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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魔尊渡了两次情劫》

 太后听她越说越离谱,脸上嫌恶之色愈加明显,自己确实答应过要安排她侍寝的事情,且承诺她,会让她似夏珍珠,夏玲珑一般宠冠后宫。当然也默默允了她,可以将自己的话宣扬出去,在诸位妃子间炫耀的行为,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太后是为了借她之手,让诸位妃子对自己臣服,可如今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般话来,这不是离间她们母子的感情么?。

  不错,即便是盛怒之下,他亦不愿看到冤魂,尤其是夏玲珑的至亲之人,他登基八年,识人无数,这夏杰,既没有毒杀祖母的胆量,亦没有毒杀皇亲的手段。

  却只听刘良女身边的喜燕哭道:“皇上,是顺妃娘娘不好了!”

  陈莲沉吟许久,终是咬牙开口道:“也罢,既是陈莲对不住姑娘在先,如今说出这些,也只当是为姑娘赔罪吧!”

  时间也不知已经流逝了多久。窗角已经渐渐露出些微的阳光来,照在夏皇后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地凄凉。

  说起来,这良淑妃也是个猖狂的,翊坤宫离慈宁宫本不是太远,她却是宫里最后一个到场的,皆因她素有晚起的习惯,再加上爱惜容貌,一定要打扮的万分齐整才会出门。是以才会耽误了不少功夫。

  “青雯是一个极其能忍的人,这样的日子,她居然过了整整一年,这一年中,除了帝后必须同时出席的场合,皇帝连一次也没来见过她,而她,竟是毫无怨言!”
  见兴王一时没有言语,他又忍不住咬牙恨恨道:“夏杰一死,夏家最后一脉就此消逝,王爷你便再无后顾之忧了,是,林均是愚笨,可我是花了多大的心思,才布了这么个局出来,让皇上和夏家狗咬狗,好让我们可以渔翁得利……”

  夏玲珑轻轻蹙起眉头,说道:“即便是蒙古和你的家族权势滔天,在夏家布置了得力的人手和眼线,可是母亲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儿,她绝不会看不出你并非真正的夏杰。”

  旁边夏皇后脸露得意之色,忍不住插嘴道:“是啊,太后如此英明,难不成还不知这珠子是被人调换过,可是此凤钗经夏贵人你一手负责,若说有人调换,也只能是你了。如今贼喊捉贼,当真好没意思。”
  傅笑晓故意叹了一口气:“吴贵妃你也是个聪明人,我虽一片赤诚之心对待皇上皇后,可皇上对我的态度也就罢了,他贵为一国之君,自有自己的喜好判断,可姐姐夏皇后,也对我猜疑不断。”

  云锦撇撇嘴,想要上前劝灵舞不要让夏玲珑烦心,夏玲珑却挥挥手,沉声说道:“舞美人和我有体己话要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那仆人答道:“那便是喜欢香气了,越是有香味的地方,这种水蛭便越是喜欢去,而且招虫容易去虫难,有人好奇捉了来,因了它们灵巧且好繁殖,生命力又是极强,却是很难清除干净!”
  夏玲珑只觉得心里有点烦乱,不知是为了手中的图样,还是为了皇上的不守约定,这首饰图样的画法,讲究的是精细,一笔之差,可能看起来效果大不相同。夏玲珑索性放下笔,唤道:“云锦,把德文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太后心中暗骂着一派胡言,可心中却想到以后还要借用他这些预知吉凶的嘴,便按捺住微微点头道:“张大人既然如此说,哀家心中还好受些。”

  此时此刻,吴贵妃略一示意,一名嬷嬷早已举着烧红的烙铁地毫不留情地向夏皇后脸上挥去!
  只听夏玲珑淡淡道:“皇上到此,必是听了云华说,我孤身来此,是要等一个人吧!”

  话及于此,兴王长长叹了口气:“此事因你而起,皇上之前并无准备,加之祖母身亡,他悲痛至及,如此情形之下,他还能有如此缜密的心计谋略,这样的对手,让人可敬可佩啊!”

  这样挺拔的背影,将蓝色穿着这样优雅的人,不就是反复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人吗?
  “云选侍是否说皇上实在是不得空?让我速速回去,莫要妨碍了国家大事?”夏玲珑哀哀问道。

  只听夏玲珑叹口气道:“傻云锦,这才更加说明,这刘瑾是有问题的!”

  因了太后的这一番折腾,无论是太后的死士,还是刘瑾的暗中势力,都被打击了不少,这些日子里,蒙古那边连番征战,朝堂上各派势力又是争斗不已,朱厚照面对的烦心之事多不胜数,只唯独今日畅快了些。
  可此时此刻,薛雪敏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来。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可心中对这无妄之灾实在不甘心,心里一横,反而胆子大了起来,她跪着磕了几个头,大声道:“此事奴婢绝无一字虚言,想是太后娘娘这么多年过去,忘记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见过这对手串的人,除了先皇之外,还有皇上和兴王,当年手串初成,先皇一时兴起,曾在一次家宴上,让皇上和兴王品鉴过。”

  可谁知,如今执掌后宫的,偏偏是精明谨慎又聪颖的夏玲珑,她不仅是将自己之前埋伏的暗子,收买的收买,打击的打击,又在自己身旁安排了一众与自己有仇怨的人,若不是夏家很快将夏碧玺送进宫来,只怕自己连一日都撑不下去。

  夏玲珑说完,再不看夏琉璃一眼,径直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灵舞定定望这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心中掀起万千风波,口中却只是静静道:“多谢夏贵人关心,灵舞身边并无烦事,如若说有,也不过是灵舞因为关心身边一个极其重要的人,自寻烦恼罢了。”

  她似乎已经怒到了极处,甩手就要走出,又禁不住回头说道:“听说皇帝畏火,水葬应是再合适不过。”

  夏杰脸色一变:“夏杰就是憨傻,可却也知道,对自己好的人,应当衔草结环,欲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的人,夏杰也绝不手软。”
  雅冬从小便服侍皇后,深知皇后心意,她尤其明白皇后对夏玲珑心中的深恨。自大婚后,皇上纵然谈不上对皇后有多喜欢,可待皇后总归是以正妻之礼,可自夏家姐妹,夏珍珠和夏玲珑进宫之后,皇上别说夫妻情分,连最基本的礼节都渐渐不曾给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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