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的八零福气档案_我知道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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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的八零福气档案》

 柳大夫又说:“荀哥儿虽是我徒弟,在学医上也很有些天分,但学医是失忆之时的权宜之计。现在既然恢复了记忆,是继续学医,还是重新读书,也应当好好思量思量。”。

  许家本有安武、安平、安文三个儿子,两年前,大儿子许安武战死后,本在书塾读书的二儿子许安平便代替哥哥继承了家里的军职。

  李氏只觉一阵头疼,她无力的闭了闭眼,靠在椅背上不语。

  饭后,宋思年状态激昂,硬拖着萧靖北说个不停,将芸娘从小到大的趣事、平时的习惯、好恶细细说了一遍,又不停地告诫萧靖北一定要好好对待芸娘。萧靖北耐心地陪坐在一旁,一边笑着应承宋思年的嘱托,一边用心记下关于芸娘的一切细节。

  开始的时候,萧靖北以为这徐文轩是受徐富贵的教唆,想靠近自己、讨好自己,好让自己对他多加关心。可是他又发现,这徐文轩虽然常套近乎,动不动就在自己身旁晃悠,却并不多说话,只是常常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好似满腹心事无从开口,令萧靖北郁闷不已,心中甚至怀疑这徐文轩是不是有不正常的倾向,只觉得一阵心恶。此时萧靖北本就心中记挂着事情,只想快些回家,哪里耐烦等徐文轩。因此,脚下的步伐不但未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萧靖北是习武之人,脚步一快,便将徐文轩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徐文轩在后面吃力地追着,却见萧靖北已经远得成了一个小点,不禁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他踌躇了好几天,在心里反复酝酿,今日终于打算鼓起勇气向萧靖北说明心意,萧靖北却连让他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萧靖北一阵心酸,盯着芸娘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秀美脸庞看了半晌儿,猛地低头擒住了她的嘴唇,深深的吻着。宋芸娘微微愣了下,只当又是一场梦,她热情地回应着,渐渐发觉脸上有了湿意。

  芸娘忙道:“民女不敢。只是这对金簪做工精细,价值不菲,芸娘愧不敢受。”
  这个孩子来得不巧,宋芸娘怀他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战争封城,先是困在靖边城里缺衣少食,之后又是萧靖北出事,她更是寝食难安、郁郁寡欢。因此,这孩子虽然是足月生产,却甚是瘦小,小小的一团裹在襁褓里,小脸又红又皱,像个小老头,声音也是又细又弱,像小猫一样。

  小丫鬟领着宋芸娘进了小院的西厢房。一进房门,芸娘便觉得视线陡然一暗,空气中充满了甜腻的香味,慢慢适应下来后,才看清房间里格局简单,窗前一张矮塌上,坐着一个身材小巧、纤细玲珑的女子。

  钱夫人亲自出马,刘青山自然不得不买账。只是他倒真的以为是王远临走前嘱咐了钱夫人,心里自然少不了又将王远痛骂了一顿,哪里知晓是一名小小的女子起了作用。
  宋芸娘摇摇头,双手搭在箫靖北抚着自己小腹的手背上,波光滟潋的眼睛里是水样的温柔,唇角微微翘起,带着为人母的自豪和骄傲,轻声道:“他乖着呢,他和妍姐儿一样体贴懂事,知道他爹爹回来了,乖乖地不闹腾呢!

  不知道这个地方距离张家堡有多远,萧大哥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逃脱这些土匪的魔掌……宋芸娘靠着墙,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下巴搁在膝盖上,愣愣看着门缝外的亮光,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惊失色。宋思年急忙冲着宋芸娘使了个眼色,一旁的荀哥儿已经机灵的冲到院门口将门紧紧关了起来。
  他的眼里映着红烛跳动的火光,目光炙热,看得芸娘一阵心慌。她突然有些局促,只好羞涩地垂下头,小声道:“萧大哥,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却道:“你要不要喝醒酒汤?”

