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儿_苏清月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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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儿》

 地上的烟头越积越多。也不知是几点钟柴二宝才睡着的。次日一大早他就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扯了个由子就和胡腊香分别了,要她好好地在这里玩,他去办点事,然后再回来找她。沙宜山显然很满意柴二宝的这种识象的行为。立即客气说要派车去送他。“不用了,谢谢大哥,没多远,再说小弟也想好好逛逛,买点东西。这回来也没哥买啥东西,哥你稀罕啥就直说。”。

  屋子里却突然没了声息。柴二宝感到纳闷,更加用力地敲了两下门。这回门竟然直接开了。柴二宝一个跟头跌进屋中,差点跌个嘴啃泥。刚要说话,屋里灯光呼地一下灭了。万物都沉浸在一片漆黑中。

  二婶麻利地把苞米杆填进召坑里,点了火.随着火苗的燃起,屋里的空气暖和起来.

  “找到了,你穿可能得小点,凑合着穿吧。”二叔递给自己一件黑色的t恤。柴二宝套在身上,确实小了点。有点揪揪巴巴的感觉。不过总算是干净的,料子也比自己以前的衣裳好。柴二宝知道二叔在城里面过的是跟乡下不同的日子,连穿的衣裳都不一样。比方说在乡下时他总是一身旧的蓝色中山装,夏天不过是换了半截袖,但是在城里面二叔穿的倒也跟城里人有几分相像呢,看着年轻了不少。柴二宝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管生在何地,内心都是向往美好优质的生活的。可能二叔暂时摆脱不了农村的环境,抑或是他根本从未想过真正摆脱。而只是想暂时放纵寻欢。但是目前他是喜欢这种城里生活的。柴二宝也向往,独自来到野玫瑰夜总会的门前,看到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诱惑的光芒。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期待,莫名地期待自己也能尝尝这种糜烂的生活。

  “嗯。”小男孩点了点头,听说他是爹的朋友他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缕光芒。“告诉叔叔,这馒头是哪来的?”柴二宝心里酸酸地问。

  “傻样,谁说你没戏啦,你还没开始做工作,你咋就知道王阴天一定比你强?俺看哪,这村长的人选还非你莫属。”成淑芬笑盈盈地说,一面朝柴二宝靠近,用柔软如藤蔓的胳膊搂住柴二宝的脖子亲昵地说。“真的?你真是这样想的?”柴二宝心下一喜,眼里并发热情的光芒。

  不过离开宾馆后沙却直奔一个地方,他有重要的事要跟一个人汇报。他的脸部肌肉在抽搐着,心底溢满兴奋,脚步也飞快……
  柴二宝得到这种准许,心下十分兴奋,男人的本能开始占据主要地位,不多时两个人就情意绵绵地褪尽彼此的衣衫,在被子的掩映下,柴二宝压到了马莲的身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这个美妙的夜晚里轰轰烈烈地进行了……

  走至街面上看到不远处一家卖家电的。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以后就要到乡里工作了。以后就不能常常照顾二婶了。自己对二婶犯下了那么大的罪恶,要怎么弥补呢?不如给她买个冰箱。她舍不得买鱼啊肉啊的,自己就给她买好存在冰箱里,让她吃得好一些。

  “那可不一定,听说王阴天这回回来带回了一样东西.那天俺去找王宝发,在门外就听见他们谈论什么养殖青蛙,说现在城里人特别爱吃这玩意儿,还说了好多话只是声音太小后面俺没听清楚.二宝,姐稀罕你,不希望你难受,不过这竞选村长的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能太轻敌.”成淑芬温柔地依偎在柴二宝身边说.柴二宝伸长胳膊搂了搂她的腰笑道:“俺知道姐为俺好.担心俺,你放心吧,不管他做啥子,俺都有办法应对.”
  柴二宝往外走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明天晚上的约会。\//田凤英约自己去那里到底是想干啥呢?柴二宝挠了挠头,不过扭头看到田婶那异样的眼神,心里一阵发热,又有了某种期待。

  “给俺的?是新的呢?”柴二宝欣喜地接过来,用手抚摸着衣裳。感觉那料子真好。摸着就舒服。“哼!不给你买,难道要你天天光着在我面前走吗?”安心忍住笑,祥装嗔怨地说。并轻轻地瞪了柴二宝一眼。这一眼柴二宝顿时感到心跳有点加速。恍惚明白了她好像对自己有好感。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大方地套在身上。走过去说:“安心阿姨,俺看你的模样就跟俺姐姐差不多,要不俺叫你安姐姐吧?”

