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干三个儿媳妇_三大爷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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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干三个儿媳妇》

 沈嘉玥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她,那个妍欢,那个人像极了她,那个清冷高傲堪称完美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出现让东宫其他女人成了天大的笑话,那个女人的离世让很多人跟着陪葬,更让东宫其他女人欢呼雀跃。生死只在一线,出现与离世只是梦一场。。

  钱嫣然听皇后如此说,现下后悔了,可再后悔也被人挑去了,难道要用别的物件去换不成?自然拉不下这个脸子的。她原以为这对珠花算不得贵重,又美而俗气且看似平常,故而献了出来。

  赵箐箐离开瑶光殿后,往妱悦殿而去。妱悦殿内一片静谧声,无一人,却殿门敞开,赵箐箐不觉奇怪,往里走,东偏殿内沈嘉玥正在看书,众宫人皆在殿内陪着她,见此阵仗,不免好笑,亦羡慕她。暗衬这阵仗必然是皇上想出来的。轻笑道:“姐姐,当真好福气啊,众宫人只围着你一人。”

  沈嘉玥心下感动,拉着孙若芸的手,不好意思道:“我不过玩笑一句,倒让你说了这么一通话,怪难为情的。”

  一枚精致的同心结,千丝万缕红线结成同心形,底下串着一块羊脂玉,羊脂玉上刻着同心二字,抚上去油润细腻,‘色如截脂’般净白,‘常如肥物所染’般光泽,既不张扬也不艳丽,更不耀眼,白璧无瑕中透着一丝安谧与温柔,又散着一股美中神秘之魅力,取出来,长而密的流苏垂落下来,衬着翠色丝被,甚有红花绿叶之配。锦盒里还有一张彩笺,写着四字:鸿案相庄,清楚清楚、端端正正的四字,比之之前的笔迹,不同了些,却还是能瞧出乃皇上亲笔。

  海得双手捧着漆盘,漆盘上平稳放着一个高脚瓷花盘,里面放着多块翠玉金丝糕,他躬身道:“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清容华安好。”

  这一通话下来,赵箐箐垂下眼帘,不太乐意了,轻拍她,“我难得为姐姐讨个恩典,想个寿宴的法子,姐姐倒好来扫我的兴。”
  此后的几日中,她都没出妱悦殿一步,妱悦殿亦无人踏足,她未去昌阳殿但手抄《地藏本愿经》让宫人送去昌阳殿,略表心意。

  大家自然明白她口中的那事指的是何事,心思不同。

  沈嘉玥很清楚那日的事,没想到她的谏言皇上真的全听进去了,而且没有丝毫的话柄传出来,圣旨下后她担心了好几日生怕有什么流言出来,索性没有她的任何流言。她捕捉到傅慧姗眼中那一闪即逝的轻松,心下有了一个主意,美目华转绕于傅慧姗周身,柔声道:“温字与文字谐音,慧姗你总算不必膈应了,这样很好,不是么?”
  我记得我四岁便开始学规矩,五岁至七岁学所有女子该学的东西,另外还学了骑马和射箭,八岁帮着母亲管理姜府事宜,九岁日夜侍奉于祖母跟前送她终老,十岁掌管整个姜府,十一岁入宫做御前女史,直到十三岁才回姜家,这三年中我只有过年才能回家一趟。在姜家的日子里每说错一个字、做错一件事、做了不当的行为,家法便要挨在身上。根本没有一日过的舒坦的,可我也过了十四年,即便做了御前女史也不是没有受先帝斥责过。

  不过几个时辰,都一切都变了,皇清城的风向也变了,所有人都在向新晋位的温小仪道贺,连与她平分秋色的恭贵姬也不例外,舒兰宫的爽心居格外热闹,相比主殿嘉仪殿的冷清、落寞,显得格格不入,沈嘉玥冷眼瞧着,露出一丝尴尬的笑,这后宫拜高踩低、唯利是图的人永远都数之不尽,一个人的升位必然有不少人的降位吧?望着前头嘻嘻笑笑,面和心不合的妃嫔们,说着违心的话,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想起冷宫里快要被赐死的孙若芸?会不会想起她从前的一颦一笑?东宫旧人会不会想起一起在东宫的时光,或嬉笑,或冷眼相对……明明前一刻还在一起的女子,下一刻已经身处冷宫,等待她的是什么?是死亡、是陷害……可绝对不会有求情,因为谁敢求情,同罪论处呵。

