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如墨谁人听_强如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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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如墨谁人听》

 “行尸走肉”这个成语是对蒋小谷这几天的表现最好的形容词。就连那几日颇为上心的足疗如今也做的心不在焉。赵嘉乐看着脸色苍白,却一直一言不发的蒋小谷这让他想起了全校孤立她骂她的那次风波,不,好像比那次更甚。因为她没有躲进孤儿院。孤儿院对于蒋小谷来说就是心灵寄托,每次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她都会回到那里,看到孩子们,看到院长,她的心情都会稍微轻松一些,可这次她知道不同往日,她回去只会让院长担心。。

  “好啊。”大家一致赞同。

  这天,已经许久不登陆QQ发表心情的她发表了心情。“心情不好,在人生中随处可见的离别想要适应也不若想象中的容易,笑颜欢送,泪眼挽留。各种努力,但…走的走,丢的丢,能找到的只剩下曾经他们留下的一丝回忆的痕迹。”重重的叹口气,蒋小谷开始走神。

  “阿尼哈赛哟。”看到金满走来,蒋小谷上前招呼。

  “你别胡说八道行不行?关我哥什么事?”一旁的蒋航有些生气的说。

  “如果,明天你疼的上不了班怎么办?”因为金满被赵嘉乐抱着,所以身上没摔疼,可所有的重力都被赵嘉乐承受了,他受得了吗?

  “剪不断,理还乱。能解决的事还是要趁早解决。”所以她的意思是,她跟云天泽的约定还是会遵守的,金满看蒋小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得暗自摇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嘉嘉都能看得出云天泽没有收手的意思,这丫头想快刀斩乱麻的想法最后只怕会变成赔了夫人又折兵喽。回去的路上,金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嘉嘉,果然是两兄妹,即使嘉嘉不是天才但也毫不逊色,她说:“咱们就准备着红包看好戏就行了。”事实证明这丫头一语中的。
  “勉强能用但是经不起推敲。”

  “哦,不好意思,我可能太高兴了,我叫瑞贝卡,是天泽和云泽的好朋友,现在跟小谷在同一所学校。”她指着一旁的蒋小谷说,她知道此刻的云英肯定已经知道了蒋小谷是云天泽女朋友的这件事。“不过职位有些不同,我是心理学研究生导师。”

  “以前的事就先放着,先把眼前的这件事处理好,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们照顾好云泽。”
  “真的?”蒋小谷欣喜若狂。

  在蒋航自己心里有杆秤,她不会因为别人的好话就喜欢不喜欢的人,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坏话讨厌不讨厌的人,但如果这话是她最信任的人说的,那就不一定了,介于对陈里奥的防备心理,上班时间能避免见面就避免见面,即使有时候老板亲自召见,不重要的,她也会找人代劳,而私人时间里的几次邀请均遭到她的拒绝,陈里奥也感觉到她似乎在躲着她,在碰了几次软钉子后终于没了动作,随即回了美国,直到,小谷结婚的时候。

  却听阮妈问道:“二小姐,老板出差你没去送他吗?”
  可她的话对云天泽则是一番不小的冲击。“这…你…伞真的是你的?”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了。在听到金满的回答后他的心情很复杂,除了有对蒋小谷的愧疚之外还有一丝喜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先生,请等一下。”见那人离开,苏菲连忙叫住。“驻放先生是吗?为什么要帮我们?”驻放停住脚步,转过身说:“小谷小姐一定不希望她的家人被逼的无路可走。”这是云天泽的原话他重述了一遍。

  “哥,你还是不肯见小谷姐吗?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嘉嘉实在看不下去嘉乐整天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了。“我只是不想在事情还没有做好前给小谷一些不实际的保证,因为这件事很离谱,我们不能保证他就会成功。”嘉乐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立着,已经很久很久了。
  “我相信你。”蒋瑞轩的眼神也很坚定。

  秦坤,秦丹是双胞胎也就是嘉乐养父母的女儿。顾漫则是嘉嘉养父母的儿子。因为顾漫的随性和善,嘉嘉跟顾漫相处的很好,连带着小谷和顾漫的关系也不错,但秦坤和秦丹则不那么好接触,多少有些富二代的习气。好在她们知道在他们家里,嘉乐的位置不可替代,所以对嘉乐也只有恭顺之意。这并不代表她们认可蒋小谷等人,所以蒋小谷跟她们接触不多,而一向跟她们走得近的云泽也不可能被蒋小谷所认识,不过凡事自有天意,该认识的人终究还是会认识。

  “想抱抱吗?”蒋小谷笑问。
  蒋小谷的手机响了,看来电,是蒋航。“我在你们学校门口,你出来吧。”

  蒋小谷听到这个消息也同样很吃惊,“谢天谢地,我还怕他一直一根筋扳不过来,现在好了,金满,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恭喜似乎不对,感谢也觉得别扭,她真的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也听小谷说起过你们的相遇,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会被人追着?”直觉告诉他,那个状况事出有因。
  “那倒没有啦,我希望他们越活越年轻。”

  “不是要求,是请求。”双目相视,云天泽在蒋小谷的眼中看到了很多,有震惊,有疑惑,或许还有一点欣喜,而蒋小谷在云天泽的眼中看到的是她自己。

  “这,不太好吧。”毕竟蒋小谷从没去过她外婆家,贸然打扰不太合适。

  “并且用情极深。”赵嘉乐回答。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说话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啊。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为这些事在那时就应该尘埃落定了,没想到现在又再掀波澜。天泽,我老了,好多事我想去做但是已经力不从心了,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一些事情,但我劝你,如果没人威胁到你们的安危,就不要去管了,你探入的越深只会越痛苦。”他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一年,好多事也想明白了,看看周围的人和事他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他只希望以后发生的事到他这里就算结束了,不要再有别的任何牵扯了。这是第一次云英如此语重心长的跟云天泽说话。这样的场景是这二十年来他梦寐以求的场景,云天泽有些感动。他知道父亲有所隐瞒,他知道他怕他们受到伤害。但,如果是父亲犯下的错,父债子偿,他希望能为他担下一些。
  “好痒啊!。”睡梦中的蒋小谷笑着拂去自己身上痒痒的感觉,但是不仅没有好转,似乎有变本加厉的意思,蒋小谷醒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云天泽,云天泽笑笑,说:“你流口水了。”蒋小谷下意识的去擦,发现并没有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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