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刺破那层薄薄的阻碍_灭血灵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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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刺破那层薄薄的阻碍》

 我反应了一会儿,俯身道了一声:“慕雪告退。”忙不迭的转身离开。。

  水音道:“回禀贵妃娘娘,舞曲刚刚编好,舞姬们正在排练。大家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舞步,还在熟悉中。”

  我心道:她这是心里不舒服,想拿我出气吗?

  我知道,过去那个快乐爽朗的高阳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承乾?怎么会是承乾呢?

  我原本预计在路上偷偷逃走的,阿史那伊慕本就谨慎,如今又带上嫣儿,恐怕是不好逃跑了。

  李佑走上前,一边周身打量着我的马,一边摸着马儿身上的毛,说道:“宫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劣质的马了?这么瘦,跑得起来吗?”他说着,用马鞭在马背上狠狠的一抽,马儿吃痛,自然是抬腿就跑。
  他往车厢上一靠,说道:“韦贵妃不可能是隐太子的人,我怀疑她是在被人利用。她太想做皇后,也太想让她的儿子做太子了。”

  我的心事有那么明显吗?李勣既然看了出来,我也不好否认,只看着夜空中寥落的星辰说:“秋风萧瑟,夜凉如水,我只是看着眼前零落的草木,想起它们春天里生机勃勃的样子,心中不免感慨罢了。”

  沈洛向我的身上扫了一眼,转身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碧儿上来就抓住我的手,惊呼道:“我说什么来着,伤口又裂开了吧?”

  李恪依旧要了两碗馄饨一笼包子,见我疑惑的看着他,说道:“这个男孩儿是老板的孙子,那日我见有两个混混找他们的麻烦,帮他们解了围,才知道宋伯的两个儿子都在大唐与突厥的交战中战死了。”怕不不明白,补充道:“宋伯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他的大儿子给他留下了一个孙子,就是刚才的那个男孩儿,叫川子,他的母亲在得知丈夫战死的消息之后自杀了。好在宋伯虽然一大把年纪,身体还算硬朗,带着川子摆了一个馄饨摊,勉强度日。因为地痞混混经常上门找麻烦,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太医说我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失血太多,伤了元气,需要精心调养,于是每天除了吃药,燕窝、参汤也从来不断。这些虽是极名贵的补品,但是我对这些东西实在是没有胃口,特别是燕子的唾液。
  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拉下来,笑着说道:“《战国策》太子不用懂,明天皇上问的问题太子也不用回答。”

  高阳说这话时,李世民的身体一直在抖。高阳说完,跌跌撞撞的走出书房。

  被高阳拉着去看老虎。那老虎足有八尺长,光尾巴就有三尺,即使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人看了还是胆寒。老虎屁股上中了一箭,后背上中了两箭,致命的一箭在老虎的口中,箭差不多是没羽而入。血流了一地,老远的就能闻到血腥味。老虎剽悍,不比其他的动物受了伤会落荒而逃,中了箭反倒会越发凶猛,能杀死老虎全身而退,并非易事。侍卫们都说吴王殿下神勇,高阳也拉着我,一脸的兴奋,“慕雪你看,我三哥多厉害。”
  他的眼神中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里透着关切,我的心里忽的一暖,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要问的事情,开口道:“刚才先离开的那个人是谁啊?”我虽然觉得他应该是李恪没错,但是不敢完全肯定,能叫李佑五弟的,除了承乾、李泰和李恪,还有一个二皇子呢,只是历史中记载他出继给了李世民的兄弟,而且很早就死了,但是我不不记得他过世的年份,若说那个带玉佩的人是二皇子李宽,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承乾自嘲的一笑,说道:“世上的事,世上的人心,我从来都看不懂。也许,我是真的不适合当这个太子。这样也好,我累了,慕雪,我真的累了,这个太子我当的太累了。这么多年,我每一天都在担心别人会害我,担心父皇会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没有睡过一晚的好觉。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两个小厮走上前,把我扶下马背,一左一右的搀着我往里走。我实在是太累,折腾累了,也哭累了。特别是被李恪扔在马上一路奔驰,把我最后的一点儿力气也都耗尽了。我不再哭,不再闹,由着他们摆弄。
  我问道:“往年中秋的歌舞是怎样的?”水音道:“往年节日里的歌舞都是由我和莫司乐负责的,皇后这次让你负责,定是想看一些新鲜的,我们若效仿往年的,就没意思了。”

  他这话我听得完全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李恪道:“我早就提醒过你,现在宫中不比从前,需事事谨慎。”我垂目道:“我自觉已经很谨慎了。”

  阿史那伊诺忙俯首道:“是,儿臣知错了。”
  我在史书上并没有留意贞观十一年发生什么大事,但是今年整个大唐可是说是灾难频发。自然灾害还没完全平息,西北的西突厥和吐谷浑又不安分,不断侵扰边界的百姓。据细作回报,西突厥和吐谷浑之间更是往来频繁,大肆练兵,大有要联合对抗大唐的架势。

  李愔下了马,半担心半无奈的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就这么想赢我吗?”

  “是吗?”娥设看着阿史那伊诺的目光像是能喷出火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狡辩?你竟敢谋夺汗位,挑起战争,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我百无聊赖的擦拭着琴弦,脑子里都是李恪那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接近他都不容易,更别说从他身上取到玉佩了,我有不能去硬抢。半夜里去偷?也不现实,且不说宫里层层卫士,皇子的住处,一定有贴身侍卫把守。

  李泰像是肯定了自己的话,笑道:“本王就说你与众不同,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听到这话只怕开心还来不及呢,你却担心会树敌。”

  我没料到程知节会在这里,想问的话自然是不能问了,但是既然来了,我也不好马上就走,只好坐下来。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和两个老伯伯一起喝茶。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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