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_众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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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

 许安平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看着面前的宋芸娘,一下子觉得与她之间的千山万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重新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小院和院外空无一人的小巷,再深深看着近在迟尺的宋芸娘,突然觉得这是上天送给他最难得的机会。他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道:“芸娘……若萧兄他……他不能……”他看着芸娘的眼睛,只见里面好似汪着最清澈的泉水,清泉中印着的那个自己,却是那么的无力和卑微。。

  “这几场仗打的惨烈,很多弟兄都以身殉国,马革裹尸而返……但也有的弟兄脱颖而出,在与鞑子作战时立下赫赫战功,得以嘉奖。……萧兄就是其中的一个,两个月多前,他已由把总升为了千总,统领整个火器营。”

  作者有话要说:尽管本周的榜单只有一万字,但还是更了二万字。容我吐口血,先缓口气。明日休息一天,后日再开始更。谢谢关注!!!^_^

  芸娘面上惊喜之色不改,神色激动地说:“义父,您能够完完整整的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她昨晚在炮火声中担惊受怕了一夜,刚才见到了战争之后惨重的伤亡情况,便更加忧心萧靖北、柳大夫和荀哥儿,虽然只和他们分离了不到一天,但此刻见到柳大夫,竟好似劫后余生一般,充满了激动和感触。

  钱夫人愣了愣,却悟了过来,她忙安慰芸娘:“宋娘子,请放心。你家萧大哥方才并未出城门,此刻他正在城头上防守。”

  墩台内的士兵都冲了出来,兴奋地围在萧靖北和张大虎二人左右,也有胆小的,如刘仲卿等人,看到鞑子的尸体和头颅都吓得脸色发白,弯下腰猛吐。

  李氏待王姨娘抱着钰哥儿出了正屋,面色一沉,怒视萧靖娴,斥道:“靖娴,你是嫌这个家太安生了吗?好端端的非要闹点子事情出来。”
  宋芸娘愣愣看着萧靖北俊朗坚毅的面容,心里又是酸又是甜又是苦又是涩,只觉得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一天之前,她还在为萧靖北京城有娘子而感到失落和伤心,为自己暗暗心仪萧靖北而感到羞愧和自责,为王远的色心而感到害怕和绝望……可是现在,她的未来不再混沌一片,萧靖北为她劈开了一条充满希望的金光大道。她知道,也许萧靖北刚才的建议还有许多漏洞,也许并不行得通。可是此刻,她累了,她什么也不愿想,什么也不能想,她只想放纵自己好好享受一次,享受一次来自他人的呵护。她看着萧靖北,破涕为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一边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你给芸娘安排了什么住处?”宋芸娘还未开口,萧靖北已经插言问道。

  刘大爷话还未说完,宋芸娘已经急急起身问道:“军队剿匪?您可知道是什么军队?”
  宋芸娘想想也是一阵后怕,她庆幸自己总能在危急之时遇到萧靖北,并且化险为夷。她简单讲述了自己进靖边城卖粮的缘由和经过,萧靖北沉吟了片刻,笑道:“这有何难,过两日我得闲了,陪你一道去靖边城卖粮。”

  外面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兰香袭人,又有软玉温香在怀,实在是不忍心放手。于是,萧靖北坚持了几十年如一日的早起练功习惯,终于在今日打破了。

  许安平忙扶着宋思年坐下,面上笑意更浓:“我一得知这个消息,就知道您一定会高兴,恨不得快马加鞭赶回来告诉您,可惜军务太紧,一直无法抽身。这次刚好回来助张家堡解围,周将军又同意多留一晚,倒正好让我可以将这个好讯告诉您。”
  萧靖北也笑着逗趣:“娘,芸娘他们可什么都没有说,这可都是您自己说的啊!”

  王姨娘谢过了萧靖北,又急急地进了西厢房,只见萧靖娴正伏在里屋的炕上哭着,双肩不停地抖动。

  王远跑到萧靖北身前,双眼都在发光,扯着嗓子道:“行啊,萧小旗,可真有你的。想不到你不但箭法精准,连鸟铳也会操作,还这般厉害!看来我张家堡第一神射手非你莫属!”
  许安平微微点头还礼,眼神黯淡,心中更是一片涩然,曾经亲如一家人的邻家小妹现在却是如此生分。许安平想到,芸娘对那只认识了几日的所谓义兄都那般亲密,对自己这个相识了五六年的邻家大哥却生分了许多,他心中又涩又痛,便越发沉默不语地坐在一旁。

  “老板,这支玉簪多少钱?”萧靖北身旁一个年轻男子兴冲冲问道。

  在京城时,萧靖北的这帮朋友都是各大豪门贵族之家的边缘子弟,大多是庶子,也有像萧靖北这样身份尴尬、不慎受宠的嫡子。他们有的闲散在家,有的也和萧靖北、孟云泽一样在军中任职。
  宋芸娘少有的失眠了。来到张家堡后,因家事繁多,终日操劳无休,满身疲惫,到了夜里往往都是沾上枕头便可熟睡。可此时,宋芸娘虽觉得身心俱疲,却在炕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的脑间闪过无数景象:

  宋芸娘静坐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起得急了略有些头晕,身子也往下一软。钰哥儿及时起身扶住她,两只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充满了紧张和恳求。

  萧靖北走出厨房后,看到一直像尾巴般跟着自己的钰哥儿,便弯腰抱起了他,柔声问:“钰哥儿,今天在这里听不听话?”
  屋里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殷雪凝的脸刷的一下子涨得通红,嘴唇也颤抖了起来,“芸姐姐,莫非是你嫌脏……你放心,这个手镯不是老爷送给我的,这是我姐姐去贵州之前给我的,这手镯本有一对,还有一只在我姐姐那里。”

  宋芸娘想了想,也笑了,“说的也是。他们兄妹这么亲近,我也很是欣慰呢。说实话,当初妍姐儿出生的时候,我还担心钰哥儿有抵触情绪,想不到他那般喜爱妍姐儿。”

  李氏为妍姐儿掖了掖小被子,轻轻走到芸娘身前,随手扯过一张凳子坐着,轻声道:“哪种是真已经不重要了。新皇登基,先皇就是不殉国也得殉国。他们这一招釜底抽薪,就是要活生生逼死皇上啊。”

  “钰哥儿那次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吧?”沉默了一会儿,宋思年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晚饭时,宋芸娘哭得双眼红肿,便不好意思出去吃饭,只推说身子不舒服,躺在炕上不想起来。
  新婚第三日便是除夕。虽说宋芸娘头天夜里反复叮咛萧靖北,早起时务必要叫醒自己。可是,早上起来时,萧靖北见芸娘睡得香甜,蜷缩在自己怀里好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般,还打着细微的呼,便不忍叫醒她。他想起昨晚的温存,眉眼间不禁浮现几分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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