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妻小说_“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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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妻小说》

 “什么大事?”宋芸娘和李氏齐齐问道。。

  宋芸娘便说:“昨日听安慧姐说您觉得上次的面脂用得好,还想再要。能得钱夫人肯定,民女觉得受宠若惊,下次一定更要尽全力做好。只不过,每个人的肤质有差异,面脂的制作也应因人而异。故而想问问夫人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民女下次好有针对地制作。”

  宋芸娘满不在乎地说:“留痕怕什么,反正又不在脸上,也没人看见。”

  宋芸娘一惊,急忙擦擦眼泪想站起身来。可是萧靖北仍是坚定地拉着她的手不肯放。

  张二郎匆忙还礼,他似乎不敢再盯着芸娘,便随着芸娘的视线看着面前的稻田,笑着说:“宋娘子,你家的水稻长势很不错啊,看样子今年有个好收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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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靖北看向万总旗,万总旗不在意地笑笑,“行啊,你小子都成了王大人眼前的红人啦!”
  “宋大叔,荀哥儿,天不早了,我先告辞了。”许安文见芸娘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宋大叔和荀哥二人似乎都各有心思,沉默不语,屋里一时静悄悄的,便起身告退。

  “……”

  “安慧姐!三郎!”宋芸娘兴奋地迎他们进屋,拉着许安慧的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许安文则被荀哥儿和钰哥儿拉着去了他们的房间。
  萧靖北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在梦里,他愣愣看着芸娘那玉般的面容,那灿若星光的眼眸,特别是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忍不住勒紧缰绳,放缓了马儿的脚步。他搂紧芸娘,看着那梦幻般美好的人儿,轻轻俯下身去……

  萧靖北有些呆住,只觉得刚才芸娘那一瞥一笑既调皮又俏丽,还带着几分风情,他却不知如何反驳,只愣愣地看着芸娘。

  其他的军户也七嘴八舌的吵着要同去,这位刘大叔便说:“好好,到时咱们安排一下,看看怎样去最好。”
  伴随着一阵寒风,萧靖北已经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雪花和寒意。他看到屋内的三个人,顿时愣住。却见那贵客已提步向萧靖北走去,嘴里激动地叫着:“姐夫!”

  “荀…荀哥儿…,你…你怎么走的那么快,我…我在后面赶了半天都赶不上。”许安文弯着腰,捧着肚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一直沉默着的荀哥儿突然道:“我们也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外面是自己人呢。不是说皇上带了几十万人马御驾亲征吗?也许是咱们梁国自己的军队。”
  宋思年便作了一个揖,谢道:“如此就有劳刘大婶了。”

  正在收拾碗筷的芸娘一下子愣住,宋思年也稍微怔了下,忙笑道:“好啊,承蒙柳兄看得起我家芸娘,芸娘又多了一个人疼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看向芸娘,“芸娘,还不快见过义父?”

  刘庄是一个小小的自然村落,规模最大的时候,有一两百家的村民。只是这些年又是鞑子进犯,又是土匪骚扰,村民大多死的死,逃的逃,仅剩下了几十家村民。刘庄的四周也有一圈土筑的围墙,是村民们为了抵抗鞑子和土匪,花了几代人的心血逐步修建而成。边境地带,像这样由村民自主修建的民堡还有许多。只是不同于由朝廷修建、军队保护的军堡,这些民堡大多规模小,城墙简陋、坚固度一般,一旦鞑子越境劫掠,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就是这些民堡。
  宋芸娘磨着宋思年,拿出了许安慧买的做面脂的药粉,又让荀哥去堡里的屠户那里买些猪膘、牛膘之类的动物脂肪回来。父女三人便熬油的熬油,制药的制药,在这小院子里开起了手工作坊。

  李氏为妍姐儿掖了掖小被子,轻轻走到芸娘身前,随手扯过一张凳子坐着,轻声道:“哪种是真已经不重要了。新皇登基,先皇就是不殉国也得殉国。他们这一招釜底抽薪,就是要活生生逼死皇上啊。”

  “不会不会,”萧靖北忙安慰她,“他一个大男人,又有些功夫,应该不会有事情的,我们回头再慢慢寻他。”
  钱夫人本就心急上火,再加上张家堡气候比宣府城恶劣许多,更为干燥和寒冷。她住了几个月便皮肤枯燥,嘴唇干裂。用了宋芸娘的面脂后,皮肤状况缓和了许多,她心情转好,气色自然也变好,连王远都多进了她房里几次。

  此时,宋芸娘和王姨娘、胡氏在许家的厨房里忙活着,准备着烙饼和馒头等干粮。宋家的厨房已毁,幸好许家的厨房还完好无损。胡氏在柳大夫家被烧之时及时逃了出来,现在也搬到了许家。

  房间里光线幽暗,萦绕着浓浓的药味,屋子最深处是一张高大精美的黄花梨木架子床,床上挂着红色的纱幔,层层的纱幔垂下,掩映着床上睡得悄无声息的那个人,红的帐,苍白的脸,愈加触目惊心。

  萧靖北见芸娘脸上掩饰不住的喜爱之意,不禁有几分自得地说:“说来也巧,当日许安平也看中了这支玉簪,幸好我先到一步……”

  许安平笑了,“我开始也是不敢相信,特意寻人问了个清楚。据说,开始是潮州有一个生员,本是军籍。他的父亲死后,要他袭替军职,后来这事儿不知怎的闹到了圣上那里。圣上说:‘国家得一卒易,得一士难’,特许其脱离军籍。后来这样的事例又有好几个,圣上便干脆制定了《军政条例》,颁发天下。这对于我们这些一心让子弟从文的军户们来说,可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萧靖北望着李氏坚定的面容,呼吸急促,神色也是激动不已。
  两个孩子又竞赛似的跑去洗手,钰哥儿迈着小短腿跟在荀哥儿身后,嘴里不停地喊着:“荀哥哥,等等我。”便又听到荀哥儿没好气的声音:“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准叫我荀哥哥,要叫荀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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