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烟火微凉_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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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烟火微凉》

 子青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在军中多时,她自是也曾听说过一些公孙敖的战绩,那些战绩绝不是让人能欢喜得起来。。

  阿曼也吃了几口,喝水时转头看子青口中虽嚼着面饼,但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处,似在出神,遂用肩膀轻撞她一下,问道:“想什么呢?当心噎着。”

  “骑马打猎,要不还能干什么。”此地不是长安,要玩的话,花样实在有限得很,霍去病忽又觉得好笑,“怎得现下他们对子青没什么妒恨了?”

  黑夜之中本就估算不出汉军人数,再加上听见苍狼的名号,这路匈奴人的斗志立时大减。再听得降者不杀,许多拖家带口的匈奴人便索性丢弃了兵刃,以示自己不会有任何反抗。

  子青低首望去,是一只木刻的火烈鸟,手工拙朴,翅膀上不知为何沾染着血迹,已经凝固干涸,透着黑。

  妇人愣了愣,道:“他还在卖货,没那么快回来。”

  子青还未答话,阿曼忽指着楼下道:“高校尉,你瞅瞅,那人可是来寻你的?”
  汉廷因连年征战,马匹用量,私贩军马一事子青也早有耳闻,倒不以为奇,只是对李敢来查此事有些奇怪,却又不便问。

  楼兰士兵全都看呆了。店家也呆了一瞬,不过到底是见多识广的,忙压低了嗓子给他们解释。楼兰士兵方才了解,又见深秋夜里子青仅着单薄襦衣,愈发显得清秀可怜,不由个个面面相视,笑得颇为暧昧。

  闻言,徐蒂也迟钝地望向子青:“你,应了他?”
  “老将军莫急,陛下已颁下旨意,命我二人挑选兵马操练”卫青道,“此一战须深入漠北,长途劳顿,老将军年事已高……”

  莫不是那些质子们终于来了!

  日磾又是深鞠一躬,复看了阿曼,方才翻身上马,沿着来路驰回。
  易烨叹气笑道:“幸而你还记着,真是祖宗保佑,若是拿这来考我,那可就糟糕了。”

  卫青倒也不欲吊他胃口,淡淡道:“此人你也曾经见过,只是不知你可否还记得。”

  “你不会找我么?”
  片刻之后,他继续吻她,依旧得到柔顺的回应。

  霍去病来者不拒,投他门下者,一律给予厚待,加官进爵不在少数。一时间,霍府门庭若市,往来马车络绎不绝。

  火在寒夜的风中烈烈燃烧。
  “你跟他说,每年清明,我总给他留一炷香,让他记得来受用。”

  子青一笑:“孩子没事,已经退了烧。阿曼差一点被来自单于那里的人认出,幸而日磾相助,让我们离开。”

  军士望向霍去病。
  “我姓秦,单名原字。”

  她紧闭着双目,站着不动弹,听天由命地等待着下一瞬可能来临的重击。

  阿曼仍是不理,斗笠上的雨点高高地飞溅出去,在廊下的青石板上溅成一道弧形水渍。

  “她骂你,你怎么办?”霍去病好笑问道。

  “不知他究竟去哪里?”

  “是我,都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他就不会死。”强烈的自责几乎要把缔素击垮,“那个方向没有水源,可我还是想碰碰运气,我……”
  赵钟汶瞥了眼他身后的徐大铁,后者仍旧是憨憨的,并无激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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