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迷途_我与我周旋久(月初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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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迷途》

 他挑了挑眉,“吃醋?你哪里看到我吃醋了,我只是在想,想必你在我这里也要住一段时间,我和张墨渠暂时还不能合作,你如果每晚都睡不好,时日长久若是性命出了问题我怎么牵制他,邵伟文那里睡的好,我就吩咐人去将床给你搬回来。”。

  我喘息着望着他,眼睛死死注视着他,半点不肯错开。

  “沈小姐!六少说无论发生什么让您都不要过去,我开车送您到王府一号张先生的别墅,再耽搁就走不了了!”

  我们走过去,船夫喊了一声“老板太太。”然后给我们指了那个铺了垫子的沙发,也是整艘船唯一的一处双人沙发。

  我满足的闭着眼,微风偶尔吹过来,将额前的细发拂动,扫在眼睛上,痒痒的,九月初的晚风,有点凉了,可张墨渠的怀抱特别暖,让我觉得这样很惬意,就是不想睁开眼,慢慢的,意志有些模糊,撑着挑起眼皮,他抿着唇看着我,眉目间有丝浅笑,我安心的再次闭上,最后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醒过来竟然天都大亮了,窗帘还拉着,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鸭绒被,旁边是空的,但还有点温度,张墨渠大概刚起不久,昨天也是他给我抱回来的,还以为他会将我丢在外面,治一治我这个不自理的坏毛病,我忍着笑爬起来下床,想拉开卫生间的门吓唬他一下,可推开门发现里面也是空的,我有些失望,磨蹭走到房门口,正好泰婶托着盘子路过,我拉住她,“先生呢。”

  他步下来,轻轻搂着我,将我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牵着我往来的路走回去,脚下是叶子,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他比我高很多,我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他仍旧毫不费力,有几根压下来的矮枝,朝我头顶扫过来,他都替我用胳膊挡住了,我在眨眼和闭眼间,看到了一侧樱桃林尽头的木楼,二层的楼梯口,站着刚才离去的吕茜,她默默伫立着,脸颊被一盆艾菊遮盖住了,她的身姿一动不动,如同雕塑般静止,眼睛锲而不舍的往这边望着,风雨凄凄中,她的凝视让人不忍。

  助理点了点头,招呼跟来的保镖走过去,将蓝琦扶起来,她好像已经透支了体力,像是没骨头一样瘫在地上,被他们搀扶着离开了现场,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汽车开动以及女人的哭喊声,她好像再说,“邵伟文,我只是爱你又有什么错。”
  邵臣白眯着眼睛笑得格外放肆,“可惜了,这所谓的手足情深,一旦褪去了伪装,就那么不堪一击,利益和女人都在这亲情之上。”

  我知道我不是他心里的女子,我更了解我到底算什么,也许是最干净契合的床、伴,他欣赏我偶尔的聪明和固执,贪恋我年轻紧、致的身体,他给我的是我从不曾得到过的温暖,哪怕只是一秒钟的定格,却足够让我这颗漂泊无依的心甘愿为此停泊下来。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进门一眼便看见鞋架子上的黑色皮鞋,我愣了愣,手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别墅里唯一可能出现的男式用品自然是邵伟文的,他已经带走了全部的东西,剩下的都锁在了柜子里,而这里出现就证明着他回来了。
  肖松一听我的语气不对劲,急忙补救,“并非不方便,您是嫂子,哪有什么不方便知道的。张哥对顾小姐其实原本就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顾首、长和顾小姐都看上了他,也难怪,张哥长得也俊,还有本事,人也好,没有有钱人的那些坏习惯,我要是有女儿,我也支持她喜欢张哥,这样的男人毕竟不多见了不是。但顾小姐实在盛情难却,一个女孩主动做到了这个份儿上,男人再没心思,也不能太狠的拒绝了,不然女孩子面子下不来,撞墙死了怎么办,而且顾首、长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物,全省的命脉都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张哥在省里做生意混饭吃,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杠起来,所以就始终没回应也没拒绝。”

  他无奈的将右手从我腰间挪开,身子向后微微仰着,“那一次,我感觉到了。”

  “让一下,都让开!”
  我看了一眼钟表,“五点半,是不是该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又听见他问,“昨晚睡的好么。”

  我想到这里莫名觉得坦然,我笑了笑,跟进去,他的书房并不是个摆设,也不仅仅是他办公的地方,这里的藏书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足有几百部,大致这样浏览一遍,从历史到政治,从法律到经济,从社会到生物,甚至包括国学与古典小说应有尽有,而且许多都粘了白色的签条,这个我也明白,就读过的意思。
  我并不担心她对付男人的手段和本事,但我担心她会不会钻牛角尖,我太清楚有钱有势的男人对待我们这样半个娱乐界的女孩什么态度,玩玩儿而已,动感情的极少,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我这样幸运,遇到张墨渠这般的好男人。

  覃念方才还挂着的一点冷傲此刻尽数褪去,她攥着拳头,朝我狠狠地瞪眼,“休想,沈蓆婳,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纯,生了孩子还妄图和我争,我和他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就算你和他还能怎样,也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还没打算好。”
  我问完之后抬起头悄悄看了他一眼,他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只是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好了,留了一条疤痕,并不严重。”

  我说罢转身要走,忽然一声冷冷的呵斥从我身后响起来,“站住!”

  我自然明白他为什么叮嘱我这些,张墨渠没有妻子,父母双亡,在他身边,我几乎就是最亲密的人,既然张墨渠在局子这么久都没将我供出去,势必是他在故意隐瞒为了保护我,一旦我的存在和身份被警察知道,很有可能我也将被请进去,没人会相信我不知道张墨渠都做了什么,我属于知情不报。
  他站起身,走到玄关处的衣帽间,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奶白色的正方形盒子,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狐疑的打开,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礼服裙,大方而典雅。

  “是。我母亲十九岁时。”

  他瞥了一眼那汤碗,伸手推开。

  “我只是好奇张先生为何半夜出现在我这里,以你的本事找到一个人的住所不难,可我不懂你来找我做什么。”

  覃念从上楼一直没有下来,十二点多的时候,我端着一碗粥进了她的房间,她盖着被子还在睡着,背对着门口,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听到她的呼吸特别浅。

  他说完回头去看鸟叽叽喳喳叫唤的地方,“它们来找我报仇,怪我三十年前怎么吃了它们祖先。”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别墅,这一夜我都在做恶梦,早晨醒过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又湿又黏,我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抱着南木的邵伟文,我伸出手朝着他,还没开口,眼泪又掉了下来,“我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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