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爷,求不约_我没说你们可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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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有喜:爷,求不约》

 沈嘉玥总算是认出她是谁了,呵笑一声:“妹妹不必如此激动,这是从前朱氏身边的侍女,朱氏被斩首,她侍女并没有遭殃,留在宫里服侍主子,只是这个性子想必是没主子敢要吧?便入司膳司做女史了。”。

  自己也不年轻了,二十了,看着铜镜前的这张脸,随着年纪逐渐褪去了青涩、褪去了幼稚,显出成熟和落落大方,再过几年,怕是要红颜老去,眼角添了皱纹,可是哪又有什么法子,人总是要老去的,世间从没有东西能让人永远年轻的呵。

  皇后转念一想,脸色略好些,而连梦瑾却不依不饶,急急说道:“惠妃娘娘此言差矣,即便安婉仪有急事,也应该命宫人来禀告下,好让大家心里有数。若真遇着难事,大家也好帮衬着不是?”顿一顿,轻喘气,“再说,她会有何急事呢!”

  太后悠悠转醒,见月光透进来,殿内烛光明亮,便知是晚上了,又瞧着斜靠在椅子上睡眼惺忪,看去就很疲惫的人儿,定睛一瞧,是惠妃,出声,“惠妃?”

  每人各让一步便好了,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你们身为妃嫔,应当大度,让一让旁人又何妨?让皇上知晓后宫不睦,你们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为了一匹料子没必要吧?

  众妃嫔待帝后入殿,方才敢起身,“谢皇上。”又依次入殿后落座。

  沈嘉玥肃然道:“定然是皇上怕皇后娘娘心中难过才不说的,其实娘娘不知道更好。”
  假意的一句关心话,众人的眼光全转向沈嘉玥,从上到下打量,看的沈嘉玥很不舒服,刚要回答,又被静芳仪宋清浅截过话,‘什么身子不舒服,必然是差点喷茶呗。’这样一句,沈嘉玥冷笑道:“两位妹妹,皇上在问愉贵姬话,你们怎好插嘴呢,没的失了规矩。另外多谢恭妃妹妹关怀,我无事。”

  雨越下越大,如无数条长长的银针划落,落在地上化成无数颗水珠,湿了地面,也湿了情谊。

  皇上心底一转,散着无数柔情蜜意,亲扶起她,怜惜道:“你身子还未好,不必多礼。”又问道:“怎的也不撑个伞?”
  [含德殿]

  余下的话没有再说,四人心照不宣,也没有说的必要了。除却长巧公主及小皇子夭折,其余四位公主中唯五公主宜静公主不得宠,皇宫中人皆知,已不是秘密了。幸而其抚养在沈昭容名下,衣食倒也无忧,宫人们虽拜高踩低但其母妃沈昭容为后宫第二人,故而也不敢怠慢这位小公主,只是自宜静公主出生以来一直都在嘉仪殿,从未出来过,没有几人见过她,连宫中最尊贵的太后及皇后都不愿见她也不想见她,渐渐的私底下传言不少,就连沈嘉玥也有所耳闻,更不必说旁人了。

  玫芊入内,刚要开口询问,却被连梦瑾以不经主子同意随意乱闯为由,狠狠打了一顿,以泄私愤。
  顿时她也明白了,又瞪了他一眼,想到方才的事,再三揣摩,“宁郎,来了多久?”

  清晨文淑仪将众妃嫔行宫居住地名单送往寿康宫,现下太后正让待诏女官读着名单,沉稳内敛的声音划过寿康宫东偏殿。

  皇上瞄了一眼沈嘉玥,见她这副样子不免来气,可语气却软了下来,应了一声,“嗯,这样也好,你们逛罢。”抬腿欲离,却被赵箐箐拦住,‘皇上,请等下,方才臣妾与沈姐姐聊起时,沈姐姐可有话说呢。’听后,停了脚,看向低着头的沈嘉玥,明知她没有话说,或是不想说,这只是赵箐箐的托词,却也不免有些好奇与期待,应了一声,“那便说吧,朕听着呢。”
  九月初,太后下旨礼聘官家女儿入宫为妃嫔,朝廷、后宫上下一片沸腾,按着规矩五年才一次礼聘,如今两年之内两次礼聘并不合规矩,只是太后下旨谁敢不从,皆是私底下抱怨罢了。一道旨意下去,底下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十日便有名册上来,这次与上次情形不同,并无百花宴,直接选中官家女儿,定下日子后以礼征聘即可。

  沈嘉玥出言阻止,语气却缓和,“顺仪妹妹何必呢?武昭训人都死了,你这样做不好,虽然她当年害你小产,但她已经成为了过去,你和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她若在天有灵,又如何安息?”

  史书韵还想说什么,思索再三,没在说了,道了一声告退,不情愿的退下了。
  沈嘉玥自然知道何意,含笑道:“未曾忘却,也不敢忘却。”不想失了本心,也不敢丢了本性。

  皇上看出了沈嘉玥的失神,轻轻点头,嗯一声,“朕不会怪罪你,也不会怪罪她,因为她是你妹妹。”

  这是怎么了?好像她们有事,我不知道。一味提这个做甚?这是奇怪。
  众妃嫔嘲笑讽刺之余,也盼望着宜珍公主早日好转,才能消皇上、太后怒火,否则指不定哪日自己也如同邵绘芬那样被罚了。

  1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出自《诗经·卫风·氓》

  沈嘉玥款款一笑,深思一番,而后道:“听闻华阳行宫大气天成,美轮美奂,臣妾自然是想去一观的,只是一直以来,多数人往行宫避暑,少数人要留在宫里的,臣妾想着留在宫里也是一样的。”顿一顿,又问道:“昨日皇后娘娘说所有公主母妃要去的,只是宜欣公主的母妃清容华尚在禁足,不知是否列入其中?”

  沈嘉玥亦下帖请了母亲及两位妹妹入宫赴宴,奈何母亲和幼妹都不来,沈嘉玥难免一阵失落,幸好三妹沈嘉瑶应邀入宫赴宴,也不至失了面子。

  他们知道今日懿国夫人递牌子要求入宫探女,也是经他们同意的。倒也不曾怪罪,皇上脸上怒气未消,虚扶一把,“免了,你母亲走了?”

  写文,注定是场孤独的旅行。路上只有文字、思维陪着自己,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因为放弃比坚持还要难。
  1留连树蕙辞,婉娩采薇歌:出自《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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