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_塔魂的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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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沈嘉玥思索了好久,才缓缓起身,福身一礼道:“臣妾愿意抚养五公主,恳请皇上、太后娘娘答允。”。

  转眼又梦见自己穿着白色亵衣被人压着躺在木板上,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杖刑,眼前的人面色铁青,眼底划过一丝凌厉,“招还是不招?”

  沈嘉玥见此不多言,若是自己的妹妹如此骄横,恐怕沈家的家法便要落在身上了,自嘲一笑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事。

  宜珍公主亦是没法子才去螽斯宫居住的,她往后要和亲霸国该学霸国所有事宜,那些教习官员总不能日日入宫,故而宜珍公主便只得往螽斯宫居住,子青看着公主和太子长大,实在不想让太子再去螽斯宫居住,没能力保护自己不说,皇后亦会孤单许多,忙不迭劝道:“娘娘,太子还小,让他去住螽斯宫居住实在有些……若是遭了人算计,那岂不是…”

  恭妃道了一声明白,她可没兴趣问皇后她侄子喜欢哪家姑娘,更没兴趣替赵箐箐说话,坐在一旁不言语。

  孙若芸见状,实在瞒不过,一咬牙,全说了出来,“姐姐,我们也不是存心要瞒你的,只是这事儿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说了反倒叫你烦心。”顿一顿道:“周宫正在她房里上吊了,查出来是有人先勒死她,再将她挂上去的。姐姐也知道之前你受她刑罚,所以宫里都在传是姐姐你存心报复找人杀了她,自然也有人传是赵姐姐,毕竟是她将赵姐姐告状至太后娘娘处的,可多半是传你的事,赵姐姐是禁了足的,宫人都出不去,而嘉仪殿的宫人是可以出去的!”又道:“宫里已经在查此事了!”

  皇上想起他母后也是一阵蹙眉,为着他母后,已忍了好几日没去看她,思索再三,“你去准备,有什么事朕担着。”母后总不可能对他来个‘杀无赦’罢。
  许妙玲得不偿失,忙不迭称知错,再也不敢了。太后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挥手让她去安逸宫自省。少了一个厌烦的人,殿中的空气都清新了些许。

  朱芳华看沈嘉玥如此对待她三人,便知她们是宫中姐妹,她的教习姑姑也曾与她说过宫中姐妹,可当时的她并不信,不信宫中有如此要好的姐妹,如今亲眼见到,才信了。

  “皇上英明。”
  沈嘉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轻笑,慢条斯理道:“臣妾在想:这一生究竟值不值得?”微微抬眸,对上皇上震惊的目光,接上一句,“深知求情无用,为何要求情?”

  不过过了多久,那个老妇人才停止了敲木鱼声,将佛珠亲手供起来,搭着身边的宫人,缓缓起身,出殿,往正殿而去,慈和的声音飘荡在整个寿康宫中,“让人去把皇帝请来,就说哀家有事,是时候论这个问题了。”

  昭慧长公主见状,不得不说了,娓娓道来,“合欢殿那事,孤也有所耳闻,事情已然发生,惠贵嫔自苦也没用。皇弟是皇上,是一国之君,整个庆朝都是他的,何况是你的合欢殿。再者说,惠贵嫔是聪明人应当明白这事背后有人,这事摆明就是有人设计好的。换句话说皇弟和惠贵嫔的妹妹都是被害之人,与其惠贵嫔折磨自己还不如去揪出幕后之人。”复道:“惠贵嫔自入东宫到如今也有几年了,应当知道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儿觉得对你愧疚自然对你百依百顺,但若是做的过了,孤以为后宫有的是女人能让皇上满意的,不差惠贵嫔一个,惠贵嫔经过那么多波折,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吧?”
  她两并肩入凤朝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殿中早有不少的妃嫔等候着了,见她两入内,不由奇怪,沈嘉玥生病、赵箐箐要照顾她,两人已有几天没来凤朝宫晨昏定省了,何况这些日子一直在传惠贵嫔的事,此起彼伏,连前些年体寒之症都被翻出来当众人笑料。她们还以为这位惠贵嫔娘娘必然不会出来走动,一定会等到传言匆匆过后才会出来,没想到她病一好便出来走动了。连带着一向低调的丽妃慕容箬含都不禁啧啧称奇。

  “正是呢,”熙小仪眼尖看见了桌上的一封信,直问道:“娘娘,这是什么信啊?能与嫔妾瞧瞧么?”

