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铁鹤书+番外_我要让你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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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铁鹤书+番外》

 脸上没来由的又一阵发热,风细细压下心中陡生的几分尴尬,白了宇文琳琅一眼道:“你可饶了我吧!皇室宗亲,亲王贵胄,莫说我高攀不上,就真攀上了,只怕也是苦多于乐!”。

  “啊”了一声,宇文琳琅失声的道:“竟有这事?菀儿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L

  这样的传言,对风细细无疑是有利的。更重要的是,即便是连国公瞿镇当面,对此也只能默认而不能口出恶言、甚至否认。说到底,连国公府可以与靖安侯府视同水火、不共戴天,但却没法彻底抹去风细细这个两府之间的纽带。否则就难免被人在背后指点、议论。

  及至在书房坐下,他这才亲手揭去了封腊,竹筒里头,盛着的,是一张轻帛,帛上,是简单的几行字。字迹刚劲而略显凌乱,寄这封飞鸽传书之人在书写这张轻帛时,似乎心绪杂乱。

  将养几日后,宇文琳琅到底有些不耐烦了,便想了个法子出来,亲笔写了封信给瞿菀儿,拜托瞿菀儿邀她二人出游,好让她们能有个借口离开风府。

  带笑瞥了风细细一眼,瞿菀儿神色如常道:“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因此一到这里,便避去前头的酒楼饮酒了!”宇文琳琅与风细细都是玲珑之人,见她神态,哪还不知道瞿煜枫所以避去前头酒楼,乃是因为不想看到风细细的缘故。

  这一刻,他几乎便有一种冲动,想唤了人来,将风细细赶出府去,但转念一想,却终于还是不敢。瞿府与风府确然交绝已久,但二府毕竟同朝为官,何况风细细既是瞿氏夫人亲生,如今又在瞿府作客,他若当真如此做了,传扬出去,衍都之大,只怕也无一人会站在他一边。
  宇文璟之笑笑,道:“近来游兴大动,所以想出一次远门,适逢琳琅外嫁,我想着索性便往南源游历一番也好!”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顿,才又道:“当然,还有你!”

  风细细扬眉问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两个婆子去后,嫣翠这才开口道:“我们这院子,别的也还罢了,只是没有地龙,冬日里却少不得熏笼!”很显然的,才刚二人说的话,她已听见了。
  宇文憬之显然也未料到他如此爽快,微怔之后,这才抬手与他击掌为誓:“驷马难追!”

  她一面胡思乱想,看向宇文璟之的目光也不觉有些怔怔的,只是移不开眼。

  竟是全不给宇文珛之面子,硬生生的将对方挂着关心之名的言辞顶了回去。
  刘氏是何等心思玲珑之人,这话入耳。顿时便知其意,默然蹙眉想了一刻后,才徐徐吩咐道:“说起来,她如今也还不曾及笄。小姑娘家,若一味珠围翠绕,不免落了下乘,平白招了闲话。这事仍由你揣度着办吧!”

  风细细是唤瞿氏夫人做母亲的,这一点,她确信无疑。事实上,在风细细残留下来的记忆中,关于瞿氏夫人的记忆,无疑是最多的。即便是只继承了风细细一部分记忆的她,也能够在心中清晰的勾勒出瞿氏夫人的一颦一笑来。风细细对她的依恋与孺慕,更是发自于心底。

  然而目下的景况,却无疑让她深感失望。在她看来,无论是瞿煜枫抑或是瞿菀儿,都根本没有将她当作表妹看待,而瞿煜枫眼中的厌恶之情,更让她心下无名火起,冷笑一声,她抬眸毫不畏惧的看向瞿煜枫:“表哥似乎并不欢迎我?”
  风细细还未及开口,那边引路的宫女已笑道:“隔邻的秋爽斋院子既大,雪也积得厚,公主若想堆雪人,奴婢便命她们暂且不扫了!”

  他平日总是温文尔雅,面上更是常带笑容。风细细与他见面虽是不多,却总有种感觉,觉得这人不太能看得透,套上笑面虎、腹黑等标签,更是再合宜不过,然而此刻,眼见宇文珽之敛了笑意,语气歉然而无奈,她却莫名的便觉真实,仿佛这个人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宇文琳琅是什么人?当朝公主、今上最宠爱的女儿、其母又是执掌后宫多年的贵妃、两位哥哥,也都深得圣眷,毫不夸张的说,有她一人,足可胜过三个瞿菀儿。
  这样亏本亏大发了的生意,可不是她能接受的。忍不住在心中干嚎了一声,风西西抱着大不了再找第十人的想法,弱弱的干咳了一声,慢吞吞道:“是这样没错!但是……”

  不管如何,对方既来,她也不好失了礼数,当下胡乱行了一礼,便上前拉了瞿菀儿的手,笑道:“姐姐来得正好!这几日我正闲的无聊,只想找个人来说说话呢!”

  两厢相加之下,宇文琼玉所举办的宴会,便愈加一柬难求,俨然已成为身份的象征。
  宇文璟之为之默然,没错,旁人也许会想不明白风细细离开的缘由,他却不会,只因他是这世上唯一清楚风细细真实底细的人:“那……你想过怎么离开风家吗?”

  三爷、九爷若胜,那靖安侯府自然就是风入松的,反之则是风入槐的。

  做这一切的时候,这位小姐表现的很是自然而近乎落落大方,而等她行礼谢座之后,她却也并不多说什么,便自步入正题:“李妈妈,最近这阵子,园子里的桂花开的倒好!”

  如今京中,人人知道连国公府与靖安侯府势同水火,连带着风细细的身份,也不为瞿家所重视。然而若让人知道风细细在四公主府与连国公府的孙小姐瞿菀儿举止亲密,言笑风声,那么外头会传出些什么言辞来,几乎可想而知。

  交待妥当后,这事儿也就算过了。宇文琳琅很快卷好画轴,重又收回盒内,又笑向风细细道:“细细作画的本事真是了得!不过这画的风格倒很有些古怪!”

  深吸一口气,勉力压下心中痛楚,瞿菀儿慢慢道:“我没什么事的!我……只是……为琳琅感到不值……”她口中说着为宇文琳琅不值的话儿,心中却是一片苦涩。
  嫣红二人虽是可信之人,但此事事关重大,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真让她们二人知道,对她们也是有害无益,因此风细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如实告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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