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損_灭杀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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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損》

 “后来就是跟特招生恋爱了呗。别看特招生那么万人迷,其实人还是挺单纯的,并不花心,跟她谈了,就对她一心一意,那么多女孩追他,都没劈过腿。两人谈了两年,特招生不是北京人,为了凌苒留在了北京,毕业后在北京的一个破中学当老师。当时女生们就说,那个特招生真傻,一个初中历史老师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凌苒的虚荣心,早晚得跟他掰。”。

  叶翎想了想:“你那男朋友,条件也就一般般。不就是农田4-5亩,茅舍2-3间嘛。子波,你老家那边还有地没有?没有的话,现成去买个7-8亩,再养几口猪,让凌小姐过过瘾,穿高跟鞋犁地去,戴着钻戒掏猪食。爹娘是现成有的,兄弟姐妹嘛,花钱到北京天桥下面雇几个叫花子来,济济一堂......”

  庞主任跟他老婆两人满腹狐疑的彼此看来看去,庞公子现在注意力很集中,正襟危坐。凌苒见自己的话很有效果,于是一阵得意,把投行忽悠客户的伎俩全拿了出来:“其实中国人嘛,就是喜欢名气,就喜欢你是留洋回来,就喜欢看你最高学历。所以大家才管留学叫镀金嘛,其实我觉得叫镀金不正确,应该叫重新洗牌,给人一个更高的起-点和机遇。一个没出过国的大学毕业生,老老实实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得花多少年啊,出国留学,给大家一条捷径,可以早达......”

  凌苒跟邵承志在三藩下机,从机场租了一辆法拉利,然后直奔拉斯维加斯。

  凌苒一笑:“我对茶叶一般般,如果您喜欢,那您就都拿去吧。”张宁捧出6个半两装的小罐子来。

  啊,呸,就知道他们这德行。

  “不推荐他,因为他并不是最好的,恰恰相反,他的公司其实是六家投行里实力最弱的,无论从公司规模,人力资源,累计经验,跟证监会的关系网.....各个方面,他的公司都是最弱的。但是这句话我又一直都不愿意说出口,我甚至在努力的掩饰这点——当然,这点其实大家都明白,根本掩饰不了的。所以,我也在想,我到底啥心态啊。”凌苒叹气,“但是,他公司实力最弱,并不表示他不能达到让我们公司上市这个目标。如果大家做生意都只挑大公司,那小公司就没饭吃啦?不是这么回事的,小公司有小公司的优势,就像叶总自己指出的两点那样:1,他对我们公司我们行业非常了解,因为他已经花了几年的时间培养这个潜在客户了,2,这是他的大项目,他会倾注全部精力。大投行虽然实力雄厚,但是他们是否会把最佳资源配给我们公司呢,恐怕不见得,得看他们手里都有些啥活了。他们人手虽杜,却不见得会给我们配置最强的项目组,如果他们项目组同时开工一个国有大公司的项目,我们这样的民营小企业,就只能靠边站了,到时候,三天两头哈着人家都有可能。”
  “哈哈哈。”邵承志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那咋办啊。我把车里空气抽干。”

  叶翎一拍胸脯:“怕啥,有我呢。我跟你一起去,咱两一起上。我就不相信那小子能以一敌二。看谁把谁揍成猪头三。”

  叶翎说:“她说今天晚上她男朋友来?她要回家给他烧晚饭?那你就说想去她家蹭晚饭,看她怎么处理。”
  凌苒不知道,这群做IT的,满脑子都想的都是怎么历练个几年,跳出来自己开公司,而且都自认为一开公司就能做大,一做大就能上市圈钱,所以一听见投行,都跟苍蝇看见腐肉似的,顿时围着凌苒团团转。

  这种事情在投行劝说民营企业家上市时也是很常见的,而且拒绝的往往是最有价值最优质的客户,所以投行是决不会放弃的,5年来,各种规模的投行不停的出现在两位股东的视野范围内,各种的描绘美好钱图........谎言说上一千遍就是真理,贺刚和殷柏对那些舶来词汇慢慢听熟了,虽然还是不明白啥意思,但是至少听在耳朵里亲切。两人慢慢的对上市圈钱动心了,尤其是贺刚想上马欧美复古家具,需要一大笔前期投入.......

