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_坏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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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他哦了一声,脸色比早产显然好看了许多,他撑住身子,想要坐起来,我立刻起身扶着他的后背,给他垫了一个枕头。。

  苏姨安慰我说,先生从前也是这样,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向来不缺,可他从没把女人带回来过。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手背,“我去吧,虽然帮不了什么忙,但好歹能拖延一下,到了五点多他们也下班了,就要明天解决这件事了,再给先生打电话不迟。”

  我哦了一声,起来换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他,“去哪里。”

  我回身指了指游泳池的方向,可嘴里还是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想吐,张墨渠似乎轻笑了一声,将我拥在怀里,拿纸巾轻轻擦拭了我的唇角,其实什么都没吐出来,因为在船上时我就因为晕船吐了好多,将早餐都吐出去了,现在胃里空荡荡的,也只是被眼前的景象触动了,但张墨渠还是擦得仔细,许久,他将纸团成了一团,扔在一侧的地毯角落,捂了捂我的眼睛,“我让他们带你找个房间休息会,等我解决了问题带你离开。”

  “哎无妨,这样的女人才有意思,虽然床上玩儿着青涩点,但男人玩儿多了那些婊、子,这种的多有趣,我还打算让手下去物色几个大学生,最好是高中生,没开过苞的,张老板要是喜欢,我也替你看看。”

  我坐在餐桌上,将杯子端起来,尝了尝味道,似乎是鲜榨的果汁,“那我荣幸之至。”
  我喘息着望着他,眼睛死死注视着他,半点不肯错开。

  我知道他并不在乎,反而会因此羞辱我,冷落我,觉得我要的太多,我愿意再不提及,就像他分明有些感知,却也当作无视,我缄口不提,让它成为我心里最深沉的秘密,一旦开口,万劫不复,就此相离。

  看似邵臣白放弃了,他短时间内不会再使用什么手段争夺邵氏,可我知道,等待邵伟文的考验和关卡还有太多,他很累,很沉重,母亲和父亲闹车这样,做儿子的最心痛,他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每天面对着自己辜负了又无法再重拾那份灼热爱情的女人,他或许不会很快乐,至少,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快乐。
  我没有理他,我觉得他随时会发狂,就像得了什么狂犬病精神病的重症患者,他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让你感动、窝心,也极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张墨渠始终淡然的望着他们打情骂俏,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了一般,良久,老苍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整了整衣领,“怎么,张老板打算跟我玩儿一把?”

  这是我唯一逃跑的机会,我没有手机,也没有钱,我只能靠着自己来时的记忆寻找出口,尽管跟我出来的只有两个人,可一旦发现我失踪了,冯毅会以最快的速度调集人马来找我,而邵伟文也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我必须万无一失,因为一旦失败,我将面临更加密不透风的囚禁。
  我坐在椅子上,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原因,得到消息的保安忽然跑了上来,他气喘吁吁的拿电棒支着桌子,磕磕巴巴的说,“有一辆黑色的车,车玻璃都黑得一点也看不见,早晨就出现在停车场的角落,很隐蔽,十一点二十分离开的,我亲眼看见里面下来几个戴墨镜的男人,长相很不友善,他们避开了大门摄像的角落,在旋转到另一侧的时候,很快的跑了进来,当时医院正在倒班,上下班大夫护士特别多,我就没有留意,只是忙着给他们打卡,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蹲下,倚在花坛上,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我跟他坐在餐桌上,泰婶一道道菜摆好了,然后退下去,他拿着筷子挨道菜的品尝,将他觉得好吃的,夹到我的碟子里,我看着他细致的动作,笑得灿烂无比。
  他闭了闭眼睛,手指跳跃在沙发扶手上,像弹琴那样悠闲,我起先没反应过来,待我想起波多野结衣是谁,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这个男人,轻佻起来真像个祸乱江湖的江湖的流氓。

  他顿了顿,许是见我没有立刻走觉得有些希望,又说道,“你可以考虑一下,不急,我的耐心,比任何人都好。”

  我和邵伟文听到这个回答同时抬头看过去,保姆将门打开,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黑色警服的刑警,他们站在玄关处,看了看邵伟文。
  我推开旋转门,刚要扶他出去,他忽然顿了顿,垂眸看着地面,却对我说着话,“你以为我有很多女人?”

  三个字苍白无力,于她的执念和青春而言,根本连一粒沙的重量都没有,但我能说的,也唯有这句话。

  我一直以为她是绍坤的菜,没想到邵家人品味都差不多,不知道邵老爷子年轻时候是否也爱过几个这样的白莲花。
  她扭头看着我,目光深处有些茫然,“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我摇头,“你对我好,我不想别人。”

  “我过的最幸福的时光,就是还没有和他分手的时候,他对我其实挺好的,就是和你一样,花名在外,许多女人都巴巴的往他身上扑,我只是那众多的其中之一,不够性感不够火辣,在他眼里故作矜持的保留着清白,像是个无趣的傻子一样,如果换做我,可能早就忍受不住了,他还能忍受我两年,大抵也是喜欢过我吧。”

  我们坐电梯下到一楼,邵伟文正耐心的给覃念披上外套,冯毅走过去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上,他们坐在后面,覃念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单纯做戏给我看,还是邵伟文这么多天都没来医院看她,她失去了安全感,总之全程她都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着,将手背扬起来,“你看,大夫每天都给我扎很多针,说怕我会感染发炎,你知道我熬得多艰难么,以后不管你有多忙,都要来看我。”

  她笑了笑,一直在这里看着的警卫见我们始终没有动作,便不再举着枪朝着我和张墨渠紧张兮兮的盯着,他们看了一眼顾老爷,见他也没说什么,就一起轻步走了出去,门被轻轻关上的时候,顾笙歌啜泣着抹了一把眼泪。

  “他原本早就准备好了要做这样的事,只是在等待时机,或者说,他想以此要挟我,他要和我交易,我娶了顾笙歌,让他女儿高兴,他便将这些东西石沉大海,在局子那里抱住我,而这所谓的交易却是一辈子,他虽然说允许我在外面找女人,不必对婚姻做到完全忠诚,但一旦我和顾笙歌成婚,他就会推翻他亲口的退让,继续用那些东西威胁我,要求我对顾笙歌绝对无条件的忠诚,并且,他还要我为他所用,虽然他是白道上的,还是个政、要,但他的书房和地下室,到底藏了什么,他清楚,如果是真的两袖清风,你觉得他要攒下几百年的工资才能买下那么一套价值过亿的宅子?”
  他朝我眨了眨眼,“她手腕破了,我就支会了大夫,输液打针各种苦药,每天轮着给她用,还有针灸,我记得她从前最讨厌扎针,每次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也算自讨苦吃了,人心坏,不该得到好下场,沈小姐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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