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校园h)_杀戮之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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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校园h)》

 杜旭薇提醒道:“沈姐姐时辰不早了,我们还要去尚宫局呢,不如……”。

  沈嘉玥紧紧跟在她后面,入殿后让人沏茶,上点心。昭慧长公主见她忙里忙外,笑道:“只瞧着你在忙,不必忙了,孤今儿来又不是来品茶吃点心的,孤来找你说说话。”又挥退一众宫人,紧闭殿门,让沈嘉玥一同坐了。

  沈嘉玥又让如花二人过来,嘱咐道:“你们觉着谁能提拔上来,你们三人去商量商量,再来告诉我。如梅看你前些日子与皇极殿的公公走的近……”

  “你为何喜欢菊花?”

  那名宫女这才抬头看清了来人,她双眼红肿,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了,直直跪下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后娘娘饶命,求皇后娘娘饶命啊!”

  礼王王后同肃王王后相交甚好,两人正一道说话,甄氏的女儿冲撞了前面的妃嫔,本想说话让那妃嫔消气,本就有错在先,面上多了几分歉意,一听行礼之声,不觉耳熟,打量再三,纵使沈嘉玥低着头,她也认出了沈嘉玥,脸上歉意尽散,嘲讽显于脸上,冷哼一声,“哎哟,你也有今日啊。”硬生生挤出几字,“惠贵嫔娘娘。”

  大家听她这样说,也听出了她的不愿。
  杜旭薇倏尔起身,脑子嗡嗡作响,许妙玲的话如黄河决堤一般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些不堪的画面,良久才缓过神来,望着眼前的许妙玲没了之前的神气,轻声道:“愉贵姬要知道污蔑妃位娘娘是什么罪过?”

  傅慧姗忙不迭应下,两人又各自散去,忙活自己的事。皇上南巡,最辛苦的还是她二人啊……

  午后的体仁堂,繁忙而琐碎,众人皆各司其职,却又安然静好。体仁堂,是锦瑟宫偏堂,当日赵箐箐禁足,皇后便将她安置在此处,如今赵箐箐已解除禁足,却未有皇后手令,不得移居他处。
  话虽不长,奈何事情曲折,沈嘉玥亦怕她受不住,只好慢慢说来,待说完,她却出了不少汗,看着形同呆滞的赵箐箐,心有不忍,又嘱咐她别告诉他人,见她点头才安下心来,两人谁也不再说话,殿内一片静谧。

  如花摇摇头,“皇上说了等娘娘醒来,再说这事。”

  傅慧姗也不转弯抹角,直言不讳,“前些日子舒贵人初初诊出有孕的那日,是当年姐姐小产的日子吧?姐姐作何感想?这么些年过去了,恐怕皇上、太后娘娘早就忘了吧,可是姐姐永远都不会忘的,对吧?”
  皇上听得嫡妃所请,见奏折已无多少,更是好些日子没去瞧小二了,乘上轿撵,往凤朝宫赶。

  此事一传出,众妃嫔不明白了,一个长公主难道还要巴结妃嫔吗?莫非又是一个当年惹人厌烦的‘昭悦长公主’?可是又觉得不通,当年沈氏还是惠妃呢,手中还有协理之权呢,如今的惠贵嫔还有什么?何况此举不怕得罪掌六宫的皇后娘娘及协理六宫的丽妃娘娘和慎妃娘娘么?其他人不明白自然在情理中事,然而太后、皇后和丽妃确是知道的,连皇上亦猜得几分。

  杜旭薇扑哧一笑,含蓄道:“箐姐姐错了,不是有人去拉拢了么?”
  沈嘉玥粗粗瞧了一眼紫玉兰,兴致不高,轻轻叹息,“如今已是三月了,花都开的这样好了。”说起花,又想起了如花,她们至今都没有消息,眼眶微红,这一生终是有对不住的人。

  天渐渐暗了下来,皎洁的弯月挂在天际,繁星点点。

  玫芊一边擦着桌上水渍,一边絮絮说:“嫔主,最让奴婢为您心寒的就是那瑾嫔,封号竟然重了您的芳名,难道皇上不知道么?即便皇上忘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总不可能忘吧?奴婢总觉得这事对您不公。”
  锦织道:“娘娘若不愿见,也罢了,回了就是。”

  “姐姐,不是说她们去了繁花园么?怎么又是安逸宫,”赵箐箐看向沈嘉玥,便猜出她是知道这事的,索性她有着身孕,皇上亦不会怪她的,但会不会怪另外两人便不得而知了。又接:“罢了罢了,我替姐姐跑一趟罢,你好好呆在妱悦殿吧,也别着急上火,想来应当没什么事。”

  沈嘉玥一边赏舞一边弹琵琶,声停舞停,片刻见傅慧姗大汗淋漓走来,“挺好的,不愧是擅长作舞的懿文夫人,要是我啊,可不行呢。”
  沈嘉玥哪里肯,竟不顾容琦羽御前女官的身份,坚决的回道:“方才本宫一直守着君臣之礼,现下要走了,也要顾到人伦之情才是。皇上以孝治天下,太后娘娘多次夸赞皇上是个孝子,身为皇上妃嫔,对双亲家人只顾君臣之礼,传扬出去,岂非有碍皇上治国之理?身为皇上妃嫔,难道要为皇上添烦,让天下人议论皇上治国之理?”又道:“容女官,究竟如何做好?”

  “锦瑟宫体仁堂?”朱芳华诧异道:“那我去瞧程美人时怎么没见赵姐姐啊?”

  董澜湄如今也大着胆子说道:“小厨房可只有昭媛的清荣堂有啊,贵姬瞧见没,这才是皇上对昭媛的体贴呢。”

  杜旭薇听她这样说,有了些希望,连忙松开手,颤颤巍巍起身,又郑重的跪下,满脸泪水,哽咽道:“姐姐看见了我怀孕的时候一个个像乌鸡眼似得盯着,更不用说又来诊出是位皇子的时候,光皇后娘娘那个脸色,还有每个妃嫔阴阳怪气的腔调,甚至是箐姐姐面对我时总是很不自在,这些我都知道,我看的出来。更何况他是长子,却是庶子,庶长子是很尴尬的存在,姐姐不会不知道?姐姐我们一起经历过先帝时期的夺嫡,那样的惨烈,我不想我的孩子也经历这些,只要他活着,先不说皇后娘娘,就是后宫妃嫔都会想尽办法弄死他的,”叹一声,“我一个人根本护不住他,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妃,何苦让他跟我一块受罪呢。”顿一顿,道:“我知道我狠毒,我懦弱,我不配做母妃,要怪的话,只怪他生不逢时好了。”

  刘婧姒不明所以,只应声称是。皇上便来了一句:“婧,女子有才能,是个好字,只是灵顺仪虽为才女,却无才气;而姒字,自古很少女子用这个字,褒姒之姒便是这个姒,故而婧姒二字为女子名字并不妥当,皇后以为呢?”

  沈嘉玥不明,接过,细瞧,心中多了几分酸涩,少了几分喜悦,假笑一声,“我道是什么,原是鸳鸯戏水啊,妹妹的绣工倒越发好了。”
  沈嘉玥仍然没有一丝表情,赵箐箐却没有泄气,仍然说着,不管沈嘉玥有没有听见,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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