  “那是初次送客户的小礼物,旨在给人好感,今后好发展关系,人家喜欢说明人家很给面子。”叶翎马上说,“如果你是想追女人,靠这么几百块钱一盆的话,几十块钱一盒的巧克力.....哼哼,你当你活在琼瑶奶奶的小说里啊。看看人家韩剧里那些烧饼脸的男人,哪个出手不是豪宅名车。要与时俱进的好不好。”
  邵承志又给凌苒一一介绍自己的同事:16岁考入清华的早慧天才,德国洪堡奖学金的获得者,拿奥利匹克国际金奖的......凌苒不由的暗暗往肚子里吸冷气,投行虽然荟萃各大名校,但是硕士学历占主流,个人简历报出来,虽然金光闪闪,但尚在正常人范围内,邵承志同事则是一个个怪胎纷呈。

  “是的,她想恢复过去的关系。”邵承志苦笑了一下,“我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凌苒糊里糊涂的坐进车内,但是屁股一沾椅子,脑子又灵光了,想重新站起来:“对,看见你混得这么不好,我就放心了。”
  叶翎看看殷子波,一脸对弱智儿童的理解宽容。

  一阵狂风刮过,凌苒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她办公室穿的薄西装扛不住这11月北京郊外的寒冷。殷子波笑:“说你穿这衣服不行,还不信。”殷子波脱下自己的西装,就要往凌苒身上披。

  凌苒忽然一脚狠狠踩在殷子波鞋子上。
  温舒琴给了老公一个大白眼:“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把烟灰掸烟灰缸里,谁那么空跟你屁股后面收拾。”温舒琴虽然不太会收拾,但是女人嘛,总是对整洁度要求高点,李兆朋友多,老乡多,找他办事的人多,而且两人家里的亲戚都多,不是你侄子来北京打工,就是我表舅来北京办事,川流不息,温舒琴看屋里这么脏这么乱,觉得挺丢人。

  “后面的事情是我不断的纠缠他,他一直的拒绝我。我到他家去,他给我看蝴蝶标本,他带我去高级餐厅吃饭,看限制级电影,买巧克力买爆米花给我,各种浪漫,最后还给我买了棉花糖,去他妈的棉花糖,他当我几岁......我要的是他给我的那种体验,我想感受那种从来没体感受过的感受。他却不肯给,理由是我太单纯,他承担不起那个责任。拜托,我不是处女了好不好,那个得到我处女-膜的男人我都没要他负责,难道我还会要你负责啊。”

  两人又唱了一遍,叶翎弹完了,坐着发呆。凌苒走过来,翻翻琴谱:“嗯,我想唱这首歌,你能帮我伴奏么?”
  “我本来是个万花丛中过,片红不沾身的男人,但是那一夜,她让我心踌躇,不忍稍离。我整夜整夜的把她抱在怀里,心头一片茫然,不知道怎么才能补偿她吃的那些苦。”

  邵承志开车回家的路上,李兆那些话在脑子里萦绕不去。

  邵承志忽然一阵冲动,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自己急急的拉下了裤子拉链。两人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在椅子上撞了起来,撞着撞着,两人站了起来,凌苒撑住电脑桌桌面,邵承志拼命往里钻,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殷子波张了张嘴,两秒钟说不出话来:“不行,不行,这玩意儿放我眼皮底下,我舌头都打结了。你当我国-务-院新闻发言人啊。不行不行,把这破玩意关掉。”

  同事愕然:你不是说她才回国嘛。怎么,早勾搭上了?你小子行啊,居然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她看上你啥啊?
  这下王霞也坐不住了:“10月3号?邵承志,10月1日我陪你去的奥特莱斯买衣服.......”王霞冲口而出,其实意思是指邵承志10月1日才认识凌苒,但是表达出的意思却远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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