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差男友_不正规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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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差男友》

 我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人,过着最黑暗的生活。。

  他贴在我身上,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湿了,狭窄的空间里我们必须互相依附才能站稳,我靠着墙壁,他靠着我,他的呼吸就在我耳畔,一下深一下浅的吐着,我忽然很想笑。

  我如同死尸一般窝在沙发上,完全任凭摆布,他那样骄傲的男人,自然受不了我的无视,也许觉得无趣了,他冷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脸,然后起身,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摔门而去。

  张墨渠笑着,“都听苍老板的意思,我舍命陪君子。”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样觉得的。”

  他的手死死抓着我,我根本挣脱不开,我忽然觉得很多不确定都在这一刻包裹住了我,我自然是相信他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固执的逃脱了邵臣白的束缚跑来找他,这无疑就是一场没有把握的赌注。虽然我也赢了,可我也害怕,我不知道之后的时光到底等待我的都是些什么,也许是坎坷密布,而并不像我一心欢天喜地来找他以为会过上幸福日子那样。

  “沈蓆婳,你想让我爱上你是不是。”
  我立刻摇头。

  车一路从室内的繁华街道开向了南郊,这是滨城最大的墓地陵园,最严重的一段时间,几乎一碑都难求,价格曾经在黑市上炒到了十几万一平米。

  我趁着绍坤失神的空当,猛地将他一推,然后滚着爬到地上,将自己的衣服拢了拢,我蹲在那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镜子里倒映出我的惊慌和茫然。
  一只小鸟不知怎么了,从张墨渠的头顶飞过去,缭乱了他的头发,竖起来几根,我哈哈笑,他不悦的拨了拨,“小时候,跟着我母亲在军阀的宅子外一条特别清丽的河畔洗衣服,我就喜欢打鸟,小麻雀,我每次用网子筛,一套能套好几只,然后带回家,把毛蘸着酒拔光,放在油锅里炸着吃。”

  她笑着哭,又哭着笑,比春风都美的梨涡,配上比梨雨都凄凉的眼泪,我看着都有些痴了,其实何尝是她不懂,连我都不懂,世间千千万的女子,她们皆是风情万种眉眼温柔,而我不过是天地之间最渺小的那一粒尘埃一枚蜉蝣,我到底因为什么迷住了张墨渠的眼,从此都摘不下去。

  我还没有说完,就瞧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齐齐朝我望过来,是张墨渠和肖松。
  他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我的敏感,我的脸“嗖”就红了。

  他忽然伸手,触在我肩膀上狠狠一推,“去哪里。”

  我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趁邵臣白错愕的功夫抬腿狠狠当朝他一踢,他闷哼了一声,旋即死死拖住站起身要逃离的我,再度将我拉下来。
  冯毅的站姿很像一个军人,固执挺拔得让我眼睛发涩,“邵总说您不会大度到发生了白天的事还能轻易入睡。”

  邵伟文解着自己的腕表带,然后放在床尾的电视上,又走过来几步。

  “墨渠,我并不后悔我爱过你,我感激你曾出现,但上天都尚且在安排上有过错,何况人的选择。所以,我不恨你。”
  “我没有。”

  他摇头咂舌,“还没试验过,就遇到了你,我这样的宝贝,被你捡去了,现在想想,颇有些可惜,可也来不及后悔了。”

  屈辱的痛感将我灼得撕心裂肺,我使劲扭动身体挣扎着,殊不知这样抗拒的动作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性,他嘶吼着,像是疯了一样的咬下来,男女体力的悬殊让我陷入了绝望,而在他撕碎我衣服的前一秒,门口忽然响起了一个男音,格外的低沉,“你在干什么?”
  我揪住了其中很隐晦的重点,“也就是说,你见过很多女人的背,光着的身体?”

  我就这样继续数着日子,盼着四个月后他出来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亲自去监、狱门口接他,然后亲口对他讲,我和女儿一直在等你。

  她哭了许久,张墨渠牵着我的手站着她面前不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望着狼狈的她,那样高高在上被宠在手心的政、要独女,她这样不堪而痛苦,我只是望着,都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我如果知道她的存在,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像对邵伟文那般坚持要个名分,或者我心甘情愿沦陷在他对我的宠溺和爱护中,我愿意偷偷藏在那套宅子里,也许我永远不见天日,她就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不至于让张墨渠和顾老爷,这么兵戎相向。

  我们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这里似乎许久没人住了,门上挂着的蜘蛛网都不像是才结下的,也看着有段日子了,我有些奇怪,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正想去问,她朝我笑了笑,“这是遇到伟文之前,住过的地方,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跟着他住进了别墅,之后我就离开了滨城五年,再也没来过,其实我特别厌恶这里,当初这里一共住着十八户人家,几乎都是男人,他们总是色迷迷的看着我,我每天晚上都要把门锁好再搬上一把椅子顶着,只要有点动静,我都会惊吓过来,我有失眠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这么多年,再没踏入过这里,我只是觉得,最不好的回忆都在这儿,不愿来挖起那贫穷卑微的伤口,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做了邵太太,明天就要成为整个函省的女人最羡慕嫉妒的新娘,我想在这里做个了结,将我所有的不好和害怕恐惧,都一并埋葬。”

  他点点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我,我摇头,他也不强迫,自己刁在嘴里,“你想要什么。”

  “我虽然拥有一切,父亲又是这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可我特别任性,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尤其是救人,在那样危险的时候,充当了你的遮挡板,但我觉得当时是我活了二十年心跳最快的一次,我无法想象,我的第一次拥抱竟然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对他一无所知,却一眼就爱上了他。你说你爱沈蓆婳,一眼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我对你何尝不是如此,墨渠,如果你有感觉,如果你也爱的很苦,你不会不明白我的小心翼翼和无可奈何。”
  她们说得兴致勃勃,时不时臆想一番惹来一阵嬉笑,我捏着杯子也不知在想什么,总觉得心口一窝一窝的,说不上是疼还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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