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吴僚接过的客_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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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吴僚接过的客》

 这七年漫长的让人发指,让人咂舌,更让人不理解。。

  记者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邵总,如果是位女孩子,那么是否代表,您的要迎娶的依然是前不久公布的覃小姐,而非这个为您生了孩子的女人呢?邵家大公子到现在并没有任何消息,而二公子远在海外,唯有您挑起了大梁,是否代表还会有继续追生的想法呢,直到生了儿子为止吗。”

  他轻轻俯下身,固执得扳着我的脸,我用力挣扎,却丝毫不曾撼动,他和我的距离近在咫尺,他吻下来,一点一点吻去我脸上的泪痕,还有眼前朦胧的水雾,最终停在唇上,我死死抿着,他并不强迫我,而是对我说,“我会把南木当成我自己的女儿,张墨渠只是罪有应得,我可以救他一次,救不了他一辈子,这样的下场,是他曾经放纵自己的结果,你不是对我说过吗,早晚都会有报应,难道报应我可以,报应他就不行吗。沈蓆婳,你何尝不是一个最自私无情的人。”

  我沉默了良久才缓过神来,扶着椅子踉跄的站起身,推门出去的霎那,余光瞥到一侧的电梯门打开,出来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脚步匆忙,为首的那个戴着墨镜,遮盖住了大半张脸,可我还是一眼认出,就是邵伟文。

  我下意识的去看周围,竟然没有发现覃念,我冷笑了一声,“怎么,嫉妒张墨渠有人给他生孩子么,即使他出事了,栽了,还有我这样义无反顾的等着他,为他怀孕,你嫉妒生气,对吗。覃念生不了孩子,是这样吗。”

  我砸在他后背上,“那你说话啊。”

  我心里忽然就那么一窒,失去了一根手指,也许相比较生命而言,这算不了什么,可他是我为失去的,而且对于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这仍旧是个巨大的打击。
  我离开医院,正是第五天的午后,天空昏沉,飘着淅淅沥沥的雪花,越来越大,街头呼啸着狂风,寒彻心骨,这被气象媒体评委滨城58年最大的一场寒流,由南向北,袭击了这座千百年来的古都。

  经纪人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回眸瞧了我一眼,“蓆婳,敬邵先生一杯酒,你可是咱们公司重点捧红的模特,让邵先生高兴了,还愁没机会当大明星?”

  他抬起手臂,将衬衣微微捋起,看了一眼腕表,“冯毅七点会来接我们。”
  他说完这句话,向后一仰,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他个子极高,身材也很魁梧,被暗处的漆黑一拢,显得有些局促,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能侍奉张哥,是我的运气。”

  女人沾了嫉妒之心,就丧失了全部的理智,我其实觉得,死比生更容易解脱,至少,我不必再面对离别,让我窒息的离别,也不必再为了保护南木保护自己,而成为一个不择手段的可怕的蛇蝎女子。

  顾笙歌笑了一声,说知道了,那仆人便走了,门还虚掩着,顾笙歌瞧了瞧我,又望了望张墨渠,有几分为难,“早知父亲还有事,便不请沈小姐过来了,如此我倒是没空陪着你。”
  我哦了一声,把电话放下,“阿姨身体不舒服么,我小时候也经常给我母亲按摩,手法还可以,不如我帮您试试。”

  坐在最尾的一个男子站起身,将数据投放在投影仪上,一目了然。

  “不要说你道行还浅,那些有的没的,不是所有人都敢信,都敢登,而且只是单凭我的能力,足以让你刚才说的,都凭空消失,怎么,难道我亲爱的大侄子忘记了,你小伯的本事了么?”
  “我不是愿意跟着他,曾经是,但后来不是了,我从医院离开后,我很想再回去,可是他把我囚禁在别墅,我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我无法逃出去,但我一直都在想,你有没有康复,后来邵臣白告诉我,他去见了你,你已经出院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就一直耽搁到今天。”

  绍坤冷笑着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极度难看。

  我拉着她们赶回了病房,望着空荡的床铺,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他点点头,他和他母亲可不是被那个军阀带到了府上,一直困到去世那一日么。

  女人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也从钵盂里捏了点鱼食,顺着另一侧撒下去,于是我看到大批的金尾鱼从张墨渠这一边游到冷那边,欢快极了。

  我如果没有猜错,今天晚上的事,很快就将传到邵臣白那里,他押注的最后筹码被对手撬了,他势必不能罢休,而邵伟文应该很着急的去做些部署和应对,他根本没有心思陪着覃念浪费时间,而他没有直接挑明,还在这里硬扛着,就是因为在覃念住院期间,恰是我千方百计要逃跑的几天,他为了盯着我,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并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住院的覃念,此时也不过是想起了那些觉得愧怍,恰好覃念为了伪装贤惠和体贴,没有不停的抱怨,这就让男人的愧疚心更加无以复加的放大。
  我微微蹙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在担心对你的名誉会不会有影响,我当然知道对他没什么,如果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那警察那里,不会如此风平浪静,早就将我请进去无数次了,关键问题是,你作为一个即将要娶妻的邵氏领导,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关系到了公司的名誉和市场利益,还有邵家的声誉,我很怕对你造成困扰,因为毕竟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怎么是无稽之谈啊,爱情不就是一种天时地利的迷信嘛。”

  我点头,他弯腰越过远处起伏的群山下突兀的堤堰,“今日天气多好,我再陪你出去散散心,大好时光浪费在睡觉上,可惜。”

  “我猜猜,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你不耐烦了。”

  邵伟文,在你心里,我这个最不堪的女子,也曾爱你如生命,但也只是曾经。

  邵伟文从口袋里摸索出烟盒,点了一根,“父亲什么时候觉得亏待了大哥要补偿他,我随时将公司让贤,只是一样,即使母亲清楚来龙去脉,大哥母亲的灵位也绝不可以迁进邵家的祠堂,名正言顺的主母位置,只有母亲一个。”
  我仰起头看着他,他低眸望着我,眼底温柔似水,却有我无法抗衡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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