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每天都想离婚_外出猎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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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每天都想离婚》

 “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想不到,祁家个个都是英勇善谋之人,祁丞相教的一手好儿女,此事以爱卿的意思,当以为如何。”。

  君上行事总是这般的缜密,想要夺取祁家的权势,便会让着祁家无路可走,成与不成,早就没有了选择。

  君上一掀了衣摆坐到了上官淳耳的床前,吓得上官淳耳径直起身想要跪在床板间,君上瞧了她一眼,没好气地瞅过去。

  慕阳发回来的战报,耶律无双的粮草退路已被截断,但后援来的兵士也是不少,他之所以让绝月去探知耶律无双的底细,不外乎因着绝月的拳脚功夫上层,绝月不回,这耶律无双在南辽的背景怕是不浅的。

  姜太医跪在了一旁,手心里捏着方才垫在良美人娘娘腕间的素白锦布,额间上头的冷汗冒出来了好些颗。

  上官淳耳眉峰微微收拢,果真不愧为曲夫人身边的人,既不明说她的手腕间有伤,也不说来此处为何意,如今这样一来,她就是不受,也是不能的了。既然如此,有曲夫人在,王后娘娘那里,病症之上她的性命也算是有了一层的保障。

  姜太医有些似笑非笑地瞧了小李子一眼,活脱脱就是一狗腿子模样,主人家扔了骨头去都要摇摇尾巴的奴才,到底是上官淳耳调教得好。
  “风美人娘娘难安,良美人娘娘也安不到哪里去。别忘了,那药性起作用后,身子可会见血的,你想想,欺骗君上,是何种罪名。风美被李家参了这一本,想来,更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就坐着看好戏好了。”

  风家次子,居于太仆卿位的风惜白跟着出列,他站在最后,瞧到自己家里的人纷纷倒抽着气,再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只觉着父亲单薄的脊背挺得分外的僵硬,他知道,这一件事情风家已脱不了干系。

  “上官大人说得极是啊,君上,出宫一事,有损君上康泰,还望君上三思啊。”恩师跟李大人也一同朝着君上曲了膝。
  小李子领命而去。小安子这才凑近了上官淳耳一些,“大人,奴才夜间前来,是师父让着奴才来支会大人一声,小顺子如今还动不得。”

  君上既然会禁足祁代莹,便就没有理由会放了祁代莹出来,就算是连同着众大臣前去求情,也是不可能。

  “曲大人所言极是,慕阳将军为国征战,在微臣看来,民大于天,以军功抵过,慕阳将军罪不致死啊,君上。”李起忠知道,君上并不想要杀慕阳的缘由之一,就是慕阳为国征战的赫赫战功。
  上官淳耳抿了抿唇线,这事情有关于生死存亡之意,无论如何都得仔细着一些,“嗯,我知晓了,你先去听差处瞧着,看看姜太医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慧美人娘娘说得在理,杀人也是要有动机啊,风惜柔被禁足在了宫里头,若真是上官淳耳想要动手,也不会等到现在,早在之前君上处置风家一门之时,就禀明了君上,一道处置了。

  提监的兵卫挑了挑眉头,他干了这么多天的卫侍,还从来未听过说,来这天牢里用犯人两字儿还是用错了地方。“用错了地儿?这里难道不是天牢?天牢里头的不是犯人难不成还是贵人?”
  君上终是长叹了一口气,唇线几不可擦地扫过了上官淳耳的唇角,动作分外的细腻,“恩师拿了全族的性命,来成全了本王。而你上官淳耳,拿了自己,来成全了本王的宠爱,于情,于理,本王也绝计不会放手。”

  如今她肩膀上头挎着沉重的药箱,亦步亦趋地跟着君上,她回回来得这正阳宫,总觉着心思就跟搁了一个称坨似的,重重地压在那里,半点缓解的感觉也无。

  祁代玉还想要提上两句,君上适时地开了口,“好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各位爱卿都是北周的重臣,难不成连礼数未将习到位?此时祁大人言之有理,有关信鸽一事,就交给祁大人全权彻查,务必将此事查个水滴石出。”
  况且,她为侍医位,受棍刑那是该罚,但大殿下可是位份尊贵,又岂是她这一介小小的侍医能够怠慢的,所以,她自然地承了这个令。

  前些时候王后娘娘还要取她的性命,如今她是知道有些缓,但她可并没有放下心来,莫非,君上在王后娘娘的跟前,说了些言语么。

  上官淳耳点头,“腹部疮痈多发于精壮年,患处皮子红肿明显,平整无头,疼痛剧烈,轻弱者脓血排出通畅,则消肿痛止,服用托里透脓汤也能医治,精壮者,只怕还得多用名贵药材齐齐配制,先行瞧看情形,才能有所判别。”
  那外头的声响稍轻了些,穿蓝灰色,头顶了白色绣字的顶帽,腰束了一条粗麻腰带的小内侍,掀了大红木门露出头来,“上官大人,小安子来给您请安了。”

  搜府就是等于抄家,君上眼眸一收,寒气极速地崩发了出来,李起忠一道冷眼扫向了自己右侧站出列的长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君上都未有开口,这话说出来可是忤逆犯上。

  怪不得青彦听得君上如此一说没任何言语的阻拦,这般一比对,其间的曲折也就能想得通了。

  那么,她这一趟进去,就得仔细应对君上所言的每一个字了。她瞧了李元碌一眼,李公公可真是会找机会来找她前来。

  先君下旨意之时,他就在当场,宫太傅面色清澈,一丝的慌张也无,若真真是宫太傅同着南辽有关系,又怎么会那般的坦然自若,就连惧怕之色也见不到。

  也不怪乎她提上这一句,兄长若看得长远一些,如今也不会叫她举步为艰了。明哲保身才是正事,父亲提着此事也是长长地叹息着,但水已极尽泼了出来,岂有回收的道理,也只有尽力在眼下弥补着了。
  小李子听得她的声音,便是极喜地开了口,“大人醒了,姑姑、姑娘请随奴才前去吧。”大人是想到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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