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述钟情_无限恐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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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述钟情》

 丁富贵的娘亲暗暗给大儿媳妇递了一个眼神,让她给她解围,车小荷没有那个金刚钻,并不想揽那个瓷器活,奈何婆婆的手段她是见过的,实在不愿意步何敏的后尘,只好站出来答丁财的话,“小页子出去住几天,你不在家里,孩子总是问着,这不是怕孩子心里多想嘛。”。

  当年传言大儿子在边关打仗传言丢了性命,大女儿又与他们分道逃难,不知所踪,他的原配妻子在半路身染重病,不治而忘,身边仅留下一个小女儿相依为命,那段难熬的日子令他终生难忘,但是再看看今天,大儿子并未战死,大女儿有了消息,除了原配妻子,一家人都在,这不是苍天有眼是什么?

  “我尊重你的意见。”在徐离硕和何敏的婚姻里,他们谁也不曾做错什么,怪只能怪他们有缘无分,这个道理相信何敏的娘懂得。

  徐离硕眉头轻蹙了一下,又以光速展开,不注意看的人一定会认为是眼睛花了一下,他迅速的回答,“可以!”

  “好了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该走的你拦也拦不住,不如随他去吧。”萧晴用手帕将小忆的泪水擦干,语气柔和的劝道。

  一提起老婆婆,老大爷脸上的担心之色愈浓,“下人是趁着她出去上如厕的时候将福儿带走的,她回来一发现福儿不见的,惊的她老毛病便犯了,现在还躺在*上。”

  赵星辰仿佛是听到徐离硕的心里话,抽空瞪了他一眼,等到她愿意为他生儿子的时候,一定是要她的心中气消了干净的时候,否则绝对是没有可能的。孩子不是一件物品,更加不是一个工具,那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是需要用爱和温暖来浇灌的,如果她不能给孩子这些,她情愿不要。
  明妃讲到最初,脸上染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后来,幸好有你在中间的缘故,皇上招我去他寝宫了几次,却并未动我,他答应我等时机到了就送我出宫,像你一样去看看大千世界,我对此是有期待的,然而一年又一年过去,那个时机显得遥遥无期,我又动起了偷溜出去的心思,却在行动时被韩王抓了个正着,他答应带我出宫走走,前提是必须和他一起,我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什么,还是跟着他去了,为人生不顾后果任性了一次,有一就有二,一来二去,我们变得越发的亲密。”

  她见徐离硕找的专注,偷偷的下了*,连鞋也没穿,光着脚来到徐离硕身边,徐离硕听见动静回头一看,丁香芹相貌清丽,一身白色的松松垮垮的中衣,露出来精致的蝴蝶锁骨,因着表现出几分刻意的妩媚,显得比平日更有风情。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离硕仅仅是简单的瞟了一眼便没了下文。

  而徐离硕在战场上殉职的消息已经传进了内宫,老婆婆怕赵星辰承受不住打击,一直未在她的面前提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既然尸体没有见到,总还是有活着的希望,尽管希望像天空中角落里的一颗星辰那么渺小。
  “没事,我行的,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大硕,你们吃了没,我去给你们做。”舞儿想起身,被赵星辰使劲按坐在了*上。

  此时,有外面来人传,“韩王求见第一公主!”

  这边正上演着激情四射的一幕,那边吕夷简刚被太子长女打碎了一颗少男的心,想问为什么?完全是因为吕夷简低估了太子长女的高傲,世界上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既然得不到,那她直接自己不去要,她把吕夷简的缺点依次列了一个清单,斩钉截铁告诉他,是她先嫌弃他的。
  “谢什么,你没事便好。”韩国华**溺的摸摸赵星辰的头,说白了,他愿意入这个略显拙劣的局,就是怕星辰先着了别人的道,他要是不去,换成了别的男人去更加麻烦,再说,他是当朝丞相吕蒙正的亲侄子,学识风度却比丞相的儿子要出彩些,想害他的人也不少,这次是谁连累的谁,还有待商榷。

  车*觉得天快要塌了,她拽住徐离山的胳膊不撒手,来了个一哭二闹,“大硕他爹,我是答应了温公子给他保媒的,这要是事情不成,把他给得罪了,咱的日子怎么过呀!”

  注:婚礼一般的都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步。但在宋朝的时候只保留了纳采、纳吉、纳征、亲迎四个程序。纳采:即男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若女家同意议婚,则男家正式向女家求婚,正式求婚时须携活雁为礼,使人纳其采择之意。《仪礼·士昏礼》中说:“昏礼下达,纳采用雁。”但是因为徐离硕的婚事定的匆忙,大冬天里在半天内打一只活雁的难度太大,所以清清若水决定直接用简单的礼物略过,改为在纳吉中送雁,有疑惑的亲选择直接略过就好。
  车*吃瘪,却反抗不得,徐离山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很高的,当年若不是她有先见之明,他一定不会愿意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哪怕是现在,他一个大声说话她都会心虚,选择默默的遵从,生怕惹得他生气,闹的夫妻失合。

  “我最不喜欢你这种一句话没完没了重复的性子,当初为了给何敏要解药的时候就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样,你说要是前妻和现任妻子同时遇到了危险,你该去救谁呢?”萧晴玩转着茶杯,考验着徐离硕的耐性。

  丁香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老婆婆,我的人品怎么样自有大家评说,但是我不能让姐姐误会徐离大哥啊,那样我的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太子侧妃不做声,她好听点说是侧妃,实际上就是一个高级点的妾,能让她和他们在一起同坐已经是给了她脸面,一帮有正经身份的人在前面讲者,哪里有她说话的份。

  徐离硕明白萧晴此问的深层次含义,继续反问,“难道你知道?”

  “星辰!你无理取闹!”徐离硕也被赵星辰气到了,他没日没夜的赶路难道想要的就是她的不信任的盘问吗?
  萧晴端了一杯茶水润润喉,不答反问,“她是谁?你知道吗?”

  吕夷简在二门口下了赵星辰的车,让宫人去牵他备好的马,目送着赵星辰的车子安全的进了皇宫内院,当见到身后的徐离硕时,吕夷简仅仅是颌了一下首,算是打声招呼,其他的多一个字都未说,等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宫人把缰绳递给吕夷简,他利落的翻身上马,调转了马头,就要向宫门的方向奔去。

  张老四的媳妇是个有些泼辣小家子气的女人,是比男人的脾气还要硬的,从来不像丁香芹这么有女人味,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丁姑娘,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放宽心吧。”

  赵星辰的手握紧手里的锦帕,丝毫不把四两银子看在眼里,许多物品是无法用金银衡量的,在她的心目中,仅这一方锦帕便是世间难换的珍宝。

  “我很乱!先回房睡了,离开的话题明日再谈。”赵星辰需要时间缕清思绪,太子被废的消息对离京一年多的她来说急待消化。

  舞儿叹气,她家的公主现在跟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智商怎么退步到了现在的程度了呢,她拍了拍赵星辰的小胖手,从旁边端起一杯清水,双膝跪地,将水递给赵星辰,“辰儿,你有了身孕,不能喝酒,但是这水,你一定要喝,没有你,便没有了舞姨的今天。”
  “丁香芹?你若真的放在了心里,想要掠回去绝非难事。”徐离硕陈述的是一个事实,爱一个女人是该如何,那就是占有,相信除了自己再也不会有别人更加的爱她,给她所有他能够给的,而温岭明显不是这样,他对丁香芹能停留在得不到的喜欢上就不错了。(同理可证,徐离硕对何敏不是真爱,从前是青涩的初恋,后来就只有歉疚和亲情了,是可以互相祝福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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