  沈嘉玥轻轻一笑,感叹一声,“心也难守住。”又补上一句:“能守的只是死物而已。”
  “娘娘,熙小仪和朱芬仪来了,在外候着,是否传召?”

  良久,轻声细语划过沉默的氛围,沈嘉玥忍不住问:“皇上可是想起了李良娣?有人说因为您想起了李良娣才来东宫小住的,是么?”

  沈嘉玥震惊不已,以往皇上生气从未说杀字,如今竟说出这字,有些心寒却不愿低头,腹部的抽痛仿佛在提醒她,不得不低头,她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个孩子,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低头服软,脸色一白,“臣妾……知罪。”
  “奉天承运,五月十日帝有旨:惠妃沈氏居住地嘉仪殿查出厌胜之术,实乃宫闱之恶,曾禁足由宫正局查此事,却连日下来查无结果,故命惠妃沈氏入宫正局正式接受审讯,宫正局可对惠妃沈氏用刑、钦哉。”

  “分宠?”赵箐箐愣住了,整个人呆呆的,没有一点精气神儿,约莫一刻钟才缓回神,又拿起茶盏,喝了几口通天岩茶,遮掩自己的失神之态,眉心微蹙,缓缓说道:“姐姐,其实我早就猜到了,那日我们三人一同去锦瑟宫路上,你说了句‘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时,我便猜得了。你没说我也只当没猜得。只是……”放下茶盏,柔声问:“姐姐今日怎么提出了呢?好歹也要等到年后啊,现下大伙儿正忙着,恐怕……”

  沈嘉玥点头称是,“我确实喜爱菊花,喜爱菊花的平易和从容,这位姑娘也爱菊花?”
  嘉仪殿西偏殿内,别人口中病得起不来床的惠妃却自得其乐的瞧着如花做针线活儿,看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面色惨白,眼神空洞无力。

  待沈嘉玥说完,赵箐箐微笑点头,同意了她的主意。

  沈嘉玥疼得眼角沾了泪,听此拭去,瞧瞧衣衫,并无不妥,这才出去接驾,在廊下候着。

  慕容箬含一时难过,忘了这事,眼泪可是现在犯忌讳的事,若是被皇上看到,后果不堪设想,连忙擦拭了眼角的泪,对她笑了笑,小声道:“姐姐,脸色苍白,可是身子不舒服?”

  沈嘉玥身后的如梅伶牙俐齿,想着反驳,却被沈嘉玥制止,可沈嘉玥毫不示弱,笑如一朵玫瑰,娇艳欲滴却布满尖刺,道一句,“本宫受过刑仍是惠妃,你未曾受过刑却从贵嫔降至末等选侍,你若去宫正局受一下刑,只怕会复了你的贵嫔之位呢!高选侍可愿意去?”又不屑的瞥一眼柳婉歌,说道:“贞嫔倒是愈发伶牙俐齿了,只是这齿未免太伶俐了,安婉仪?贞嫔莫不是糊涂了吧?宫里何时有这个人了?郑氏已被皇上下令玉牒除名,怎么如今又来了个安婉仪?难怪贞嫔会一下子从婕妤降至嫔位,恐怕贞嫔这张嘴要付多半责任,本宫知道宜巧公主很是安静乖巧,想着幸好没学她母妃的那嘴皮子,若学了岂非让她来日的夫家贻笑大方。”

  慕容箬含瞧着这两人,实在不想掺和其中,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殿内又只有他二人,只听得一片融融细语。
  那小宫女急急跑到皇上跟前,满脸的惊慌失措,连礼都未行,断断续续道:“皇上…公主…太子…云影湖…落水啦,落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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