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中也和中也_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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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中也和中也》

 郑清接过那密函,只低声吩咐左右:“将这位将士带下去,命大夫好好诊治。”。

  转眼自选试发榜已有两月有余,到了七月间,吏部上仍旧没有任何音讯。谁人都知道,从古至今,从来都是中榜者多而官缺少,等者补缺,中榜几年补不上缺的都是有的。

  自有分寸。

  郑溶想了想,道:“对旁人就说那个丫鬟是买来伺候本王的,”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辛七不知他此时要往哪里去,忙趋步跟上,没想到他披了大氅往外走,却回头道,“我自己出去转转,你不必跟过来了。”一面说,脚下未停留半刻,半只脚已跨出了房门,话音未落,人已是去得远了。

  “果真……没有。”

  “先帝的手迹?”郑溶轻笑一声,从怀中抛下一张玉版宣纸,丢掷在郑洺面前,郑洺发疯了一般扑上前抓住那张玉版宣纸,上头的青烟体写得出神入化,俨然是先帝亲手所录,郑洺哑着声音念出那上头的几行字:“皇二子郑洺加害圣躬,谋图皇位,着革去爵职,拿交宗人府,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严行议罪。”

  说着,她将手中的小罐子捧上前去,一旁早有三喜叫了小丫鬟接了那罐子,打开罐盖儿来,取了几枚杏儿,用秘色青瓷碟儿盛了捧到郑洺面前。郑洺就这那丫鬟之手吃了一口,果然酸甜可口,遂点头道:“不错,杜五你也尝尝。”
  郑溶见她脸色陡然发白,只得慢慢地解释与她听:“你落了水又浑身透湿,我们如今不知被冲到了何方,不知此处是离着昌安城多远的荒郊,更不知何时才能等到援兵来救。日间你一直不醒,那一身的湿衣若是不解,引了高热不说,难免还有性命之忧。我擅自作了主,解了你的外袍,又与你换上烤干的衣服,虽不合规矩,却是不得已的权益之计。方才你虽然还有些发热,可到底免了性命之虞。”

  虽然皇帝并没有点到名字,可朝中之人俱是知道的,这话问的对象便是瑞亲王郑溶。

  郑溶道:“传消息过去,让刘正精心着点,这节骨眼上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眼下赈灾的事儿,皇上怎么说?”
  说罢,愤然拂袖而去。

  郑溶将手覆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坐在她面前的绣椅上:“西梁并不是蛮夷之地。我或者二哥,总有一个会将你一路护送至西梁,那边新帝年纪尚轻,听说也是俊朗非凡,你必然和他举案齐眉。”

  正闭目养神的顾侧闻言睁开眼睛,见是文九,心下微微一惊:“怎么是你专程等在这里?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她被这酒香一熏,猛然清醒了几分,她却没想到郑溶在这个时辰却找上了门来,她的手支在床榻上,努力坐稳了身体,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半个字来。

  空净大师颔首道:“郑施主请讲。”

  皇帝本已累极,见此情此景心中不免烦闷,只森然道:“那丹丸是何人给你的?你可知那丹丸有何功效?”
  瑞亲王殿下平安归来的消息,不啻于惊天动地的一枚石子儿,落入那无边深潭之中,猛然激起了千层之浪。

  池郁素来清高,又一惯以为杜士祯不过是追狗逐兔,飞鹰走马的纨绔子弟,哪里将杜士祯真正放在了眼中?若是平常倒也罢了,可今日当着邱远钦的面,被妹妹们这样取笑,她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沉下脸去道:“你混说什么,他与我又有甚么干系!”

  皇帝的目光却没有落在郑洺身上,只任凭郑洺伏跪在脚旁幽咽不已,一双眼睛却朝下慢慢地扫了下去,道:“你怎么说?”
  听人说,邱家老太爷的意思是悔婚,外头的那位邱二公子却是个少见的心善人,说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实在是可怜,若是悔婚,怕就得饿死在街头了。孙儿这么一讲,老太爷也转念一想,若是这女人咬死了不退婚,又在外头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说起来还是邱家未过门的媳妇,邱家的脸面还要朝哪里搁?还不如允了她进门,原不过是一口饭的事儿,三年五年,找个借口休出门去,也就再不干邱家的事了。

  这个时节,若是往望京楼上一站,秋色醉人心怀。山下濯河蜒盘而过,那一山秋色堪堪倒影于碧波之中,此地水光山色乃是望京楼的四绝之一。

  皇帝缓声道:“汉朝武皇帝宠妃钩弋夫人的典故,你可记得清楚?”
  “那孩子叫什么名儿?喔,是叫小玉罢?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姑娘的妹妹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姑娘一心寻死,只是小玉不过才□□岁的年龄,唉,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就能就当了姑子呢?咱家可知道这世上有不少好去处呢,可都比那静安庵强多了。等姑娘奔了黄泉阴台,咱家自然给小玉妹子安排安排,下些力气调理得好了,到时候咱家得了银子,你妹子她得了趣儿,怕是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那物件了呢!”张德往前凑了一凑,阴测测笑道,“咱家只不过提醒姑娘一句,到了地底下过奈何桥的时候,姑娘可千万别喝那碗孟婆汤,就在地底下睁大眼睛好生瞧着罢!”

  没想到她却不由地往后缩了缩,郑溶没料到她如此,伸出的手不由地顿了一顿,不禁抬眼去看她,没承想她只是将一张脸埋进了衣襟之中,并不抬眼去看他。

  据说这荣亲王大败北军返朝之后,圣上龙颜大悦,大摆庆功宴,因着荣亲王久居北方,在庆功宴上大赞北方辽远开阔,向圣上描述,北方连着水都是泱泱气派。圣上听了极为神往,又体谅荣亲王曾久居北方,当即下诏,征了京城近郊两万役民,耗时三年,为爱子开出这凌波湖,又从五十里之外的玉泉山引水至此。玉泉泉水冬暖夏凉,一直以来是皇城之内的御用之物,破例将泉水引至王府,足示荣宠之深。凌波湖旁,唯有一道白玉单拱桥将一方水榭与岸边相连,除此桥之外,这水榭其四围皆水,因此这水榭在名儿上也就随了凌波湖,称为凌波水榭。

  王旬笑道:“你我两个,说这些做甚?本来就不足挂齿的小事,你倒这样郑重其事起来。你不知,王某从来不耐烦那些迎来送往,闻喜宴罢了还有同年会,同年会撤了还有樱桃宴,再跟着又是琼林宴,今后,咱们还怕少得了这些虚文?”

  邱远钦问道:“苏大人要去对岸?”

  郑溶毫不理会文九的提醒,只顾远眺前方情形,只见方才还喜气盈盈的堤坝之上,人们前拥后踏混乱之极,一时间如同人间炼狱一般,转头而看江水已是堪堪没过众人膝盖,他自知时间已是不多,心下焦虑至极,又思及大堤即将被毁,昌安难保,更恨道:“本王一时疏忽,竟然酿成如此大祸!”
  那六扇翠屏后的美人塌上,传来苏筝不满的抱怨,真真是俏语娇音:“阿兄,谁让你把我的诗作偷偷地往外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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