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镜旅录_换皮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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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镜旅录》

 金安安把菜的盖子都打开,两份饭,她也还没吃呢。。

  “朋友呢?”

  “你帮我去打听一下,Z博士吃穿上的喜好、以前的恋爱史之类的。”

  因为了解钟离锦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今早特意早起把早餐做了后就出门了,想要尽量避免跟她相对。

  他眼里满是黑暗,仿佛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他的世界一片漆黑,她将他四散的光芒收集起来,整个人闪闪发亮地站在那里,可是如今,她想走,带着那些光亮走!不可能!

  “噢,是越南那块,虽小但是含金量高达百分之九十,拿到后我们所拥有的市场面积就能彻底跟白帝国集团持平了。”温品言翻了翻文件,唇角微勾,意味不明地道。

  结果一大早被挖起来,好不容易弄好可以出发,却因为把人挖起来那个人定力不够,没完没了吻了半天,钟离锦不得不再重新补一次妆,再加上吃早餐,磨磨蹭蹭了半天后,才终于出发了。
  “贺先生,求求你了,给我堂姐传个信,你知道吧?国内唯一一个合法的私人军火贩卖商荆棘皇冠集团,创始人之一何汀澜就是我们堂姐啊,你想要多少钱她都会给你的,求求你了!”何静书被打成了猪头,哭起来格外丑陋地看着眼前足有一米九多的汉子。

  “我之前已经联络了总部,救援已经在路上了,我们躲过今晚就足够了。”林刻骨拿起车头这不知名车主留下的烟和火机,拿出一根点燃,袅袅的烟雾渐渐遮住他的面孔,他觉得有些困惑,白帝国的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荆棘皇冠的人也会来凑热闹?

  宁玥神秘的笑着,指了指脑袋,“因为她总会忘记,她脑子有病!”
  下巴被捏住抬起,柔软湿热的触感覆在唇上,含住、吮吸,又重又热烈,钟离锦立即抱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唇齿交缠,身躯紧紧相贴,仿佛要将彼此揉进体内,仿佛要用这个吻发泄这么多年的阴差阳错和无奈分离,那些挣扎,那些煎熬,无论是非对错,终于都已经烟消云散,即便未来还有很多变数,但是他们不会再怀疑。

  这几年里,他们就像陌生人一样的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非不得已,谁都不会开口说一句话,从那时积累下来的怨恨和愤怒沉淀下来后形成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仿佛一辈子都不可能消失。

  平安坐在地上,瞪着眼怔怔地看着那个显得有些危险的人影朝他走来,越靠近,他便越渐渐看清他的面孔,不敢相信的惊喜渐渐流露于色。
  钟离锦扭头,见到褚甄婷,看向商寒之,“我等下上去找你?”

  商寒之最黑暗痛苦的记忆,不是父母自杀自己辍学打工还一堆的债务,不是从一个贵公子变成别人逗弄的小平民,不是创业初期屡次被那些前辈围攻打压夜不能寐,而是她的移情别恋,以及那种无论如何也不回头,用行为表现出来的恩断义绝。就像她不管是在游学期间还是在白帝国被他气得跳脚,都不踏上这个国家一步。

  “我和你之间有存在那么深的羁绊导致你忘记所有人唯独记得我?”清冷无波的声音咄咄逼人。
  ——我要追他。

  “我知道了,追博士不顺利是吧?”褚甄婷一点不意外,“我就说嘛,博士哪里是那么好追的,这次你跟去京城,应该有切身体会到博士多这个的。”她竖起大拇指动了动,“不过他既然没把你送走还带你一起去京城,显然也不是对你没感觉的嘛,不要这么沮丧啊。”

  比起这个房子,她和父母住的地方则要小上不少,故事也更少,因为一家三口住的时间实在太少,可商寒之将这个房子照顾得很好,两层楼的复式别墅,因为有人定时来收拾和修补,所以看着并不旧,纤尘不染,铺着鹅卵石的水池里种的水仙花翠绿新鲜,几条观赏鱼在隔壁悠闲游动,窗台上的小盆栽愉快地接受着阳光亲吻,水晶灯晶莹剔透如水滴垂挂,连墙上挂着的相片都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
  钟离锦隐约猜到了什么,眼底瞬间漫出水雾,眼角从车外后视镜里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子速度很快地开了过来,她控制不住心跳,控制不住激动,用力地扯了两下门,看向温品言。

  可她就是创造了奇迹,她正式在科研界的人前露面是在四年前正式加入白帝国的时候,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回想起偶尔看到的新闻报导,也能知道引起界内多大的哗然震惊。

  可是她全忘了,忘记了那些美好的让人释怀的记忆,只剩下糟糕的、冰冷的、让人痛苦的。她毫无所觉,于是又再一次将他伤害。
  宁玥的笑容有些凉了下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些在聊天的人包围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华丽高傲的黑色,五官冷艳,气魄逼人,她宁玥的白确实温婉优雅更符合大众的审美,可当两人处于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才会发现,这白在黑的对比下,是那样单薄而不引人注目。

  商寒之动作一顿,看了眼她盘里还剩着不少的菜,“你自己没有?”

  也是,想来白帝国也是忍无可忍了,本来Dr·astrid失踪就让他们一番好找了,后来还接二连三地发生失踪案,好几个重要研究都被迫停止,让他们不得不再分出精力来找寻,堂堂白帝国集团,在欧美地区黑白两道谁不忌惮三分退避三舍,哪受过这种气?就算是亚洲那边的荆棘皇冠集团也没让他们这样恼火过,自然设了陷阱给他们跳。

  商寒之仿佛没有看到这些,神色一如既往冷静漠然地带着人进楼,无视那一个个趴在实验室围观的科研人员。

  从小到大,钟离锦第一次被这样欺负,她们把她打了一顿,一群人围殴她,她根本无法反抗,于是只能抱着头蹲着身护着自己,最后被推进厕所隔间,不知道是谁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马桶里按去,她几乎窒息,好一会儿,她们似乎觉得没劲了,放开她,把她锁在隔间里。

  温品言注视着,“你确定不自己去?”
  商寒之正在食堂吃饭,他本身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也不太爱听别人讲一些废话,哪怕是什么奇闻趣事,吃饭时间尤其如此。跟商寒之不熟的不敢靠近,跟商寒之熟的都知道他的德性,所以商寒之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垂着眸静静吃着自己的盘中餐。那窗外正好是一片竹林,春天才过,COT厨子们没有把春笋挖尽,于是不少新竹已经长成,堆在那儿,绿得鲜嫩活泼,又静得雅致沉默,这男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哪怕吃着饭,也融入得毫无维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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