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状元的庶女娇妻_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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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状元的庶女娇妻》

 沈嘉玥也知道她的心思,“既然她来了,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好了。”。

  一个搜宫太监拿着一个锦盒急忙跑来,后面还跟着子衿着急忙慌的追来。

  慕容箬含只笑着说不敢,后不再出声。

  傅慧姗也不转弯抹角,直言不讳,“前些日子舒贵人初初诊出有孕的那日,是当年姐姐小产的日子吧?姐姐作何感想?这么些年过去了,恐怕皇上、太后娘娘早就忘了吧,可是姐姐永远都不会忘的,对吧?”

  这样一通话下来,沈嘉玥也明白了傅慧姗的心思,无可否认傅慧姗说的有理,就不再提这件事了。旋即道:“你怎知宜瑄不会和亲的?宜静之后就是她了,保不齐她也会和亲的,往后的事谁说的准。”

  或许,只有经历过那段东宫生活的人,才会明白,皇后纡尊降贵之原由。可又有谁会平白无故提及那段往事?

  慕容箬含答道:“事从权宜,这个是自然喽,虽然皇后娘娘未曾说过,但想来清容华是要搬的,至于搬去哪,这个便不知了,容华随意选个地住就是了,至于里头的衣衫什么的,也不必拿了,穿旁人的罢,毕竟本宫也未曾取衣衫来,只能用容华的了,方才问了这儿掌事姑姑,她说你前些日子裁了几身衣裳,不知有没有穿过?若是没有,本宫要借用了。”
  杜旭薇和沈嘉玥相交也有几年了,知道自己的姐妹什么性子,自是不多计较,忙跟了上去。

  沈嘉玥倒也不甚在意,抿一口御前龙井,盈盈笑之,“是呢。”随即担忧道:“别的倒也罢了,只是箐儿还在禁足中,不知会不会有册封。”环顾四周,无一人,却也压低声音,“那件事要抓紧了!”

  皇上也不言语,直接亲上去,沈嘉玥脸上一红,连忙推开他,声音如蚊子叫,“皇上,这里是安逸宫,被人知道也不好。”又觉得不好意思,立马拿过书就看,连书倒拿都不知道。
  孙若芸心下一计,遂缓缓开口,话语间隐隐讽刺,“柔选侍你也别怪贞嫔主记得这自尔之名,毕竟从前你未得册封时,大伙儿都是这么唤你的,你本也就是个奴婢罢了,如今你一朝得封,记着这名也是常事。习惯了嘛,习惯怎会这么容易改变呢。”又提醒道:“贞嫔主,柔选侍唤钱嫣然。”

  “是么?只是我心里不安,到底稚子无辜,还连累了皇后的孩子。”

  许妙玲跌跌撞撞的起身,行了礼正要离开凤朝殿,却没想到皇上又说了一句,“愉贵姬别忘了你只是二皇子的养母,玉牒上的生母是慎敦皇贵妃。二皇子来日的前程只靠他自己挣,你这个养母做什么都是枉然。一损俱损,一荣未必俱荣,可别怪朕没提醒你。”
  话中有话,懿国夫人哪能听不明白,直称不热,别浪费冰块了。看了眼沈嘉琼,她的脸色微微暗沉,咬了咬牙,还是说出口了,“方才我听着如花的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啊?”试探道:“你们吵架了?这是为何?若是为了恩宠,大可不必。若是为了别的,更是不必了。”

  如此说来,沈嘉瑶也猜得几分,又关心道:“上回姐姐问我,如今我也问问姐姐,皇上待姐姐好吗?”

  许侧妃,即许美淑,乃御史大夫许丰之女。入东宫时为良娣,后荣宠优渥,又得太子妃赏识,晋侧妃。与慕容箬含同日入东宫,二人皆有宠,故常有口角发生,争执颇多。
  沈嘉玥很不屑一顾,冷笑一声,“原来宫里这位高华的华贵人还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句话啊,本宫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既然知道,为何要让宫人压如花去宫正局?如花好歹是本宫的人,又是女史,不是所有人都能碰的。”环顾四周,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宫人,肃然道:“谁敢碰一下如花,便试试看,本宫倒要瞧瞧是你们会入宫正局还是如花会入宫正局。”她也不想弄得太过,又道:“方才华贵人让你们进来的宫人都给本宫出去,琳烟宫这样多的事不做,巴巴儿赶来这儿做什么,往后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入合欢殿,听清楚了么?”

