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来死去_入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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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来死去》

 答:洗衣服洗的不干净,和面和和泥一样,不会种田,不会插秧,不会……不过嘛,即使什么不会也不要紧,有我,有安安,有舞姨在,她可以继续当我心目中的公主。。

  女子见徐离硕的脸色不好,有隐约的怒意,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呵呵,忘了就忘了吧?我会叫你想起来的。”

  那也就是半推半就了呗,丁二牛的娘亲猜测,她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啊,可惜那是她的女儿,她能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这个亏咱们不能就这么白白吃了,等着,娘去上她家给你说理去。”

  几个男人是有任务来的,并不恋战,找好机会,打算来一个最后一击,或许是赵星辰前世积的福不少,或许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们觉得今晚已经成定局之时,徐离硕从天而降,像一个骑士一般救公主于危难之间。

  考虑到丁财的身体状况,徐离硕适当放慢了行进的速度,在亥时才到达村子里,古老的临邑村依然处于一片宁静之中,仿佛一切的不平静都在清新的空气里宁静了下来。

  依着安安的年龄和所在的环境,不会考虑的那么周全,这不是徐离硕的主意就是何敏的主意,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对她的不信任,她旦求问心无愧就好,“嗯,我相信!”

  “云麾将军不认为我是为了丁香芹?”温岭也不急,他调查了徐离硕那么久,发现他最大的弱点就是重情,赵星辰被严密的保护着他不能如何,可是何敏便不一样了,她可以称作徐离硕的第二大软肋,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徐离硕不敢拿他如何。
  依照赵星辰的身份,出嫁时拥有一身上好的凤冠霞帔再正常不过了,然而,赵星辰却没有,她仅仅身着一件不算是顶好的绸缎红衣,头上插了一支符氏生前最爱的头钗,这个头钗一路奔波,险些躲过了了盗窃风波,一直和她相依为伴,对她的意义早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头钗的本身价值。每当赵星辰看到它时,就会想起从前的一幕幕画面,让她深刻的谨记,珍惜今天。

  果果一家晚上睡了两个时辰,除了小泥鳅这个小不点以外,全部早早的起来了,炖鸡的炖鸡(果果婆婆),砍柴的砍柴(果果相公),烧火的烧火(果果公公),摘菜的摘菜(果果侄女和小萝卜头),切菜的切菜(果果),忙的好不热闹,待到赵星辰和舞儿醒来洗漱好后被请到屋子里一看,不大的桌子上放着满满一桌子菜,有红色的,有绿色的,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衣食住行,这衣排在了首位,赵星辰出生在这样有权有势的家里,能卷到皇楚的斗争里去情有可原,徐离硕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全京城上上下下的布庄,希望赵星辰能暂住其中,然而结果每每都是无功而返。他也不气馁,又去找他的老上司昔日的左将军今日的四驸马柴宗庆去了。
  伤心总是难免的,快乐依然是永恒的主题,他们又聊了许多双方十年间的过往,感觉越来越熟悉,相处的越发融洽。

  赵星辰将他的手放在胸口,抬起头,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无辜的问,“奶水下不来,好疼,怎么办?”

  “姑奶奶,你和大夫交代一下,只许探脉开药,将病情写在一张纸上,其余的一个字都别让他说出来。”赵星辰自己的医术只能算是略通皮毛,更深层次的东西还要大夫看了再说,哪怕要打胎,也得有个万无一失的方子才好办。
  丁香芹年前生了张老四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儿,不过对于中年得女的张老四来说依然是喜的不知道个什么似得,把丁香芹*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几乎是将原配的位置彻底挤没了。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就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对于这帮女人想出来的招数早已见怪不怪了,他冷冷一笑,盛宴款待那位道士,那位道士道行再好也是一个比普通高不了多少的布衣,不仅见到了大人物,还受到了非常高的礼遇,那尾巴啊,得意的快要翘上了天,说话间也自在了许多,结果竟在醉酒下吐露了真言,把幕后主使者道了出来,皇上震怒,直接处死了妖言惑众的道士,禁了李贤妃的足让她闭门思过,命刘德妃暂代六宫管理之职,不过太子那里并没有受到明显的牵连。

  王老爹在徐离硕和赵星辰的脸上巡视了两圈,关心的问,“大硕侄子啊,你们这是何时成的亲?”
  “我不要你让位!你是我的妻子啊!”徐离硕疯狂了,他不顾老大爷的劝告一把打开屏风,想要拉住赵星辰即将远去的身影。赵星辰瞬间拔下腰上的匕首,手臂一弯直指徐离硕的咽喉。

  刘家有三儿一女,这个女孩名叫刘娥,尽管只有九岁的年纪,却有一副天人之姿,长大了定是一个倾城的美人。再加上说话向来讨喜,极得长辈们的*爱,简直是要天人的星星就绝对给不了月亮。

  老婆婆一看,放下了心,赶紧用水给孩子洗了澡,用布包好,给刘大夫检查一下身体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徐离硕偶尔陪着果果聊聊家里的琐事,或者教一教王二郎打猎的本事。赵星辰和果果闲时练练刺绣刺绣,要不教教两个孩子写写画画,晚间,徐离硕和赵星辰相拥而眠,赵星辰望着房梁,后背靠着徐离硕温暖的胸膛,心里说不出的安静,没有丁香芹,没有何敏,这种简单温馨的生活,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嘛。

  她寻爱而不得,她寻依靠也不得,她的未来在哪里,为什么眼前是一片迷雾,让她看不清楚,她哭着叫徐离哥哥的名字,徐离哥哥不理,他喊丁财的名字,丁财依然不为所动,她好怕!好怕!可是再怕也是她一个人,连宝宝都离她而去了,她还有什么?她还拥有什么?

  “原来是符姑娘,失敬失敬,请坐!”里正率先坐到主位上,扫了眼桌子上的礼物,心里暗叹李老弟是下了血本呀,这酒没记错应该是他嫁闺女是留下的,平时自己舍不得喝上个一口,今天居然大方的送给他,看来他对这位符姑娘不是一般的关心。
  徐离硕敲了一家在村子边上人家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大爷,子女早逝,家里仅是老两口相依相伴,年纪大了,都比较喜欢热闹,能遇到借宿的路人,他们都很高兴,欢欢喜喜的把徐离硕他们迎了进去。

  安安跑到后院好不容易才找到劈柴的爹爹,认真的问他她该怎么办,徐离硕很难想象在老虎身上疯了一样捅刀子的女人居然怕喝苦药,但是事实摆在了眼前,让他忽然觉得她还有那么一点像女人的地方——矫情!

  按道理男人喝多了,无论说出什么都不该去在意,然而经过安安口中,赵星辰必须得有个答复才行,她放下筷子,郑重的强调,“安安已经有娘亲了,漂亮姐姐只会是漂亮姐姐。记住了吗?”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男人摸向*边,刚刚挑开帷幔,迎接他的不是活色生香的画面,而是一把精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按道理男人喝多了,无论说出什么都不该去在意,然而经过安安口中,赵星辰必须得有个答复才行,她放下筷子,郑重的强调,“安安已经有娘亲了,漂亮姐姐只会是漂亮姐姐。记住了吗?”

  “我已经不是院士了,而今任泛使之职,相逢即是缘,徐离将军可否赏脸去酒楼喝一杯?”文人最讲究礼节,徐离硕虽然官职不在,但是旧时的军威仍存,能多结交一个有用的朋友韩国华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今日他们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忽然发现彼此沧桑了许多,岁月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痕迹,眼前的人再也不是记忆里的那个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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