怎么有身孕的?”

  然而今日,穆衍风又做结拜一说,却别有他意。
  南霜听了很是欢喜,难得见到诗文水平跟她旗鼓相当的人,遂笑逐颜开地安慰道:“穆大侠,没事儿,人生自古谁无死,赢得身前生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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