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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空区》

 胡国宁:“不像啊……我觉得他有点眼熟,名字也耳熟。”。

  曾晚沉默握着乒乓球,掌心渗汗,她低头觑着,白色的小球压在她手掌触目惊心的长疤上。

  陆程和没说话。他昨晚研究了下手术方案,又隔个几分钟就给曾晚打电话,晃了会儿神,结果都凌晨了。

  唐雁完全无视许建树,“曾晚,猜拳吧,看谁先发球。”

  曾晚扔了手里两个乒乓球,原地转圈挠头,看得出心情很烦躁,“哪行啊,哪能这么打啊,这样不就是不伦不类了嘛,谁会像我,反手横拍,正手直拍。”

  陆程和在那头一笑,说:“晚晚,现在来阳台。”

  “你……眼泪……”那名医护人员拿着沾了血和灰的手指了下陆程和的脸。
  曾晚前后左右看看,好奇问:“他们为什么都坐后面啊和左右两边啊,中间和前面都没人。”

  陆程和淡淡道:“一个病人。”

  她看着陆程和早晨给她发的微信,呼口气拍拍脸,应该是不能来了吧。
  曾晚四处看看,叹口气,支撑着他一步步向前走。两人就在门卫大爷的眼皮子底下走进了省队。

  曾晚:这倒没有。

  曾晚抿嘴,打乒乓球的女孩中,似乎留长发的不多,就中国队内,也不过寥寥。头发长是累赘,多少得剪掉,但能把头发剪那么短,那就是爽气了。
  “嗯,开车小心。”

  曾晚讶然:“啊?”

  曲欣艾捏捏脸,“哪有。”
  曾晚这才服帖起来。

  陆程和低头笑,“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裹着被子躺床上?”

  曾晚望着梁博他们打出的那个凹面,倏然间放下球拍,捡起角落里一块碎了的红砖,走到墙前。
  曾晚垂首扬扬唇角,她吹了下球拍,11:5,11:5,12:10,她输得是有些难看。

  曾晚笑笑:“虽然学我,但人家有实力,这点毋庸置疑。”

  “我不喜欢开玩笑。”
  蓦地,她停在食堂门口,挑眉促狭一笑。

  陆志东颔首:“这样啊。”

  听见“曾晚”这个名字,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蹦出来,响亮说:“我知道这个姐姐!我见过她打球!”

  “那……我还是不说了。”

  陆程和垂眸,松开她,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心脏:“可你把你自己满满塞进了这里,我怎么能彻彻底底放手。曾晚,你告诉我?”

  朱望结巴:“比,比赛呗。”
  曾晚又低下头,唐雁毛巾擦着汗,疑惑望着曾晚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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