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豪门之爱妻养成_我还有一座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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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豪门之爱妻养成》

 小胖子赵子君一个加速跑,拱到我面前,如果不是身上还有些赘肉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用步履矫健这个词来形容他的。。

  虽然我很有文学造诣,但是我永远无法用任何叙述来解释老连队这样一个词语,正如所有当过兵的人一样,老连队蕴涵的意义实在是太多,或许是军旅生涯的根,或许是军旅生涯的家,或许是军旅生涯的妈——如你所知,叶落归根,游子返家,新兵期过后下了连队,分业训练还没等到开始打移动靶,我就被光荣的挑选到了师教导大队集训了整整六个月,如你所知,老子累得够呛,哭爹叫妈的,终于修正正果,回到了我军旅生涯的根,我军旅生活的家,我军旅生活的妈,我的老连队。

  “行吗?班长?”我假惺惺地说。

  我做到了,我他妈的终于做到了,按老家的话来说,我算是云里雾里放光彩的冲过终点,冲过终点之后,我就掐上了方大山,当然,咱们方大山同志不是敌人,是友军,于是,我冲着友军说道:“大山,我抽筋了!”然后立马就瘫倒在地,如同一头死猪。

  桌面上出现了大片的黑影,我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系着白色的围裙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妹子,她痴呆呆地看着我,一手捏着一支笔,一手捏着一个小板子,上面夹着一些红格子纸,这让我又想起了程小铎赐予我的那次痛并快乐着的备皮,当时她也是这个样子的。

  再比如说撒尿,我拿根牙刷哭笑不得,就说我想去撒尿,班长李老东说,我带你去,然后我们就一起去了,我当时已经换装了,从里到外,但是让我郁闷的是,那四角的草绿色裤衩是系带子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打了个死结了,那叫一个痛苦啊,我的班长李老东二话不说,前来示范,说:“骡子!撒尿都不会!说罢嗖的一声解开裤带露出与我同样制式的内裤,说道,看好了,老兵是怎么尿的!”

  佟卫则回过头去,遥望着王丽君等人消失的方向,出神地补充道:“嘿,今天可算是认识了一个女兵啊!”
  接下来,我们慢慢地熟悉了这个中国人民解放军伟大的叉叉基地的训练场,当然,只是训练场而已,这个基地还有很多地方我们根本都没有机会进去,更别说知道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玩意了,不过,在训练场这里,一共有二十七个障碍物,除了一些我熟悉的障碍物之外,还有一些小时候很熟悉的玩意,比如说小时候在马戏团看到的老虎钻的铁圈,铁圈上也有捆绑着的布条,往往是疯子几瓢汽油一浇,烟头一弹,我们就得在浓烟滚滚及火焰熊熊的铁圈里冲跨过去;再比如说马戏团玩平衡的走钢丝,我们虽然走的不是钢丝,是一道窄窄的木板,但是那玩意高达10米,一走还一晃悠,往往是疯子一声口哨,然后这旁边的木杆上的高频喇叭就在耳朵旁边尖叫,又是打枪又是**,逼着你往前拱,早点冲过去完事。

  “救命啊!”

  我打断了方大山的话,涩声问道:“我听说,听小胖子的爸爸说,这个,这个,小胖子的骨灰是不是有一部分洒在了这个海里?”
  藏一藏,躲一躲,心说别着急

  “什么歌?”

  “很好,你既然喜欢抽烟,这么爱抽烟,那么今天我就让你抽个够,让你一次——抽个够!”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江飙,自己蹲在小马扎上,对!就这样,踩着,别动哦,摔下来你就够呛!来来来,班副今天给你面子,亲自为你点火!对!全部给老子点上!一起含在嘴巴里面!别动哦,好!保持住,来,自己把水桶举起来,对了,慢慢的,把水桶套上自己的脑袋——对了,就这样,是不是很爽啊,一点都没有浪费,烟都在里面呢,慢慢的抽着,我警告你哦,绝对不能掉下来一根烟!”
  五百米距离的往返蛙泳开始了,前20米我游得非常轻松,整个五连有许多人游得都非常轻松,以至于我还没有看到小胖子赵子君,但是碰到20米的警戒线就折返过来掉头游时,我才看到了他。

  翻着白眼鄙视了我一眼,四海问道:“你也不像是输不起的人啊帅克,一个多牛逼的老兵,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班副,这…”张曦苦笑一声:“你,你也忒胆大包天了吧班副!”
  我一听,顿时乐了,光头老汉这声音中气十足的,再一看,那对襟大褂还仙风道骨的,敢情这老爷子不单单是练过书画的,估计这功夫也是练过的,于是我笑着喊道:“老爷子,那行,我们先救孩子!”

  我紧张,激动,磕磕巴巴的说道:“啊,这个,同志你好,我,我找王丽君,请问王丽君在吗?”

  我摇头,拍了拍那本琴棋书画说道:“他妈的,就买了一本用来学习的,你这个鸟兵!”
  我想,按照度日如年的说法,参加993山地演习的这七天也就是七年,不过,貌似我自己也就开头几年痒了痒,后面忙活着玩命干仗,拼命死掐,也就不觉得痒了,嗯,好吧,我承认,是我忘记了痒。.。0

  我一边吃,一边怒骂:“猪食!”

  作为一个受教育多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我并不唯心,但是,我一直觉得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当然,准确的说,应该是直觉,对于有威胁的人和事总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四海,佟卫,方大山,小马哥等等战友都为我这种直觉所折服,所惊叹,当然,他们并非将我惊为天人,归根结底的说,他们都一直认为我是一只蛮荒之地中的畜牲,当然,也有说野兽的,这种直觉充其量不过也就是野兽的本能。\。、0М//
  这就是我和班长的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他人不错,散烟给我抽,还帮我拎背包,我过意不去,想抢过来自己提,抢了几次还没抢过来,我靠,力气比老子大多了,就这样,我就跟着他走了。

  我的班长李老东吼道:“我**的何仙姑!还说没有整老子的兵!”

  掉过身子,张蒙几步走到那个一毛三的身旁,说道:“同志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集团军下来的肖飞肖参谋,担任咱们这次野外生存特训的评估员,裁判长,下面,就有请肖参谋给大家布置任务!”

  我朝老八翻了一大大的白眼,自个儿弹了一支皱巴巴的烟出来,点上,巨牛逼的说道:“我要跟她处,谁也挡不住!处了我就黄!我就这么狂!”

  或许是我们使劲的捂住嘴笑,身体的剧烈颤抖引发了空气的震荡,一个激灵,帅哥刘浪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没有什么很强烈的痛觉,在那一刻我仿佛是回到了我肆无忌惮的童年时期,有一次下雨了,我和我的小玩伴们相互拿着雨伞在空荡荡的小学教学楼里打闹嘻戏,我很清晰的记得,当时我正潜伏在楼梯间里,手持雨伞,眼神警惕,憧憬着我给小玩伴的一次突然袭击,那时候的雨伞都是黑色的,那时候的雨伞都是尖头的,那时候的雨伞都是钢铁的——正当我还在期待着一场胜利时,一个小玩伴蹑手蹑脚的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手持一把黑色的但是伞尖闪闪发光的雨伞照准我的肩膀就是致命的一击——时过境迁,我之所以惊愕的在脑海中浮现起这段回忆,毫无疑义,这就是中弹的感觉,我第一次中弹的感觉。
  我甚至在某些时候陷入幻听,我老是觉得小胖子赵子君没有离开我们,他甚至突然在我的身后用他的广式塑料普通话叫我一声:“班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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