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_酒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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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你怎么样?看看?”。

  “七班,听口令!向后转,齐步走!”

  电话一端那个很好听的声音笑了一笑,说道:“哦,找王丽君啊,我帮你叫一下!你等会啊!”

  虽然腰际隐隐传来钻心的刺疼,但是还得继续往前冲,应当承认,设置这些个白色的水泥浇注体的兵,绝对是一心狠手辣的**毛,总之要快速通过这个地带,他不让你舒服,就让你难受,跑不了几步就是一个把突起的锐角对准你的玩意,绕过去又是一个,害得咱五连拱到最前面的几个鸟兵,纷纷摇臀送胯,玩起了乾坤大挪移。全/本/小/说/网

  “我操,我是被他锁喉…”一口气没接上来,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入列!”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
  “董存瑞!”

  回想到那天被追击的情形,想到肖飞简直就是跟在我身后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顿时从我的尾骨上,沿脊梁出现了一线冰凉,我心有余悸地说道:“那个鸟兵,恐怖哇!”

  “那就惨啰!”我顺手弹了下烟灰,指着咱们班里体能最差的小胖子张子君说道:“小胖子,你洗(死)了!”
  一头身材不错的猪正在猪栏里哼哼直叫唤,张皇失措地撒开小猪蹄四处奔跑,小鲨跳上红砖头矮墙,高喊道:“就杀这头,这头比较小,后面的别跟老子抢!”

  之所以这样说,一个让我始终无法承认的事实是,我其实是对大海心有余悸,我有时候会想,噢,大海啊,我不属于你这里。

  一进门,我就愣了,这单间,没得说,床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台电脑,墙壁上挂满了一些装裱好了的书画,一张超大的书桌上两条白纸上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墨迹好像还没有干透。
  老八的嘴角叼着一支烟,烟灰都老长老长了,吧唧嘴一抽,顿时就掉在了雪白的床单上,老八大手一抹,完了,这雪白的床单都变成灰色的了,有些愧疚的扔掉烟头,老八醉眼朦胧的念叨着:“你奶奶个熊啊,帅克,你一个劲的踩老子的脚,老子的脚都疼死了!”

  “我、从、心、眼、里、要、入、党!”我笑了起来:“他妈的,连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啊!小胖子,这谁写的入党申请书啊?高,实在是高啊!”

  那些精壮黝黑的渔民们正逮住咱们带队的王副参谋长和几个连队的主官一人捏一支啤酒吹瓶子,咱们五连那地儿也比较热闹,一阵哄笑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只见许小龙正仰头举起酒瓶倒个不停,嘿,原来敬酒的是一个年轻的妹子!
  钢八连这个侦察连队可也不是盖的啊,他们手气没我们好,猎到了一只肥头肥脑的穿山甲,就凭着几只瘦骨嶙峋的山鼠肉,一路杀将过来的,游泳本来就是一件特别消耗体力的事情,更勿论他们还是在湍急的小河里武装泅渡,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把那个背囊给弄过来的——我暗自庆幸同时也暗自警惕,小马哥他们师侦察连钢铁八连的六班是我们七班的最大的对手,至于刘正政他们6团的攻无不克连的一班,可以无视,看他们一班集体对张蒙泡的方便面都不怎么热衷不怎么感冒的表情,我武断的猜测,肯定是刘正政还带了食物,而点验没有搜他的——他妈的,要是真的饿得慌,这看到了吃的还不眼睛发绿跟条狼似的啊!

  我突然觉得很懊丧,面对实力恐怖的“嚣张”组合,我首先都没有想到的是要和咱们七班的每一个兄弟战死在一起,而是在这里屁颠屁颠的搞他妈的联合战线的飞机,现在已经是五点三十七了,要在七点四十分赶到大山那里,不加把劲儿赶路,时间肯定来不及。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生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多出怨言,努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我冷冷瞥了一眼张曦,说道:“我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是我可以告诉各位新同志,军队,就是一所大学!”
  “我买了!”我急忙分辨道:“我咋没买呢,狗日的,掉了,可能是奔袭的时候弄掉了…”

  歇了大半天,也愣了大半天,我这才恍然大悟的卸下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屁颠屁颠的往终点线的那站了一圈儿兵的地方凑,也不知道是逮住了谁,就开口问:“成绩呢?成绩怎么样?”

  正在张望的时候,猛然就看到连长杜山正咕咚咕咚的举一绿色军用水壶狂喝水,咱们杜老板敢情也是亲自上阵了,那迷彩服都湿透了又干透了,结出了斑驳的盐渍。
  我对刘浪恶狠狠地说:“老子借你的8狙玩玩,少跟老子罗几巴索的!”

  小胖子赵子君可就没完没了,精神好得不得了,一会儿告诉我说这房子里有孩子们画的画写的字,一会儿又告诉我说这光头梁老爷子原本是舞州市书画家协会的副会长,一惊一乍的,弄得我很烦躁,于是大喝了一声:“人家的东西别乱翻,给老子滚到阳台上来!”

  军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个代表着所谓的“嚣张”组合的小红点已经安静的蛰伏在点,就像是一头潜伏在草丛中的嗜血猛兽一般,不时伸出腥红的舌头,翻转着在兽吻上左一舔右一舔。、.\

  小胖子一个肥臀坐在那电脑椅上扭个不停:“这,我唱什么呢,我,呵呵,怎么有点不好意思…”

  钱在空中飘荡,可那不是理想

  是的,我的爷爷过世得早,那时候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是我还是模糊的记得一些当时的情况:我记得爸爸妈妈还有我,在一艘大大轮渡上,过河,河水就像一块绿色的翡翠,爸爸站在船头,给我掰了一个橘子摸着我的头说:帅克啊,你去看爷爷,爷爷就会好起来的,然后我就到了乡下,看到了在病榻之上的爷爷,是的,我掰了一瓣橘子递给爷爷的唇边,他笑了,但是他已经吃不了了——在我更小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我的爷爷,那是一个春节,他拖起了一条长板凳,露了一手板凳功,当年走日本鬼子的时候,爷爷被抓过壮丁,后来侥幸逃脱,倔强的爷爷四处拜师学了一手民间拳脚,投军却未能如愿以偿,于是他说,三代之内,必须有人从军报国!
  “他妈的,不公平!”小胖子赵子君忿忿不平的说道:“我的背囊就翻了个底儿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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