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灵剑1-15部+番外_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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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灵剑1-15部+番外》

 我同时也觉得耻辱,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花着他的钱,过着道德沦丧也让我越来越虚荣越来越懒惰的日子,现在他还是属于他自己的,属于邵氏的,而不久的将来,他终将迫于很多压力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两个家庭的顶梁柱,那时如果我还在,我也将是一个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的情、妇,亦或者,他早已和我分道扬镳好聚好散。我连在别人面前提起他的资格都没有,也许我自己都觉得,他的名字让我无法启齿,那是我最不堪的过去。。

  他将文件合上,靠着椅背,双手交握置在办公桌上。

  他说完笑了笑,“如今找到了,是该去瞧瞧了。”

  “我也不曾恋爱过,前三十年忙着追逐名利,尔虞我诈,后三十年,我也陪你风花雪月一次。”

  张墨渠闻言抬眸看了看我,淡淡的将酒杯推开,“你并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但也不聪明,你该知道,我现在坐收渔利正不亦乐乎,怎么会告诉你。”

  “那您呢,如果邵臣白成为了总裁,按照您手中的股份和邵氏一惯的认命风格,您应该接替邵臣白成为第一副董。”

  邵伟文无可奈何的将茶杯放下,“父亲还是那个样子,真不知道当初您这样怒气冲冲的,怎么把失散多年的大哥从外面带了回来。”
  我哦了一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他不再说话,脸色缓和了一些。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遇到你。”
  他的脸色有些尴尬,握拳置在唇边微微咳了一声,“我只是负责开车,保镖仍旧跟着您。”

  邵老太太兴致勃勃的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本相册,还有一个小匣子,里面都是邵伟文上学时候的作业本还有考卷,真瞧不出来,看着像是个纨绔的公子哥,竟然还有学霸的光辉时代,再回想我的学生生涯,真觉得满满的心塞,老天爷造物的时候也不太不公平了,有的人给了外貌也给了脑子,有的人什么都没给,用程薇的话讲,老天爷也会缠着老天奶做点夫妻间的事儿,只是有时候老天奶不太乐意,配合不好,老天爷在这个节骨眼上造物,自然就没好气的剥夺了许多。

  老苍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放在桌上的手倏而攥成了拳头,良久,他才望着张墨渠,一副咬牙切齿,“姓张的,算你狠。”
  我觉得他有些慌不择路,邵伟文给我的所有印象,不是临危不惧高高在上,就是冰冷深沉,阴险腹黑,他极少这样惊慌仓促的选择了离开,仿佛真的害怕被挖出了什么,我知道他风流花名在外,否则也断不会有三公子的雅号,他并不在乎自己曾经的女人被大众知道了身份,相反,这都是有力的炒作,除非是他真正在乎的。

  “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邵家人都跟人精似的,我搞不定。”

  程薇对着镜子卸妆,原本一个妩媚妖娆的妖精,失去了厚重的面具,竟然蜕变成了让人心痒的清纯佳人,我有时候也觉得恍惚,像她这么明媚的女子,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好男人疼爱,而天底下的好男人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张墨渠淡笑着,手在桌边似有似无的敲着,“苍老板的生意做的可比张某人大多了,好多我碰都不敢碰的,你当作寻常烟草似的就出货了,不少还是走的境外,这要是被上头知道了,苍老板,牢底你可是都要坐穿了啊。”

  她说我自然要嫁人生子,只是我绝不入豪门官门半步,哪怕没权没势,只要爱我就好。

  “不要提你父亲,你忘了你爷爷怎么叮嘱的,想靠着邵家在外面横行霸道,那只是你大伯,你父亲已经死了。”
  “不急,我还有最后的筹码,他不知道。”

  他一直没有说话,可黄发男人似乎很了解他的心思,先他一步开了口,目光却流连在我脸上,门外的脚步声不多时便靠近了过来,接着门被打开,经纪人诚惶诚恐的站在门口,“哪位爷找我?”

  “你想什么。”
  “怎么去了这么久。”

  “是么,若是按照辈分和资历,我理应喊您一声白叔叔,只是不知,白叔叔觉得我和大哥,谁更适合掌理邵氏?三天以后便是邵氏总裁大选,董事会的决定至关重要,是易主还是继续,都是叔叔们一句话的事,我和大哥资历都是最浅的,以后不管谁任了邵氏,都少不了诸位的辅助和提点,小辈惶恐,生怕做不好,又怕邵氏落入了心怀不轨的人手中,白白葬送了我父亲一生心血,这几日难眠,今天遇到了邵氏的功臣,很想得到些启迪。”

  我转身进了浴室,匆忙的洗了个澡,我有个毛病,不是在自己的公寓里,洗澡换衣服都很快,我潜意识里缺少安全感,很怕有谁突然闯进来,其实这也是我在被绍坤抛弃之后始终不肯再接受别的男人的缘故,除非他能给我最深沉的安全感。

  他点了点头,“道上并没有人敢直呼张哥的名讳,最起码也要称呼一声张先生,不过沈小姐是我们张哥的贵客,想来可以例外。”

  我攥着拳头,我知道张墨渠并不会伤害我,他知道我从前居住的公寓,都从不曾对我怎样,现在自然也不会,不过——他仿佛和邵伟文关系并不好,而我和他也不该有什么地方值得交集,我不由得想到了他请我过去的目的是否善意。

  邵伟文夹了一块牛扒到碗里,“并非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若非大哥愿意,我也不能将这职位强加给他不是?”
  这天早晨我起的有些晚了,洗漱后我出了卧室,朝着张墨渠的房间走过去,门开着,里面的床铺整洁得好像没被人躺过一般,我愣了愣,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无人回应,我立刻转身往下楼跑,边跑边说,“庄兰,先生是不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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