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之痕_泼天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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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之痕》

 沈嘉玥顺势拉起她,“今儿庄母妃来看看咱们的宜欣,这儿都没亮光,我们出去说说话,好不好?”。

  宜欣公主喜欢…喜欢皇后娘娘的侄子姜少爷,有一回他随他母亲,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妹入宫探望皇后娘娘,宜欣公主远远看见了他,很喜欢他,希望皇上和太后娘娘成全她,让她嫁入姜家。

  子青虽不解,倒也不会反驳,称喏后便离去了。

  皇后只觉奇怪,毕竟她的好姐妹都去,可她却不去,留在宫里也没个伴,又一想清容华,弯眉轻蹙,道:“这倒是个难题,宜欣必然要去的,太后娘娘虽然也去,可到底年纪大了,不能时时看顾她,若清容华不去,宜欣的起居谁来照顾?”舒缓眉间,“这样吧,本宫去太后娘娘那儿问问。还有,丽贵嫔她不想去,把她从名单里划掉吧。”

  沈嘉玥也笑了,“得亏你聪明,让你躲过了那次,否则你又怎会站在这儿?”轻叹一声,又如释重负道:“我比你幸运的多,是礼聘入东宫的,不必参加那个争斗惨烈的秀女之争了。”

  慕容箬含答道:“事从权宜,这个是自然喽,虽然皇后娘娘未曾说过,但想来清容华是要搬的,至于搬去哪,这个便不知了,容华随意选个地住就是了,至于里头的衣衫什么的,也不必拿了,穿旁人的罢,毕竟本宫也未曾取衣衫来,只能用容华的了,方才问了这儿掌事姑姑,她说你前些日子裁了几身衣裳,不知有没有穿过?若是没有,本宫要借用了。”

  恭小仪:蓝双、蓝衣
  皇上听得嫡妃所请,见奏折已无多少,更是好些日子没去瞧小二了,乘上轿撵,往凤朝宫赶。

  赵箐箐忽然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柔声道:“好是好,只是让她更受宠,会不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啊?到时后宫妃嫔群起而攻之,便不好了。别忘了爽心居里温婕妤的例子啊。”

  六人少不得又是一番行礼,只此次行的是三肃三跪三拜之礼。
  贞嫔:影春、冬梅

  排行-姓名-生母-出生年份-封号(出场:)

  赵箐箐显然是知道这事的,但她当时隐瞒了正在坐月子的沈嘉玥,事后以为此事便这样了了,哪知一朝宠幸竟让她怀了龙裔,这些日子都不敢告诉沈嘉玥,要是她知道皇上在她生产的那天晚上宠幸了宫女,她恐怕会激进之下一把剪了发去做尼姑。遂急得不行,却不可奈何,沈嘉玥终究是知道了,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
  又过了几日,温嫔史书韵仍受宠无限,让六宫纷纷恻目,只是众妃嫔像说好了似得不再怨天尤人,不再抱怨温嫔史书韵的受宠,沈嘉玥隐隐猜出几分,暴风雨来临之前海上总是格外平静。

  如花摇摇头,“皇上说了等娘娘醒来,再说这事。”

  众妃嫔像约好似的天天按时去凤朝殿晨昏定省,往寿康宫服侍太后亦勤勉了许多,个个都不再争宠吃醋,安分守己只为让上头几位留个好印象待选秀前的大封六宫名单上有自己的名单,为此后宫一派祥和之气,可私底下仍暗潮汹涌,皆猜着大封六宫和选秀之事。
  太后宴请的多位姑娘,个个打扮的娇媚如花,有的如浓艳的芍药,有的如淡雅的百合,有的如宁静的菊花,有的如冷艳的芙蓉,各有各的装扮,千娇百媚。

  可本宫告诉你这种同流合污之事本宫绝不做的,本宫还想着平平安安活到出宫成为王太后,本宫没那么大志向成为皇太后,本宫也知道自己成不了皇太后的。晓儿来日做个王侯即可,做皇帝未必容易,王侯未必比皇帝差。”

  次日清早,沈嘉玥给皇后晨昏定省后,与赵箐箐一同结伴往寿康宫而去。
  赵箐箐见她心情略有些好转,不觉心生欢喜,遂道:“慧姗,你日后有何打算?恪慧可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你……”

  朱芳华对自己的宫人一向很严格,一手打在桌上,浮起一丝怒意,“本嫔告诉你给本嫔识相点,十天之内若在不打进殿里,本嫔有的是办法罚你,在本嫔身边当差没有一个是蠢笨的,明白吗?”

  沈嘉玥挣脱她的手,前行数步,回首笑称:“你且作吧,我看着,必然不错。”
  沈嘉玥虚扶一把,道:“众妹妹侍疾要紧,这些虚礼能免则免就是了。”又望向赵箐箐,见她眼眶红红的,有心安慰她,竟挤不出一字半句来,眉间浮起一丝惆怅,往太后床边去,细细瞧了瞧后,问道:“太后现下如何了?太医有没有说什么?方才我来时见着皇上正向太医发火呢,会不会太后身子……”

  小太监欲拉如花,沈嘉玥惊呼道:“慢,”自顾自起身,看着皇上,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轻笑道:“皇上说的是,君无戏言,那么臣妾也不想再求皇上了,因为求皇上根本没有用。只是臣妾想问皇上对臣妾真的做到君无戏言了吗?”脑子一片混乱,早已语无伦次,任由泪水肆意,也不去擦拭,“还记得几年前皇上说过的话吗?恐怕皇上早就忘了,可臣妾却记得清楚。”

  “姐姐在想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是赵箐箐,急步入室,在炭盆上暖手,又瞧见碗里黑乎乎的药,问:“这不会就是太后娘娘赏下的坐胎药吧?”

  长长的护甲瞧着床沿,‘咯咯’响着,嘴里嘟囔着:“血…血…血帕……血帕…”灵光一现,“舒芳婕妤不就是晚上没的吗?难道有人想告诉本宫什么?”没来由害怕,浑身一抖,被自己的想法惊着了,脑仁隐隐作痛,只觉厌烦,吩咐道:“烧了吧,这种东西留着迟早是祸事。”隐隐一笑,“每日如猜谜似得。”

  “明,日月为明,日月太大,小小孩子哪里受得起?而景字更是不能用,皇上的年号便是景华,若用这字…臣妾只希望孩子能平安,这字可不是一般人能……”

  话毕,只见一宫女慌张跑进来,顿时大怒,“还有没有规矩?这是什么地方瞧瞧清楚,任由你跑来跑去,失了规矩!”
  皇上见她还是没开口,遂问:“最近身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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