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天魔录_特意准备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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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天魔录》

 声音刚落,花拾便感到几分灼热,循着声源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金色盔甲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许是没想到杨婵和花拾会出现在这里,俊逸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杨婵微微颔首,道:“小金乌殿下。”。

  只是一顿饭下来,花拾安分的很——她可不是正主,哪里敢不安分呢?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许久的。反而是杨婵,总是挑起一些话题,希望两人能好好谈一谈。

  花拾本就喜净,除了出门拜访狐妹,或者招待来家里串门的狐妹,她每日只修炼,或者与花九尾“双|修”……两人在万窟山上,一住就是五百年,正巧那日狐妹传来喜讯,说是有了身孕,花拾去道喜的路上也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于是,她在半道上就被花九尾截了回去,自此花九尾是含在嘴里怕她化了,捧在手心又怕她摔了。莫说不让她修炼,就是连他最喜欢的“双|修”之事也被打断。

  他轻轻一抱,便将七娘抱到了腿上搂着,道:“行李都备好了?”

  吃饭的时候,兰芝布置好饭菜,伺候焦母与小姑落座,给两人盛好白粥。

  七娘忽然嘴角一弯,打量了莺儿半晌,侧首对嬷嬷与丫鬟道:“我去散散步,等宴会开始,自会回来。”

  佛祖面前许了愿,求了签。随后方丈又来与焦秦二位夫人说禅去了,原来秦夫人从前住在庐江的时候,便时时来这里添香火,时日久了,自然与寺庙方丈熟识。兰芝立在一旁听着,因经历了几世浮尘,听着方丈的话倒是有几分感触。然而秦葙蘅到底是年轻姑娘,分明昏昏欲睡,却还是要克制自己强撑着,焦母瞧见了,便笑着说让兰芝陪秦葙蘅出去走走。
  “夫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青楼女子的画像?”

  我好怀念草绿色的身躯,迎风摇曳生姿。再说,我的身子和花九尾的长的一点都不一样。他既然是美的代表,和他不一样的自己,一定丑极了。

  不管莺儿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但总之马文才心目中的那个女子一定是朝气灵动,有着灿烂的一双大眼睛,笑起来仿佛春花渐次开的女子。前世的莺儿还学了个三四成,今世的她,那种种手段,那矫揉造作,马文才怕是全部都看在眼底。
  “这不怪你。我本来也担心你是个坏人,所以一直没有让你发觉我的存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确定姑娘不是坏人。”罗氏女顿了一顿,道,“四郎的事情不怪你。相反,我应该感谢你……否则,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我想,我一定会撑不住的。”

  ——就算住这里,那也得有上下尊卑之分吧!

  “虽然夫人要纳外面的狐媚子,但是,夫人的心一直是在夫爷身上的。您可千万莫和那些男人一般见识。”男仆柔声劝道。陈季常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听了这话,心底居然升起一股子幽怨,这情绪将陈季常吓了一大跳!他指着男仆道:“简直荒唐!你们春花阁到底在做什么?赶紧去把你们的妈妈给叫来!”
  却说兰芝,三年后听闻焦嫣嫁了人,托人为焦嫣添置了一套嫁妆,焦嫣的夫家虽看不起焦家的人,但一见娘家势力大,夫家权势也大的兰芝还这么护着焦嫣,却也不敢亏待了她!

  窗外“啪嗒”一声,几大滴水珠子溅到窗棂上,惊醒了我。事实上,曾经的我就如当时那样,想讨好我的天,我的夫婿。试图走进这个男人的内心。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的一塌糊涂。

  三人闻言大怒,便要伸手将女子扯出陈季常的怀抱。陈季常顺手将人给推开了,一拉一扯,倒是将这女子抱的更紧了一些。他道:“这小娘子说的有道理。她既为生计所迫,已是可怜。几位都是知书达理之人,何必苦苦相逼她一个弱女子?!”
  “自然是要纳的!我陈季常并非不守信用之人!只是,我若是要纳她,月娥必然与我和离,我这真是左右为难!若是放在以往,月娥早已松口,这次,她怕是铁了心了。”陈季常叹气。

  宝钏既与薛平贵和离,当年与王允击掌断绝父女关系的誓言便成昨日烟云,宝钏相府门前,三叩九拜,请求王允恕宥。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什么大英雄。阿朱更谈不上是他的英雄冢。恰恰相反,是他的救赎。将他从仇恨的深渊中拉出来的救赎。
  “我听两位兄长说那河东狮是个悍妇,又十分善妒,何不趁这个机会,让陈季常跟她和离了?”

  男子眉头一挑,道:“为何不敢看着我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便告诉你……”

  焦仲卿记得兰芝说的话——刘兰芝不欠你的,秦葙蘅也不欠你。
  “小九,你长出第九条尾巴了吗?”靠在他的怀里,我这么问。

  再后来,公爹来了。他的身边是我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婆婆。据说婆婆本是出身青楼的女子,被公爹赎身买来做了妾室,几年之后,她就被公爹扶正,做了填房,如今的我的婆婆。可我的夫婿却压根不待见她。好在尽管一大早出了闹剧,夫婿看到我的时候,神情仍如往常一样淡淡的。故而我也略略放下了心。

  村民见状,这才赶紧派人去禀告宝钏。

  “你此话何意?!可是说老身不仁?!”那焦母气的捂住胸口,在兰芝说了一声“不敢”之后,她便指着织布房,道:“去!你即去织布,莫杵在我跟前!”

  黑猫被挪开爪子后,高高地昂了一下脑袋,然后爱答不理地躺在宝钏身边。不过那一直在摆动的尾巴倒是能显示出他此刻心情还算不错。宝钏当他默认,又道:“虽说得到十张和离书,都是我自己的主意,然而,这几世未免太过。刘兰芝也就罢了,本就能和离,那焦家也不算难对付。可是如今,莫说将来能与薛平贵和离,就是目前还得眼巴巴地在寒窑守个十五年,原身不事生计,我同是不能的!再者,薛平贵将来为全名声,必然不肯与我和离,那时,他是西凉的大王,我这身子的父亲又要谋逆篡位,偏最终败北,我一个弱女子如何与薛平贵讨价还价?仙君,这十世和离若不是你安排的,你也不会每一世都出现在我面前,既然是你安排的,你且说说,这是不是你坑害小女子?为难我?”

  小镜湖离云南并不远,比起段正淳其余女人的住处简直是太近了——大概是段正淳为了方便每年固定的私会。而且小镜湖地处偏僻,环境清幽,最是与情人私会的好去处。花拾也是一连打听了十几个人才确定小镜湖的去处的。不过花拾也不急,既然出来了,就当是游山玩水的好,云南的风光最是美丽,当初是柳月娥的时候,带着牡丹确也曾游览过一次,但也仅那一次,她优哉游哉地边赶路边往小镜湖去。
  她不再哭泣了。她拥着背衾坐在石床上想,明日醒来,她的薛郎便已归乡,穿着金灿灿一身铠甲,脚踏着缎面云纹靴,骑着高头大马,她终于可以离开寒窑,终于可以向父亲证明,她王宝钏看中的夫婿是人中的龙凤,绝非池中物。然后,她可以做一个晚上的好梦,她告诉自己,明日醒来便能看到她的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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