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小兵_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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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小兵》

 他忽而沉默了两秒,换了一副正经语气,“您别管了,我到底这个岁数了,您和我爸着急什么,好在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要是想抱孙子,您督促他们就成了,我还早着呢。至于她这里,虽然到不了您想的那个程度,但我也算有点喜欢。”。

  我扯了扯唇角,有时候也许人们并非看不透,看不穿,只是当你太过挚爱珍惜一个人时,你就情愿自己只是一个瞎子,一个唯能看到她所有好的瞎子。

  她听我这样说,也觉得有些口误,讪讪的笑了笑。

  我揪住了其中很隐晦的重点,“也就是说,你见过很多女人的背,光着的身体?”

  我望着窗外的繁华街景叹了口气,我最没出息,也没上进心,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赚着足够我花的钱,我既没有要当大明星的奢望,也不愿意依附男人做金丝雀笼中鸟,我到底要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拿起包向苏姨打了一个招呼,拦了一辆出租直奔程薇的公寓,她没有锁门,我推开进去,满室的酒气扑鼻而来,我觉得恶心,捂着嘴干呕了两下,这才看清藏在沙发后面拿窗帘盖住自己的程薇。

  “并非因为你,吕茜,若不是你对我那样好,我也许早就离开了,我是个放荡不羁不爱受约束的人,我喜欢自由,闯荡天下靠自己奋斗一片天来,而并非坐享其成,如果我是那样没出息的人,又哪里配得上你的喜欢。”
  我喜欢这里,我笑了笑,抬头去看牌匾,上面是榆木的匾额金色的大字,“清雅居”。

  老苍将搭在女孩肩膀上的手抽回来,冷冷一笑,“做生意和赚钱如同抢占地盘,都是凭各自的本事,兵不厌诈,白道和黑dao的都是如此,条子谁都查,只能说你运气背,这也算我头上?那我仓库被炸了,损失了几千万的粉,我招谁惹谁了,张老板,我惹你了么,至于让手下这么容不得我么。”

  我下了走廊回头去看,见饭堂已经距离很远了,这才算松了口气,我坐在石凳上,瞧着不远处的低檐下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在锄草,忽然明白了所谓的岁月静好琴瑟和鸣是什么意思,大抵就是这样。
  我虽然着急,可我也不敢太表现出来,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不高兴,将我所有的希望再次破灭,只要他收手,那张墨渠就完了。

  他在里面低笑了一声,“只是又有些想你了。”

  程薇脸色一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没名没分的跟着绍坤两年,他不声不响把新欢带回去给你看av直播,你咽得下这口气?跟了他小伯,天天在他眼前晃,恶心死他,再说邵家那么多钱,你要是上道,我教你点法子,把钱忽悠过来,可跑场子摆姿势滋润得多了。”
  我点点头,起身扶着他躺下,为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转身离开。

  我捂着嘴低头径直走了进去,两旁位列的迎宾将我们引上了二楼,推门而入时我被里面的烟酒味呛得直蹙眉,别看我平时少不了应酬,却始终不太习惯这逢场作戏的味道,的确就是那句话,不管一个人再怎么装模做样,都遮掩不了你眼神和动作中本能的抗拒。

  张墨渠径直推门进了别墅,我跟在他身后,忽然觉得气氛特别低沉,我看着在玄关处换鞋的他,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他给我解释的机会,不会这样疏远我,既然他不给,我非要抓住他强迫他听我解释,只会适得其反让他觉得我在欺骗,何况,他哪里是我能强迫得了的呢。
  他邪魅的笑着,“可是我喜欢被我变成女人的你。”

  我没有理他,我觉得他随时会发狂,就像得了什么狂犬病精神病的重症患者,他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让你感动、窝心,也极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我耸耸肩,“绑架不都是为了要钱么。”
  张墨渠话音未落人已经一踩石墩腾空跃起,眨眼间以极速跨到十米开外,他掏出手枪对准邵臣白的同时,邵臣白也站了起来,同样的黑洞精准无误的比在张墨渠的额前。

  所有人又将目光看向邵臣白,他脸色铁青,并没有说话。

  连长辈都是如此傲娇,难怪绍坤那么阴晴不定了。
  “这样的日子,要是能过一辈子就好了。”

  看似邵臣白放弃了,他短时间内不会再使用什么手段争夺邵氏,可我知道,等待邵伟文的考验和关卡还有太多,他很累,很沉重,母亲和父亲闹车这样,做儿子的最心痛,他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每天面对着自己辜负了又无法再重拾那份灼热爱情的女人,他或许不会很快乐,至少,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快乐。

  邵伟文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呷了口酒,又侧眸看了眼一旁的宁夫人和白夫人,牵着我的手走过去,她们见我们过来,急忙站起身笑着点头,“邵总和夫人也来了。”

  禾禾打不过程薇,也没那个胆量和她动手,程薇这张脸太值钱了,稍微不留意刮花一点,足够经纪人抽死她的。

  他似乎瘦了许多,脸色有几分苍白,还有些不自然的红润,似乎是车内暖气开的太足,也似乎是被风雪严寒冻的,他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我,我们之间分明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我却始终不知道怎么迈出去。

  绍坤似乎有些痛苦,他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捂着脸,“你就当我懦弱,放不下邵氏给我的一切,两个伯伯争斗,我也很想得到什么,替我父亲讨要回来,你帮不上我什么。”
  她们听罢都笑起来,一群女人放声高亢,自然声音小不了,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我略有尴尬的低了低头,轮到我出牌了,我却迷糊着不知该打出哪张去,一只大手忽然摸了过来,我一愣,抬头去看,邵伟文神色淡然的在我这行牌上摸索着,来回倒着位置,最后笑了笑,“你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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