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羊漫画_来自圣族强者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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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羊漫画》

 琳烟宫润方轩的情况看似简单,实则出了大麻烦,待傅慧姗的妃撵到琳烟宫后急急赶至润方轩,几位太医正细细把脉,福淑容邵绘芬等在外厅,众人见傅慧姗前来,一片请安声,傅慧姗烦躁的虚扶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起来吧。”。

  杜旭薇依旧没肯放过她,接着又是一句:“难道你忘了皇太子的身份么?皇太子可是嫡长子,既是嫡子又是长子,若非本宫掐死自己的孩子,他还凭不了嫡长子而坐着皇太子之位呢。说起来皇后娘娘和姜家应当感谢本宫呢,就算掐死之事被人告发,皇后娘娘未必不会保我。

  呵,几年的时间竟然改变了这么多,后宫新人不断,当年的柳氏已经化作一堆白骨,当年的文婕妤,已经成了文淑仪又手握凤印,而当年的惠妃却成了如今对本宫行礼的惠贵嫔。这时间啊,匆匆溜走,一眨眼,在皇清城也过了几年,算计了几年,更是熬了几年。”瞥了身边脸色极差的沈嘉玥一眼,“你退下吧,若几年前你想到现下的场景,你还会帮我争宠么?你说过,你能让我复宠,也能让我失宠。如今我也将这话送给你,我能让你妹妹复宠,也能让她狠狠摔下去。至于你呢?好自为之。”

  庆华殿中混乱不堪,人人脸上一副担心的神色,见沈嘉玥前来,众人探寻的目光都在沈嘉玥身上,沈嘉玥猜出几分不妙,心中一慌,故作镇定,入殿一一请安,礼还未行完,便被太后打断了,凌厉道:“行了,礼数这点小事便免了,你来说说你今儿有没有见过宜珍,在哪儿见的?”

  人心、品格、性格?其他的难改,唯人心容易变,亦容易改。或许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也变了,而他的心可能从未变过?抑或是也变了?哀莫大于心死,其实不然,心死却是最最难活过来的,心都死了,其他的更是可有可无,心死才大于哀莫。

  沈嘉玥的心越来越紧张,扑通扑通的跳着,近乡情更怯,想起了从前也是这样坐在轿子里一点一点离开家,驶向东宫,驶向现在的生活,这里已经不再是家了,皇宫才是家,这里只是亲人在的地方,想着想着竟泪水夺眶而出,这次的省亲回家终究有了别的身份,一个君一个臣,中间碍着礼仪,碍着君臣之别,再如何也不同当年了!

  三人入殿,让宫人上茶上点心后,紧闭殿门。
  皇后脸色不郁,眼眶发红,轻声道:“昭仪妹妹给惠妃说说方才的事罢,让她也拿个主意。”

  邵绘芬哼一声,眉头轻挑,言语间多讽刺,“嫔妾是谁,娘娘自然猜不出,也不必猜出来。或许说,在娘娘心中,只有这两个才是你的好姐妹,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顿一顿,又说:“昨晚皇上说了,他喜欢嫔妾穿云缎,显得嫔妾身段更柔软了。所以呀,今儿嫔妾便来司衣司寻云缎了。这云缎确实不错,平滑光亮又柔软,也不怪娘娘喜欢,可娘娘再喜欢也要以皇上的心意为准,娘娘说是不是这个理?”假意思索,半响才开口,声音尖而亮,句句皆是炫耀之语,“嫔妾好像没听说过皇上赞娘娘穿云缎好看呢。”

  过了几日,皇上奉皇太后携后妃出皇清城南巡,一早上正华门外仪仗马车已准备妥当,只待出巡人到齐便可出发。
  如此一来,沈嘉玥细想了想,只好歇下了南巡的心思,毕竟孩子更重要,南巡下回还有,若是绯绯有什么事,她可就后悔莫及了。恪慧公主一场小小的风寒都能要了命,虽说里头有朱氏的手段,但到底也是恪慧的身子太弱,让朱氏有了可趁之机。想通了才道:“臣妾既想去南巡也想与皇上一起下江南,本来还想求求皇上的,如今皇上这样一说,臣妾也能接受,既然如此还是等明年同皇上一起下江南吧。”

  沈嘉玥望着她的背影,感觉陌生了许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早已不是单纯的女为母则强了。

