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人设崩了_亡命之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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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人设崩了》

 “就从那时起,叶翎开始带我出席他的各种社交活动,非常正式的场合,把我当他女朋友介绍给所有人。我父母也会带我去参加社交,但是一般只限于人家到我家拜访,或者我跟爸妈去别人家做客,在么就是,参加婚礼。过去我没参加过特别正式的纯社交场合,因为我才大学毕业嘛,没身份没地位的,哪有这个资格去跟人交际。叶翎忽然把我带进了一个超越我当时社会阶层的世界。那里的人不是企业家就是律师会计师,一个个眼神锐利,思维敏捷,谈吐犀利,见识广博,跟我平时工作中接触到的人完全不同,我那时还是个坐柜台的小职员,接触不到啥上档次的人物的。”。

  “但是换了温舒琴就没问题,温舒琴自己家里也一堆的事。比如,上次我们见过的温舒琴那个二哥,叫李兆给一民本大学毕业的孩子找工作,弄北京户口,可能吗,现实吗?李兆别说就一个小秘书,就是北京人-事局-局-长,也难办这事;而且这么棘手的事,就算能办,人家凭啥给你办啊。那李兆怎么办,当然只能拒绝了。那温舒琴呢,她会抱怨李兆不肯帮忙吗?当然不会,因为她清楚这种事情李兆没法办,不能办。那么李兆的感觉是什么?那就是我老婆真能体谅我。”

  邵承志微微哆嗦了一下,低下了头,声音发哑:“凌苒,你是在说,我征服了你心么?你那么骄傲,我一直都想征服你,却......不敢奢望。”

  “王霞......哦,哈哈。”凌苒先是惊奇的看了邵承志一眼,转即哑然失笑,虽然她对王霞不算太了解,但是毕竟4年同寝室,邵承志这小子看人还真准,“那李兆还把她推销给你当老婆。”

  凌苒缓缓的伸手,无声的合上了笔记本。

  凌苒叹了口气:“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

  两人笑够了,凌苒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开始煮咖啡。殷子波还想为叶翎游说:“凌苒,叶哥他......”
  邵承志从来没感觉到如此痛苦过,从来没这么不自信过。

  凌苒叹了口气:“柏拉图,是个外来词,就是精神恋爱的意思。柏拉图式的爱情,指的是只精神上相爱,不发生肉-体关系的恋爱。你说你不找小-姐,他们笑话你只玩精神恋爱,这虽然有点嘲笑性质,但是没有恶意。”

  李兆说:“邵承志告诉我,他申请的是工作移民,所以申请的时候不需要填老婆信息,批下来后,只要在485(绿卡批准后,上交的申请永久居留权身份调整表格)上把名字往上一填,老婆就能跟着他拿到绿卡。但是交485是有deadline(规定期限)的,一般也就两三个月。如果他未来的老婆没搭上这趟顺风车,那就得等五年之后,他拿到了美国公民身份,才能给老婆申请婚姻绿卡。那他老婆的绿卡岂不是要遥遥无期了。他不会这么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所以他肯定得在485的deadline前,搞定老婆人选。”
  殷子波一个劲追问,叶翎吃逼不过,只好把凌苒评论殷子波的那段说了:“.......她说你买小叶紫檀也好,交这样的女朋友也好,就是花点小钱买满足。别人笑你是钱多人傻,你笑别人是便宜货。她说你送她LV包包那是想提高玩的档次。但是你想想人家,是缺钱,还是缺包,她可能为你送她点东西就陪你滚床单?”

  两人在车厢里并肩坐下,□□站人不多,连位置都没坐满。

  凌苒思绪已经转回到邵承志身上,不由的撇撇嘴,奚落他:“什么不想辜负人家的终身,什么不想耽误人家的青春,什么不想妨碍人家的人生,其实质就是怕湿手沾面粉,粘上了,甩不掉。于是,干脆连碰都不碰了。”
  凌苒咬自己的嘴唇,半闭上了眼睛。吹风机“呜呜”的响着,恍惚中,似乎有一个英挺的男子走上前来,温柔的站在她身后,体贴的从她手里接过电吹风,怜爱的帮她吹头,吹着吹着,两人的唇合在了一起,越吻越深,吹风机停了,满室都是两人的呢喃,每次她的头发都无法吹干......他非常会营造气氛,非常会调动她的情绪,非常在意她的感受,浪漫到每个细枝末节,激情到每分每秒。其实每次,当他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她的情绪就开始酝酿,奔赴他召唤的路程,就是盛装丽服的去奔赴一场华美的盛宴,而且永远不会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的狂欢。每次见到他时,她就像一把绷紧了铉的琴,而他就是那技艺超凡的琴师,轻轻一拨,就发出最激昂的颤音.....那两年里,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惊讶于她的美丽,她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她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润泽,她的眼睛像丝绒一样明媚,她的每一根头发,从发根到发梢都乌黑油亮,那是她的黄金岁月......因为爱慕崇拜,因为求而不得,因为患得患失,因为各种心理作用和气氛的渲染,他给予的激情和满足,根本不是白哥哥单纯的体力和技巧所能相提并论。