  “哦,好.那俺先回家取点东西,然后咱们在村口的道边上见.”
  “呵呵,俺叫柴二宝,俺来过几次派出所里,对你印象挺深的,想结识你这个朋友。”柴二宝露出最真诚的笑容,身子半伏在办公桌上盯着女警的眼睛说。

  “多少钱?”柴二宝想要开房,这也不能让女人花钱啊,便忐忑地摸了摸裤兜问道。因为看这里装修挺上档次,所以担心很贵,怕自己兜里的钱不够。但是大老爷们咋能让女人花钱呢。

  柴二宝觉得自己的腿都要自己动了。那姑娘太可怜了。他不敢想象那么柔白娇小的身子被他们蹂和躏的模样。女孩已经站起来了,揉了揉跪得酸痛的双腿,她的脸上晃过一丝羞涩与痛苦。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好吧。我跟你走。”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走得那么急。”安心把车开得飞快,又在街道上七拐八拐地拐了好多个弯,绕了好几个圈子。这才驶进一条小巷子。柴二宝看着安心把车开得那么溜。不禁笑道:“安心姐,你车技真好!”

  他多么希望有一天,这双美妙的大眼睛能够停驻在自己身上,能为自己而流泪或快活。

  “可不是嘛,多亏徐会计提的咱家二宝,大伙一选举就通过了。二宝在家吗?俺要跟他说几句话。”赵凤才说着就抬腿迈了进去。
  “嗯.好的,我们会查证此事.下一个问题,你和成淑芬是什么关系?”他微眯起眼睛问道.

  胡腊香见势撅起嘴巴,红红的小嘴一张一翕地喷出如兰的热气,小鸟依人般半靠在沙书记的肩膀上说:“那叫什么好嘛?人家又不懂。”

  柴二宝握住她的手说:“没有,安心姐,怎么样?顺利吗?”
  /“哈哈,打听到了.柴二宝,你现在就欠了俺一个人情.”胡腊微醉地指着柴二宝笑着说.

  柴福贵露也一副从来没有过的哀求的嘴脸道。柴二宝心里冷笑着。心想:你打俺二婶,打俺时咋从来没想过别人会不会疼?你杀害俺爹娘时咋就没想过她们会有多么地痛苦!今天这样的惩罚算是小的,等俺找到了幕后的凶手,俺一定会爹娘报仇。

  “想让我放开你,好啊,快求求俺,俺就放开你。老子就不相信,你男人不回来,你就不寂寞。”王宝发狂妄地笑着,一面照着陈小香的雪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嘴里恶狠狠地说着:“叫你叫,叫你叫,你使劲叫啊,今天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他说着松开她的头发,探到前面去摸陈小香的山丘。陈小香心里感到绝望极了,虽然以前也被这个男人上过身,可是那时是不了解内情,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自从她知道了……她就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她发誓再也不会让他再近自己的身子一步。如今本来是来河边洗澡的,却要遭受到他的侮辱。俺咋那么命苦呢?联想到这一切事情,她就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正当她以为他会从后面进攻自己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王宝发的一声惨叫。跟着就听见他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的声音。

  这种时候柴二宝和小菊都是最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因为醉酒后的二叔是不可理喻的,跟平常判若两人。就跟畜生似的!

  “琴琴你真好!”柴二宝憨笑着露出一口雪白锃亮的牙齿。咔嚓咬了一口。是挺甜的。突然想起要送给琴琴的发卡,伸手一掏裤兜却发现发夹不见了。咦!什么时候丢的呢?难道是昨晚跟踪二叔时丢的?柴二宝摇了摇头。“哥,你咋啦?”“没,没事。”柴二宝心想找时间得去找找看。

  “那你啥时候娶俺?”马莲的一句话,“铛”地一声惊醒了柴二宝沉睡的心灵。他一直任由自己的情感泛滥,跟马莲在一起很快乐,他以为这样马莲就满足了呢,从来没想过她会想跟自己结婚,这事他可没考虑过。柴二宝于是松开她坐在炕边,掏出一根烟点燃,抽着说……
  “是埋电缆时被电给打死的。有一根电线没有处理好,当时你爹正好在弄,谁知天突然下起了雨,就把他给打死了。”金四福的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可是柴二宝越听越觉得他在说假话。“你撒谎。俺爹死时脖子上有掐痕,这又怎么解释?”“这俺不清楚,俺还有事,要走了。”金四福说着就把烟头扔在地上,站起来要走。“四福叔,这件事对俺很重要,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就别怪俺不客气啦。”柴二宝豁地站起来,一只手把住金四福的手臂往后一扳,一用力。“啊!”就听得金四福发出一声惨叫。“你不说,别想走出这个大门。”柴二宝坚决地说,眼角现出一丝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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