  沈嘉玥明显脸上一僵,嘴上不承认,“没有的事,你从哪儿听来的?”
  皇上来了兴致,望着盈袖园,良久才道:“你真明白朕的心思?”

  皇后遂爱听,可深知子衿犯了忌讳,娇羞道:“多嘴,往后可不能如此了。”

  赵箐箐恭送一声,看着皇上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露出微笑竟然一箭双雕,沈姐姐你可千万别辜负这一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饱读诗书的史书韵终究不如多年相伴于帝身边的你。
  龙撵在沈嘉玥和孙若芸面前停下,两人紧着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发话,自然有人去做,忙不迭的跑去请皇上。

  高徽音噗嗤一笑,冷笑讽刺着,“宜庄?我看是异状吧?庄字虽好,可公主用这个字合适么?三位公主的封号无一不美好,都是很美丽的字眼,而庄字只会让人觉得端庄,失了公主的灵动之气。也会让人觉着那是妃嫔了。”拨一拨茶浮,喝一口君山银针,“邵顺仪你还是少说话吧,省得叫人笑话。”
  赵箐箐劝道:“可她并不是我们的亲妹妹,此时说会不会不妥,她这个人心思细腻,我怕她多心。上次试探她要不要得宠,不就引起了她的猜疑么?”

  沈嘉玥坐在轿子里,想着怎么开口,想着想着闭上了眼,竟然睡着了。轿子到了思妙岚舒殿,停在外面,锦织掀起帘子,才知道她家主子睡着了,虽然不忍心叫醒,可还是叫醒了她。

  昭敏长公主知道无法多做停留,寿康宫早已不是昔日的寿康宫,如今住在里面的是母后而非皇祖母,忙恢复神情,命宫人去通报。
  太后原本一回宫便要召见庄贤妃和懿文夫人寻问宫中事宜,可听说宜瑄公主生病,只好先将事情压下,命自己的人去暗中查探。又过了数日,妱悦殿传出宜瑄公主已安然无恙,太后一刻都不停息的召见庄贤妃和懿文夫人,弄得两人手足无措,只得简单收拾一番,结伴前往寿康宫。

  沈嘉玥从前也幻想过有个小孩子叫自己母妃,陪着自己。若是个皇子,来日随他往封地过日子,若是个公主,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如今,多年过去,早已渐渐失望了。

  沈嘉玥一时没了话,皇上迎娶皇后娘娘必然不是心甘情愿的,若他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会冷落新婚的皇后娘娘呢?皇家人也未必会觅得良缘,看看礼王和昭意长公主就是了,他们是皇家人啊,可他们的婚姻确是如此的不幸,礼王常年与王后吵架,膝下无所出;而昭意长公主常年在边境,不得驸马所喜,膝下也没有子女,身子也不好,一辈子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一场孽缘,哪里是良缘了……

  曲宫正【曲橙槐】年二十九(出场:相劝周宫正,差点被周宫正撤了司正之位)

  沈嘉玥接过递上来的御前龙井,含笑说着,“回皇上话,臣妾等不过随意聊着,没什么特定的内容。皇上来之前,箐妹妹还说起太后娘娘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不知怎么办,叫我们出出主意呢!”

  苏洛念一惊,她不敢不跪,仓促跪下时撞到了她身边还拘着礼的何莹莹,何莹莹被撞倒在地,她也顾不得礼数,去扶何莹莹。
  话中有话,百合一听连忙稳住情绪,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又说:“合欢,我在想如果我们没有家人就好了,省得被人控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用天天管自己的嘴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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