  沈嘉瑶方才只在旁看着,但她看人细致,怎会不知道她们眼中的不可言明之意,一边为自己姐姐难过,一边朝着赵箐箐的话头说去,“这是自然,祖母曾说过:沈家的女儿不需要很美,却需要会打扮,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与自然美一样。”

  沈嘉玥今儿尤为高兴,明日起不必再处理繁杂的宫务,不用再如此繁忙了。
  “想法?”傅慧姗不明所以,“多日不见华婉仪,华婉仪说话反倒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何缘故?”对上沈嘉琼怀疑的眼神,忙不迭道:“这里也没有旁人,说起来你如今还算同心宫的妃嫔,还是直接说的好。”

  沈嘉玥一回殿,只觉浑身无力,躺在檀木雕花大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时而闪过李静翕的舞姿,时而闪过她初见妍欢的情景……醒来时满脸泪水,身边又坐着一个人,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后,连忙坐起,轻声道:“皇上怎么来了?”又抚弄发鬓,擦拭泪水,“臣妾这个样子倒叫皇上笑话了。”

  慕容箬含在东宫时,最不喜欢处处与她作对的许美淑和处处拿她与许美淑比的高徽音,自从高徽音降到末等选侍没少欺辱她,她自然不想高徽音有翻身的余地,上次高徽音一支《绿腰舞》得了帝宠,就差点没气死,这次绝不会让她升位分,一辈子都不能,连忙道:“臣妾以为若是那高氏还不如何氏,高氏为何会降至选侍,臣妾不知,但想必是德行不好,这样德行不好的妃嫔如何能让她教导公主,那可万万不能啊。”
  一番行礼,众妃嫔落座,皇后旋即说道:“昨儿太后得知那事,连夜赐死了柳氏给温婕妤和那个…皇子…一个交代,另柳氏出逃,冷宫的宫人们责无旁贷,故而下令赐冷宫所有宫人毒酒一杯,以正宫闱。”复道:“昨夜太后身子不适,本宫服侍了半夜,今儿你们都去轮流侍疾罢,慎妃这事交给你,你安排一下。”

  “姐姐,听说你和皇上吵架了?”赵箐箐小觑着对面抱着宜瑄的沈嘉玥小声问。

  如花不满抱怨道:“美是美,只是这屋子在湘珊园之中,且只有一条小道,看上去寒酸不少,若有什么事儿,也走不快啊。”

  子青匆匆入殿,禀告皇后,“皇后娘娘,二公主在殿外候着,一直在哭,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皇后不觉脑仁发疼,咬了咬牙道:“若那人存心要将这事栽在我头上,搜宫也搜不出什么,只能暗暗调查,何况皇上根本没搜宫的意思,我们也不能搜宫啊,即便能搜宫,若是搜出什么不好的,岂非让旁人怨恨自己。”复道:“别忘了惠贵嫔的事。若我们主张搜宫,若真搜出旁人不好的事,那人还不怨死我们啊。”

  沈嘉玥好心安慰她,摇晃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多说。赵箐箐却不知好歹,用尽所有的力气挣脱了她的手,转身,啐道:“现在不是你的女儿是不是?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你确定你的宜静不用和亲?也是,你怎么会考虑过宜静呢?恐怕就算宜静和亲,你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吧?”逼近一步,仿佛眼前的人是霸国的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唯恐天下不乱,复道:“到底不是亲生的,怎会为宜静设想呢?更不会明白我的苦衷。”
  连着三日皆留宿凤朝宫,新册宫妃私下难免有些抱怨,将自己选入宫中,却撂着自己,这种感觉自然不好受,奈何凤朝宫是皇后寝宫,后位稳如泰山,新册宫妃刚入宫在后宫也没有站稳脚跟,自然不敢在皇后面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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