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真妖孽_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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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真妖孽》

 苏萧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出,顿时又急又气,怒道:“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做甚么?”。

  这下可好,只听得“哎哟——”一声,那边王旬连个水泡都没有冒,就直接咕噜咕噜沉到水下面去了。这边的苏萧顿时没了束缚,顿觉世间清净不少,她若无其事地转身仰头,继续对着月亮出神,全然不顾刚刚被她一脚踢到水里间的王旬。

  郑溶声音冷到极点:“郑洺逆贼逼宫篡位,矫诏夺国,”目光冰寒,吐出四个字,“就地扑杀。”

  顾侧点头道:“还记得那时候的誓言是千古名臣,出将入相,辅佐圣君。”

  郑溶与她几问几答,便知这个女子乃是风月场中的行手,若是这样绕来绕去,免不得被她一一绕进、那些绿肥红瘦的调情话里头去,他心生厌恶,懒得跟她再痴缠下去,当下也不愿再多费去些口舌,干脆直接话峰儿一转,“姑娘也不必推脱,姑娘既然看得出在下的出身是官家,那在下也不在姑娘面前避讳了,不妨再多告诉姑娘一件事儿,在下其实与方才的客人一样——也是来做生意的。”

  郑溶一愣,目光炯炯道:“你的意思是其中有假太监?有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入其中?”

  酒意袭头,她不由地往后一仰,邱远钦见她喝得实在不像话,伸手扶了一把:“苏兄台已是醉了,不要再喝了,以免伤身。”
  书房的门“吱呀——”地一声推开了来,四五个人鱼贯而入,方才说话的那人退了出去,从外头严严地关好了门,并将书房外头伺候的下人们都遣散了,自己则站在门口把守。

  苏萧却是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终于忍不住打断道:“不知邱大人方才向下官描述的等待的人,到底是何方佳人让邱大人如此的牵肠挂肚?可是京城中那位才情俱佳的池小姐?”

  洞房花烛,佳人含羞,这样的良辰美景,可是月至中天,新郎官都不曾露得半分脸,小丫头银香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同样的一句话颠来复去的说了好几次:“小姐,姑爷必是前头有事耽误了。你莫着急。”
  郑溶站起来,往场下一指,沉声道:“好,就让本王看看我大周男儿的精湛箭术,你若是一箭便射中最远的鸡子,本王重重有赏!”

  京城城东的书院街并不长,却鼎鼎大名。

  众人均未看清何人出手,更不知那大汉又是如何被打飞出去的,却只见一名武官打扮的人从那锦衣公子身边走前了几步来,拍了拍手,大声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今日便将你拿了去官府问罪!”
  那一年,父亲含冤,兄长屈死,苏家一门家破人亡。她身负家仇,举目无亲来投奔夫家,不过是想她的夫君念一念夫妻之情,尽一尽同窗之谊,她并不奢望他能一心维护于她,只求他听她一言,刚正廉直,做个仗义执言的君子。

  原来,尚书大人惧内。果然是慈母出败儿。

  苏萧往前看去,前路果然已被从山上落下的滚石阻断,三人合抱的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枝桠尽折,横七竖八地横在驿路上。她抬头望去,山间已是树木尽毁,红色的山泥□□出来,山体再无半点遮拦。
  众人听到此处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却听他又继续道,“朱砂乃是极热之物,而雪狐却是极寒之物,寒热入体已是大忌,更勿论朱砂含刀气,雪狐却含血气,刀血之争更使得陛下龙体不堪重负。今日陛下昏厥并非一日之害所造就,乃是累日服用此物所致。”

  没想到郑溶并不跪下听旨,只命人押了那传旨之人上来,当着那人的面,捻起那轻飘飘的一领黄绫,随手将那圣旨抛于黄土之上,冷笑一声,昂然道:“此等弑父窃国之贼,有何面目呼喝本王?”

  一旁的太医忙战战兢兢地递上药单:“这是下官与同僚共同拟定的药方,陛下病兆不明,此番用药我等乃遵循循序渐进,滋养健体之药理,不敢下狼虎之猛药,还请大师过目。”
  此话虽然平平,可想苏萧她向来出言谨慎,更无有半点阿谀奉承之言语,这一句话必是出自她的内心所想。

  赵家好歹也是朝中大员,嫡出的女儿如此痴情,为了二皇子几乎是命悬一线,心疼女儿的赵大人不得不抹下一张老脸,战战兢兢地去求二皇子的恩典,老泪纵横地道:“臣这女儿只求二皇子在府中赐她一碗饭吃一个住处,再别无所求。”

  自从苏萧领了差事,那条案上,各式的文书一直磊得如同小山样高。她手上的事情本来就多,又免不了有些人自己偷奸耍滑,将手里不关紧要,不抓好儿的事儿尽数丢给她,日日将她支使得两脚不沾地。
  她这才想起他并不知道她已在后院亭台见到了他,还听闻了一场密谈,她慢慢地站起身来,极力稳了稳自己的声音,可声音还是不自觉地微微发抖:“下官深夜陡然见到瑞亲王殿下,以为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故而失仪于殿下面前,还请殿下赎罪。”

  半个时辰后,张德轻轻推开了郑溶书房的门,附耳上前道:“殿下,事情已经办好了。请殿下放心。”

  她抬头四望,一众人中唯有邱远钦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记得那晚从郑溶书房出来的时候,苏萧稳了稳心神,极力将她所有的猜测都抛在脑后,只故作镇定地对邱远钦道:“邱大人高义,苏某感念于心,无以为报。”

  王旬赞道:“这主意自然使得。”

  那侍卫惊出一身冷汗,旋即便明白,这尊大神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忙往后一退,转头呵斥后头的那两个侍卫:“赶快放行!”

  果然他并没有眼花,她正是那日他在燕子塔上见到的人。
  往日矜贵无比,养尊处优的恭亲王,如今只能独自担负起这偌大的重担,独自面对那花厅中的众将吵闹,独自面对水深火热的奉曲和西凉麾下的狼虎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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