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巨星的诞生+番外_回仙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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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巨星的诞生+番外》

 我蹙眉望向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这样说。”。

  他将我抱起来,钻进游艇里,放在床上,陷下去的那一刻,我本想就这样从了他,我这样卑微至极的身份,能得到他的喜欢,对我而言都像一场荒唐的梦,他提了无数次,我拒绝了无数次,我总怕他生气,小心翼翼的哄着,他也不计较,可我知道,他还是有些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知道资本家都是无情无义的,但他那表情和语气,似乎真的怜悯我,我鼻子有点发酸,已经一年多了,我都没有过这样像是找到了归宿的感觉,于是我的就控制不住的想把我的所有都告诉他。

  “你倒是耐不住寂寞,我分明在你旁边,你还想着别人。”

  这一夜,我睡得最香最沉,以致于阳光洒在我脸上,我都没有半分知觉,迷迷糊糊中,身上有微凉的东西在游走着,我撑着眼皮艰难的睁开,张墨渠格外专注的为我擦身、穿衣服,他的睫毛很长,眉毛更是浓密亮黑,削薄的嘴唇勾勒出刚毅的脸部轮廓,再配上特别迷人的肌肤,他看上去就是很英气勃发的男人,我踢了踢腿,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唇角带着满足过后的愉悦。

  他扭头看着我,“那就当我们两不相欠吧,我当初苦了你,现在还一下,我以后也心安了。”

  我的一颗心微微沉了沉,其实我更愿意听他说,“我就不是凉薄的男人。”
  记得在张墨渠找到我住的公寓之后,我还见过他一次,但是他不知道,他也没看到。

  其实这样也好。

  我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送张先生去医院看胃病?”
  “你是一个疯子!邵伟文,你是疯子!”

  他的手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格外悠闲懒散,“生意并非只是这样肤浅,我做事有三不原则,了解我的人都清楚。不会给别人绝地反击的机会,任何人任何事,我都要一次扼住,屠杀得干干净净,不会给别人反咬我的机会,我不喜欢听别人呱躁,一旦触到了我的底线,我就会让他永远的闭上嘴,我也不会目光短浅只想着眼前的利益,生意场上不够是钱权交易,我更喜欢玩儿点特殊的,人生要出其不意,到了撒网收获的时候,才更有意思。”

  他说完笑了笑,手指抵在唇上,“我为你破例了很多次,比如并非只有邵伟文那样白道上做生意的人才是商人,我同样也是,并且我做的生意更加高风险化,我也看重利益,非常看重,因为在这个利益社会,没有金钱和地位意味着你将被踩踏和淘汰,于是我也在拼尽所能谋求我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保护屏障,但我为了你放弃了利益,可我却意外的并不觉得难过和亏损,相反,我觉得为一个女人为一段感情付出一些,竟然很舒服很满足。”
  经纪人笑的像个二傻,“要是邵总能瞧得上眼,是我们的荣幸啊。”

  张墨渠一口牙都仿佛咬碎了,他攥着拳头,狠狠的一甩,朝墙壁上猛地砸下去,霎时间血肉模糊,顾笙歌尖叫了一声,过去扶住他的手,轻轻在唇边吹着,而我分明都迈动了步子,最终还是强制自己停下了。

  我有些害臊,低下头埋首在他胸前,呼吸吹拂过他的衬衣,忽闪忽闪的,他低头在我发梢处印了一个吻,将我抱起来一路走出了清雅居。
  我懵懵懂懂的点头,那颜色深浅不一的樱桃,闻着醉人的香气,我看得都馋了,张墨渠似乎瞧出来了,他走过去,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抬手就摘下来了一个,他将小尾巴择下,放在掌心狠狠蹭了蹭,然后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吞下去了,溯出小核来,许是还没有成熟,并不是很甜,有点微微的酸涩与苦味。

  她叹口气,手握成拳头轻轻捶着我的后背,极是爱怜的语气,“姑娘你这么瘦,身体要好好调养,女为悦己者容,可也要照顾自己,伟文不知道让你多吃点,天天扎进工作里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孩子一直都让人操心,他年纪最小,我们都宠他,他性子发闷,什么都不会表达,连讨好女孩子都不会,要是我才不会搭理他,也难为你了。要说那姑娘离开也要五年了,她走了之后,他就喜欢封闭自己,话也越来越少,脾气更是捉摸不透,我还想着莫非这辈子他都不肯再迈出去一步么,这么多年各种新闻我都看过了,他父亲也着急,回去就骂他,他也不解释,摔门就走,到底他也是心思太重。如果身边能有个他喜欢的女孩陪着他,我们也都放心了。”

  她虽然看着我,却在和经纪人说话,众所周知,这个世上心最狠的就是拉皮条的鸨子,经纪人在潜规则这个领域上,和鸨子是没什么区别的,只要是给钱的应酬,他答应得比当事人都快。
  程薇蹙着眉头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她们先是鸦雀无声了几秒钟,旋即就闹的更欢。

  她抿着嘴唇沉默了良久,“善良能解决问题么,善良可以保障婚姻与爱情么,如果每个领域的人都善良,那么不会有站在顶尖和趴在最底下之分。其实我宁愿在这场感情里我的对手是一个像我一样心机很深的女人,那样也许对我而言特别麻烦,但至少我可以坦然的放手去做,你的单纯让我无法说服自己对你下手。”

  这一连串的动作我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已经没人了,偌大空旷的街道只剩下我自己,我愣了愣,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空无一人,那块石子击中电网后落了下来,被电得发了黑。
  我们肩并肩躺在松松软软的沙子上,脚趾中都被灌满了细沙,他的右手搁置在眼前,挡住了刺目的光线,唇边还挂着一丝浅笑。

  “阿姨,你为叔叔做这些事,可以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下来,那么夫妻间的情爱,又能坚持多久呢。”

  张墨渠淡笑着,手在桌边似有似无的敲着,“苍老板的生意做的可比张某人大多了,好多我碰都不敢碰的,你当作寻常烟草似的就出货了,不少还是走的境外,这要是被上头知道了,苍老板,牢底你可是都要坐穿了啊。”

  我嗯了一声,“绍坤帮我逃出来了。”

  “沈小姐可真是宽宏大量的女人,才和三弟闹的不可开交,形同陌路,转眼又如此敬业的扮演他的未婚妻,到这里来讨好二老,方才桌上的一出桑榆晚景,我看着都觉得温馨,忽然有一种要不就算了吧,不再争斗下去了,好好的珍惜当下也不错的感觉。”

  “母亲被一个北方退下来的军阀看上了,那军阀年轻时立下过赫赫战功,可那时都已经快六十岁了,他娶了七位太太,膝下十一个儿女,父亲不懂他为什么还要抢走母亲,就去他府上评理,而这一去,再也没回来。
  他笑了笑,“不错,这里原本是明国时期将军的住址,后来无意中看到了,觉得环境还可以,便以拍卖的形式买了下来,重新装修,我喜欢仿古的东西,毕竟真正的古迹是花钱也买不下来的,不如就仿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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