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大宋_战局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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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大宋》

 烟叶种子通常在二月播种,并在四月至五月间移栽到大田里。叶片开始变黄时就要采摘,从七月中旬持续到八月末。烟草的叶子十分肥大多汁,所以采摘时自末端起,先用手采收底部的叶子,然后等几天,让剩下的叶片继续成熟。当中部的叶片也采摘后,再等几天,就轮到最肥厚多汁的顶叶了。。

  婚礼在一个英国教堂举行,又一位年近七旬的老牧师主持。

  我默然。大哥的辛苦,远在异国他乡的我怎能感知?他为家人付出的血汗,我怎能体悟?

  她察觉到我走进来,很快的合上了。然而我的眼睛已经敏锐的看到了一个影像,纸页上贴了几张发旧的名片。

  “为什么?”

  “怎么样?只消看几眼,就可以为你妹妹得到她最喜欢的礼物。”元存勖走上前,拉住我。

  “天就要黑了,小心走不了,鬼子要夜巡了。”元存勖瞅了一眼小杨,表示无奈。
  “你是谁?”我问,仍像是处于睡梦中一般。

  第二日,没有再看到元存勖,也不知道他的踪迹。李文龙找了一辆车,小杨开着载我去了陶府,到了那,却被告知陶伯年外出不在,问去了哪,何时回来,管家均表示一无所知,就像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山下童子。我们又不甘心的到陶伯年的几处烟草庄园去寻,也不闻消息。到最后——傍晚的时候,又回到陶府,依然一无所获。

  当年那一次突然的求婚,我的迟疑不决,他的隐忍退出,既有我对这份情的不确定,也有他性格本身的不坚定。是两相巧合,才有这样的错过。所以,能说谁对谁错呢?
  他出身于书香世家,祖父和外祖父都是前清的举人,在太原一带很有名气。他大我四岁,我们曾在同一所中学就读,说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学长。我一向很敬重他的学问,常常同他借一些经史古籍,他也乐于奉献,因此交情不错。没想到,他也来了上海,竟然在这里偶遇。

  “好,你有心记着就好。”

  “元存勖,你别太得意!”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然而,我身无寸铁,更是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办法惩治眼前的这个人呢?
  虽然如此,却没有想到来得这样快,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元存劭正是这样一个出其不意、招式逼人的杀手。他既然出招,必然要见血方罢。

  他听了,才发觉自己过于倾身向前,几乎贴到了我的一双侍弄壶盏的手。不多时,茶汤出壶入碗,我递了一杯给他。

  小杨还未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咚咚的猛烈的敲门声,喊叫出的是日本话。
  “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写首诗,一寄相思,一解情愁?”

  “怎么?连我都不肯告诉?”

  “我想。我无时不怀念和你一起在欧洲的时光,简单,美好,纯净如康河里的水。只是,我不能再耽误自己了。”
  可是我不能接受。

  “臭小子!你算什么——”

  怪不得渠绍祖的名片上写的地址不是什么公馆之类,而是“渠家大院”。对于一向讲究住宅美观、建筑气魄的晋商来说,这样的院子竟然也敢自称“大院”,实在寒涩。
  我抬头看着他,许多往事拂过心头,眼前的他像一只猫,可怜又可爱,堪惜又堪叹——这种复杂的情绪是用言语表达不出来的。恍然中,只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上,直到手指尖——

  “我不管那么多。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伤害你。”他伸出一只手来,抱住我,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现在,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早送你回去。”

  哼!就算是元存勖本人来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又有什么好躲的?

  “心素若简,人淡如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境界。如今历经磨难,或可接近之。”方云笙说道。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初生的婴儿。第一次是文涓的孩子,第二次是文沁的孩子。也许,我和文家的婴儿真的很有缘。而且,每次都是危难之后的相见,文涓难产那次是众人七手八脚的救,文沁这次是我单枪匹马来救——只不过,这一次,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是人仰马翻?还是全身而退?

  说着,陶伯年便从身后一个柜子里抽出一支手枪,朝元存勖走来——
  我瞥了一眼,摇头道,“不好不好,衬得你的脸愈发黑了!像裹了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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