  凌苒点点头:“我也抵挡不了,差5%就够让一个老美跳槽了。”

  叶翎转过身去,背对着凌苒:“今天,这个女孩,对我说,别的男人给了她更美好的体验。说实话,真得令我非常惊讶,我实在无法相信,我的套还能适合另一把。所以我想检测一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叶翎“咔”的推了一下按钮,把门全部上锁,过了一秒,轻声说:“嗯,我现在已经不做具体业务了,就拉拉生意,给手下派派活,检查监督指导他们的工作,虽然压力比过去更大,但是时间上比过去灵活了很多。”“我33了,又离了一次婚,很多想法已经跟当年不一样了,我现在虽然还是忙,而且下班时间非常不稳定,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应酬,但是总算有点自主权了,我现在可以开始考虑安排我的个人生活了。”叶翎两眼看着窗外,慢慢的说。

  往事如水,从心头流过,越看越清晰。

  凌苒心头有暖流涌过,邵承志的眼底里似乎有暗火在烧,让她不敢多看,于是底下了头:“你要跟我结婚,那可得说好了。你要家务全包,工资全交,不可以看别的女人一眼,不可以留一分钱私房钱。”
  凌苒看看他:“别得意了。你以为你不会碰到这种事,你那些马路上捡来的女朋友,跟你这样的阔少在一起,别墅睡着,法拉利坐着,LV背着,高级餐厅吃着。你以为她们不想永远拥有,你以为她们失去了,或者说不能继续得到了,会检查检查自己已经淘到了金子,心头窃喜,对你不怨不恨,满怀感激。开什么玩笑,得到的越多,人心就越不满足,不满足越大,心里就越恨。”

  凌苒又举例说明:“我中学是上海读的,上海高考分数线多低啊,我中学同学没一个考不上大学的。但是班里还是有个女同学,只考上了一个大专。他爸妈觉得不行,毕业出来不好找工作,决定把她送出国。她读了一年大专,就退学去新西兰了,在新西兰遇到她男朋友,两人读完本科后,结婚了,然后又到美国去读硕士,现在回国在一个小公司里当财务部总监。”至于公司老总是她公公,公司副总是她老公,就忽略不计了。

  就在殷子波跟叶翎在厨房讨论茶杯问题的时候,禾园却在书房你,跟天涯上的一群吊丝对骂。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邵承志有点生气了,加上喝过酒:“我为什么要去,男人也有贞操的好不好,一个女人愿意让我上我就得上啊,凭什么?相貌怎么样,身材怎么样,气质怎么样,魅力怎么样,床上表现怎么样,否则,凭啥啊。”

  殷子波恼火:“凌苒,你这是故意找茬。”

  叶翎叹气:“你不是学过美术,图画得挺好嘛。这种玩意儿也会买回来。”

  殷子波挥手叫禾园出去,自己却留下给叶翎打下手。殷子波笨手笨脚。叶翎多年不动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男人像两个神勇无敌的武士挥宝剑杀跳蚤一样在那里把菜和肉洗干净切好,把排骨扔锅里炖。殷子波用电饭煲煮上饭。

  凌苒看邵承志真的打算走了,不由的发急,总不能真让他这么走掉啊,这男人这么个脾气,走掉了恐怕很难挽回。叶翎那压根就是镜花水月,他这种屁话说过多少,一卡车装不下,结婚证见到过木有?如果把邵承志丢了,自己岂不是要两手空空。刚才想到和叶翎复合的时候,凌苒在那嫌邵承志碍手碍脚的多余,现在邵承志要走,凌苒忽然发现自己手里其实根本就没人啊。
  殷子波不干了:“我来帮你画眉毛。”殷子波自告奋勇,把化妆包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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