  宋芸娘缓缓走到床边,痴痴看着躺在床上的萧靖北,眼泪止不住地淌着,心里好似千百根银针在狠狠扎着。她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榻上,轻轻握住萧靖北的手,紧紧贴着脸,小声泣着,“萧大哥,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萧靖娴出门之前,又回房装扮了一番,收拾得齐齐整整方才出了门。蔡氏看到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萧靖娴,不禁啧啧称赞,“瞧瞧,到底是富贵人家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这么稍稍一打扮,可把天上的仙女儿都比了下去。”
  若阿鲁克遇到的只是一般的梁国军队,只怕此时见鞑子退兵便早已收兵。可他偏偏遇到的是周正棋的部队,是一支不惧鞑子、敢于追着他们死命痛打的精锐之师。

  开席后,王远看到议事厅外夜色渐暗,寒风呼啸,雪势越来越急,几朵雪花透过窗缝钻进了温暖的室内,瞬间融化成水。他想到今日解救张家堡的士兵们此刻却在风雪之中驻扎在堡外,不禁很有些不忍,便对周正棋建议道:“周将军,此时外面这般寒冷,又有大雪,不如请堡外的将士们进堡一避吧。堡内虽然房屋不够,但是环城马道上还是可以驻扎一两千人的。此外,下官已经为您和这些将领们备下了休息的房间,条件简陋,还请将就一下。”

  “爹,我回来了。”芸娘和爹招呼了一声,将水挑进厨房。
  “爹,萧大哥,你们先吃。锅里的烧好了我给萧大哥装起来,让他带回去。”

  李氏也自嘲地笑了,“说的也是,皇宫里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总不能都毫无遮掩地随意传播,让老百姓知道这些个皇族权贵们私下底的那些勾当吧?总得编一个粉饰太平的说法才能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宋思年他们略坐了坐便要告辞。萧靖北送走了宋思年他们之后,正准备回房,却听院子门口有人在喊“萧总旗。”萧靖北叹了口气,无奈的走过去,却听那人说道:“萧总旗,王大人请您去一趟防守府。”
  宋芸娘猛然抬头,盈盈美目看向萧靖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却是失落和恼怒,她垂首埋怨道:“萧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有娘子的人,怎么可能和我定亲?”

  宋芸娘将多余的钱还给萧靖北,萧靖北怔了下,却只好哭笑不得地收下。二人一起出了店门,刚才店里看热闹的几名女子也追了出来,好奇地问宋芸娘:“这位姑娘,你的面脂真的比这店里最好的面脂都要好吗?你卖多少钱?”

  防守府内的会客厅里,王远正在战战兢兢地招待从京城远道而来的贵客。桌子上摆了十几个上好的佳肴,可围坐在桌子旁边的却只有寥寥三人。除了王远,还有一位身材高大壮实的中年男子。坐在上位的,却是一位年轻的男子,他穿着绯色的袍服,胸前的补子上绣有虎豹的花纹,正是三品武官的服饰。他的面容极其俊朗,眼睛略带狭长,深邃明亮,鼻梁高挺端正,双唇紧抿,神色十分冷峻。

  萧靖北虽然一边干活,一边和李氏他们聊着天,但是他的心思却时时放在芸娘身上。此刻见一直谈笑风生的芸娘突然间低下头,情绪低落,略想了一想,便悟了过来。

  宋芸娘站在树旁静静看着,一树一佳人,冬日清晨的风拂过,带动裙裾飘飘,花枝微颤,好似一副幽静美好的画卷。萧靖北看到芸娘,急忙收住拳脚,走过来垂首看着芸娘,柔声问道:“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萧靖北将钱袋放回怀里,正要去拿放在柜台上的玉簪,突然从旁边斜伸过来一只手,将玉簪拿了过去。
  宋芸娘生下孩子后就陷入了昏迷,柳大夫给她扎了针灸,又开了几幅安神补气的药喝了几日,这才渐渐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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