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与你若只如初见_好戏开场,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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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与你若只如初见》

 好言散后,焦府的大门一关上,焦母便拉下了脸色,蹙眉对兰芝道:“还不快去织布?!这没了半日功夫,你近来动作也是慢了不少,可是想要再偷懒?”。

  花拾知道要段誉去接受这个事实,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但是,不说的话,她会觉得是自己左右了段誉和王语嫣的因缘。毕竟原著中,他们本是一对。段誉将自己关在屋里大半天,晚上又去找萧峰大醉了一场。第二天告诉花拾,他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并非是因为大理的皇位,他的皇储身份,而是,王语嫣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现在慕容复对她的态度又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他是永远没有机会去博得王语嫣的爱情了。他决口不提花拾说的什么“名声”,估计是不想让花拾为难。

  “是我。”男子立即回答了罗氏女的话。

  “魏虎。”

  陈季常浑身一抖,支支吾吾地道:“……娘、娘子,你怎么起了?我没去哪。”

  而她也是这时才看到仙君眉心之处有一枚金色的形如火焰的印记,煞是好看。她不敢看他魅惑人心的双眼,便只傻傻地看着那印记。仙君略略抬首,话语如珠玉落盘,他道:“随我来。”

  魏虎早就觊觎宝钏美色,奈何宝钏是他的小姨子,他若是对宝钏行为不敬,莫说是他的妻子,就是他的丈人也饶不了他。故而这以往也只是拿眼睛瞧瞧。不敢有半分逾越。但这不能表示他心里不想一亲芳泽。
  杨婵一离开,花拾就叫苦不已,眼观鼻,鼻观心,端端正正地坐着。

  阿朱小小的身子缩在宽大的衣袍之中,一张苍白的小脸满是悲伤之色。花拾看了心中实在不忍,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掠到耳后,道:“阿朱姑娘。”

  “好呀好呀!那咱们这一路上又有热闹了!”阿紫最是高兴,当然她年纪最小,最是小孩子心性。阿朱对她这个妹子很是照顾与喜欢,看她这么高兴,她也会心一笑。
  宝钏这厢,连连叹气,顺便带了个大夫去给代战看病,因为代战之前在西凉就已胎动,现在这么一闹,孩子是保不住了。代战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小腹空空如也,而床前守着的薛平贵正沉默地和宝钏对坐着!

  “随秦娘子的意。”看的出来,秦葙蘅对寺庙的结构和布局也很熟悉,大概是以前经常和秦夫人来上香的原因。秦葙蘅稍稍颔首,稍稍走了半步在前头,然后便领着兰芝去了寺庙的后殿。秦家带来的其中一位丫鬟跟随着。

  校尉还要说话,一旁的另外几人已经行礼告退,他也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
  “……宝带,你许了我,我便纳你为妾……”陈季常低下头,亲吻着宝带的额头。宝带原本就对陈季常有些好感,何况,龙丘涿锦池的主人,附近一带的人都是知道的……宝带的父亲是个秀才,自小跟着父亲学了一些字,一惯不大看得起乡里的人家,这陈季常又是个大才子,声名在外,与宝带而言,做陈季常的妾室却比作那些人的正妻还要有头有脸。

  小金乌虽然是神仙,却没有杨婵这般爱惜天下万物的心,只是觉得杨婵白皙的手指拿着那嫣红的桃花花瓣很是好看。杨婵回首,见小金乌对着自己手心的桃花发愣,只当着表哥也是和自己一般伤春悲秋,赶紧道:“表哥,你稍坐片刻,我去给你取酒来。”

  当她还是七娘的时候,遇见的婆婆可是堪比亲娘的。她诚然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不好相与的婆婆。故而,她将将穿成刘兰芝之时,事事都顺着焦母。她让她织布,她便织布。她让她挑水,她便挑水。自问样样事务都做的无可挑剔,偏这焦母就是看她不顺眼。鸡蛋里也要挑根骨头出来。
  “匆匆赶来,瞧我这个弃妇过的好不好?匆匆赶来,可是要重娶我刘兰芝过门?”

  王宝钏隔着一扇木门不知是什么心情。

  “……七娘。我答应你。”在七娘恳求的目光下,老夫人最终还是动摇了。
  她没等到仙君回来,反而是等来了王夫人带着玉儿前来寒窑。

  杨婵拉着杨戬到石桌前坐好,道:“好,好的不得了。若是嫂嫂和你常常来华山看我,那就更好了。”

  王宝钏再度醒来,身上的高烧已经退了,脑子也不如先前混混沌沌。
  农舍内的摆设并无人去动,阿紫进屋的时候被一架纺织机勾了衣角,一怒之下便要去砍了纺织机,被阿朱险险拦下,阿朱道:“阿紫妹妹莫胡来!咱们不请自来已是打扰,岂能再乱动屋子里的东西?”

  三日后,竟有媒婆上门说亲,这些年来,上秦家提亲的人数不胜数。可唯独此番,媒婆为秦葙蘅说的亲事,对象是焦家的郎君,焦仲卿。秦夫人这个时候才从秦葙蘅的嘴里得知了焦母背着焦仲卿将儿媳刘兰芝休弃的事情,她女儿是何等人物?来提亲的公子少爷非富即贵,可焦仲卿?虽说他们焦家本是大户,然后来焦仲卿之父过世,焦家便逐渐没落,那焦仲卿如今不过是个府吏,又是娶过媳妇的,秦夫人心中十二分的不喜……然而,她并未回绝了媒婆,只说当家的不在府中,自己需要和当家的商量。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儿西凉寻夫去也。此番大姐夫出征,定会护儿周全,万祈二老莫忧。不孝女:王宝钏。

  而三五日来,月娥一直没见他们的面。

  兰芝摇头,道:“你三五不着家,岂知我处境?刘兰芝十七嫁作焦家妇,新婚第五日,你便自去上任,再相见已是半年之后。今两年零六月过去,刘兰芝与你相聚左不过七、八月,然刘兰芝自问不负你,每勤俭持家,但凡婆婆使唤,无所不听从。每日鸡鸣三声便起床织布,夜间过了三更鼓,方才洗漱困觉。想我刘兰芝未出阁之时,虽说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却也是兄长疼爱,母亲慈祥,十指弹的是琴瑟琵琶,掌灯看的是四书五经,你如今再来看看刘兰芝这双手,再来看看刘兰芝的心。可还是当年的十指纤纤,心无所忧?两年多来,刘兰芝代你尽孝与婆婆跟前,到头来,却是为婆婆所不容。而刘兰芝的夫婿,焦公子,你如今还来看我做什么?你不去为你那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的母亲尽孝,不去合着她的心意另娶贤妻,来寻我做什么?你让我随你家去,我随你家去若是有用,今日我又怎么会在自家?你眼底那母亲自是明理大量,可刘兰芝又是犯了什么罪,竟让你那慈祥的母亲如此对待?”

  车夫应道:“大人,前面有一女子拦路。称是要见陈老爷。”
  阿朱听了,倒是有些诧异,道:“阿紫,你惹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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