  你确实不是昏君,可你又是如何待若芸的,不也是被蒙蔽了么?沈嘉玥咬了咬唇,低着头,连连称是。连忙赶去寿康宫,也不敢坐妃撵,只步行去了。
  沈嘉玥驻足在湖边,环望四周,暖阳行宫的独到之处便在于从不同角度望过去眼底所呈现的皆是美景,暖阳行宫最好的景致在于初春,这也是待到二三月才返回皇清城的缘故。如花扶着沈嘉玥,两人在湖边赏着美景。

  “本宫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入润方轩,自是有原因的,恭妃还是别问的好。至于查问一事,本宫和贤妃娘娘会亲自查问悫小仪的,恭妃和福淑容只查问石选侍身边的宫人便好。”

  沈嘉玥明知皇上话中的意思,可还是要做足戏,道:“臣妾自然是要感谢皇上的,多谢皇上美意。”
  宜珍迷茫了,思前想后觉得皇后说的有理,“哦,母后说的也对。”

  沈嘉玥看他脸色就知道只是来解围的,就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寒泷假传旨意的,没时间想这事儿,只想快快离开,忙不迭应了一声后,匆忙离开,只留下昭悦长公主和清容华两人尴尬的站着。

  “按说公主的生日皇家不会大操大办的,但宜珍公主往后要和亲霸国,故而皇上下令大办。”
  沈嘉玥打断了她的话,苍白的脸色映衬着晚霞,平添一抹动人,淡淡道:“她是我妹妹,这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事。何况,我答应过母亲要保她平安的,我总要做到才是,”复道:“凡事但求无愧于心。”小声道:“再说了,我若不求情,太后会怎么想?皇上又会怎么想?传出去,沈家族人该如何想?求情是必然的,也是必须的。”

  赵箐箐心里一阵难过,望着沈嘉玥离去的背影,苍凉了许多,直到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尽头,她才转身离开,不再去想她们的故事,那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赵箐箐哀叹一声,“这事儿我自然知道,为着这事太后发了好一通火,要知道太后亲外孙女,昭慧长公主的女儿静佳郡主也没这样的好事儿,自古便没这样的例子,昭悦长公主的女儿要喊皇上、皇后娘娘为舅舅、舅母的,若册为公主,岂非乱了关系?太后娘娘自然不愿意,可又不好明说,故只僵着长公主,绝口不提此事。”
  锦瑟宫主殿含德殿,正殿梁上一块匾额,克勤克俭,体势劲媚、骨力道健的柳体,相传为柳公权亲笔,价值非凡,装饰精致大气,两侧有偏殿,称东西偏殿,唯东偏殿住人,含德殿为清容华居住宫室,但因其服侍太后勤谨,太后便下旨允其入锦瑟宫含德殿,代掌一宫主位事宜作为嘉奖,乃清容华最为高兴之事,不过宜欣公主并未随母居住,仍居于寿康宫偏殿。

  沈嘉玥坐在轿子上只觉轿子降了下来,便知是到了,果不其然如梅打起帘子,“娘娘,舒兰宫到了。”扶着沈嘉玥下轿后,沈嘉玥让如菊和如花赏金稞子给此次一同回去省亲劳苦的宫人们,自己唤了如梅一同入东配殿,梳洗,整理妆容。

  沈嘉玥看着皇上手中的盒子,“那还是当年皇上赏给臣妾的呢,臣妾都没带过几回。”佯装不知,道:“娄良娣?你说的是当年那个居在华琳堂的娄良娣?”

  从前若皇后罚宫人,她的三大宫女有时会向皇后求情,皇后看在她们的面子上,一向重重拿起轻轻放下,而如今她们再不敢求情,自己不被罚就算皇后开恩了,子青得令,只好重重打下去,眼睛闭紧,不敢睁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当沈嘉玥再关注地上的时候,太医便道出‘温嫔主…她…她有孕三月了,胎像甚稳。’众妃嫔一片哗然,皆窃窃私语,因为大家都知道从正月十五至四月初五,皇上并未招幸任何人,而温嫔竟三月有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嘉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只微微一笑,问一声:“这是什么戏?本宫竟不知呢。”又望向跪着的女子竟然是熙嫔连梦瑾,而正在说话的是朱芬仪朱芳华,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这与妍欢的死有关系?阿弥陀佛,千万别牵连到我才好。
  傅慧姗思索再三,将查到的一些蛛丝马迹说了出来,“回太后娘娘话,臣妾查到安逸宫走水前几日并无人出入或是靠近安逸宫,故而臣妾怀疑是安逸宫里头的人致使安逸宫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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