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写作业吧+番外_骄纵少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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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家写作业吧+番外》

 坦白地说,我在这次海训中饱受打击和刺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当然,小胖子赵子君的游泳技术是一个方面的压力,而另外一个方面的压力,则来自海军陆战队的这些教官们,他们的表现让自认为还算牛逼的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М//。

  我的姿势也十分古怪,左腿一大于号,右腿一小于号,左手撑着一面山岩,右手则捏着一块**的毛巾往大于号小于号中间捞。

  我们所有的兵都站着,有几个空位子,但是我们当兵的都没有坐,桂港是一个全国闻名的双拥模范城,我们当兵的坐车逛公园都可以不买票,出示一下士兵证就可以了,是的,咱当兵的人,十分的厚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然后我就听到了这一首歌,来到部队我学到的第二首歌,第一首,是军歌,这一首,也是军歌,属于我们军的军歌:

  这话具体是谁说的我都忘记了,或许,说这话的人只是从一个善良单纯的出发点来考虑问题的,但是,这话绝对不是我的班长说的,因为我的班长李老东绝对比我还要鸟,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兵头将尾的班长鸟,带出来的兵肯定也鸟。

  “报告!刚刚还在洗澡的,还找我借了点洗衣粉呢!”

  由于距离太近,我搂上81-1,都没怎么瞄就对准靶子开了一枪,只听到铛的一声脆响,银白色的靶子晃荡了一下,却还没有倒下,妈的,居然这么嚣张,二话不说,借着身体跑动的速度,我飞起一大脚直接揣向那面挡在我前面的银白色的靶子,结果整个身姿凌空被反弹了数厘米——这下老子知道了,钢靶!
  我日——我想我为什么会剧烈的头痛,就因为是这个原因!

  很好,当时我就萌生了一个伟大的念头,无限的向往,饥渴的希冀,是的,我一定要坐一坐这个传说中的路公共汽车!

  我笑了一笑,真诚的说道:“张曦同志,是我错了,大学生到底是大学生,以后我还得多向你学习,不过——”话锋一转,我冷冷的说道:“不过,这里不是学校,而是军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个大学生了,而是一个准军人,像你刚才说话之前,应当先喊报告,懂了吗?这就是军纪,严肃的军纪,违反了军纪,我就是教训!我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在程小铎跟随着他们师医院一路浩浩荡荡的人马来到基层连队搞调研的那天夜里,由于白天师医院顺便开展了一次对老百姓们的义诊,并且免费发放了不少藥品,所以新平村的村民心存感激,晚上就玩了个大的,先是在村子里摆上了二十多桌,每家每户都做上一些菜,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欢天喜地,然后撤了碗筷,点起篝火,来了一动军民鱼水情的晚会,有唱有跳,连欢文艺。

  是的,我看到了老撸眼中诧异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很冷静地说:“有一句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如果,如果咱们当中有谁能够留下,我希望他能坚持,好好训练,若是有一天能够亲自操刀上阵,为了祖国多杀上几个敌人,请记得一定要说给没能留下来的兄弟们听!”
  但是,当看着所有的指挥部的军官在听到张蒙敬礼的口令时齐刷刷的朝我们举起手臂敬军礼的时候,我突然被感动了,我操,一个军礼,在单个军人队列动作中是这样要求的,即当听到敬礼的口令后,上体正直,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帽檐右边缘约2厘米处,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20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同时注视受礼者——一个如此简单的抬手的动作,为什么要要求得如此复杂,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我就向我的班长李老东提出了强烈的质疑,我的班长李老东是这样**我的,他说:“举手礼!这就是战友和战友之间惺惺相惜的敬意!意思就是说,兄弟,咱们都牛逼!”

  我们是兄弟!我们生死相依!

  “臭男人臭男人!要不怎么说臭男人呢!”我嘿嘿一笑,小声说道。
  只有最后一枪了,雨也越下越大了,我轻轻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破膛而出。

  不一会儿,所有的渔船都已经就位,摆成了一个一字队形,在海浪的轻抚之下轻轻摇曳.

  “排长,您这就放心了!保证见效!我保证咱们三排的兵立马跟条狼似的!眼睛贼绿贼绿,那叫一个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所向披靡!”我挺了挺胸,伸手擂了擂,信誓旦旦地说道:“您就等着看效果吧!我保证!向毛爹爹保证!”
  海哥哥没有老兵架子,七班的新兵蛋子们很快就喜欢上了他,一口一个老班长,一句接一句的对多才多艺的海哥哥毫不吝啬溢美之词,使得海哥哥心情特别的愉快,我当然认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不过,也有吃了人家嘴软的因素在里面,还好七班的新兵蛋子没让我丢人,利用集训中短暂的休息时间给海哥哥把他的狗窝以及师部大礼堂上上下下打扫得干干净净,为此,海哥哥也向我和方大山提出了表扬:带出来的兵,有素质。

  我保持着这个古怪且吃力的动作足足有三分钟,其间的那种被抹上藥水的痛觉如惊涛骇浪一般的传递过来,奇怪的是,愈是疼痛,我的那杆枪,就愈是伟岸——我很羞愧,真的。

  我得承认,我错了,何江和王顺利并不是去锻炼身体了,因为我听到了那些雄壮的歌声,那些激越入云的口令声,那些队列行进的踏步声,还有那些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像一把锋利的刀子那样尖锐的刺入了我的耳膜深处,是的,全团都在集合着,向着团部大操场出发,靠拢,而我,就蜷缩在团部大操场的一角的禁闭室里。
  四海哭丧着脸说:“给老子死远点,老子要不是想出去逛逛电脑街我才懒得尿你呢!”

  最后,剩下的也就只有我的号作战方案了,突袭——同样的,我的方案也招来了刘浪和张曦的否决。

  我点燃一支烟,浓烈的烟草味使得我干呕了一下,抬起头来,然后我就看到了马啸。

  程小铎满意地唱:“你叫我兵妹妹——”

  我的班长李老东也体罚过我,但是他从来没有单独的体罚过任何一个兵,他最牛逼的一次体罚是让我们这些新兵蛋子站成一排,然后一个一个的抽大嘴巴子,响亮,清脆,出手十分雷厉风行,下手十分斩钉截铁——可是现在,我是被单独体罚,所以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敬礼!”
  我郁闷得要死,我操,还好老子只说了点亲一个啵一个之类的骚话,要是再深入点,估计我自己现在就得立马挖个深度为一万米的单兵掩体往里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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