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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玥回眸望向如菊,接过茶盏,也不喝,“猜到是一回事,听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才能让皇上高兴,让箐儿也不受伤呢?”心中一沉,重重放下茶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也不知道箐儿如今怎样了?”。

  沈嘉玥这才想起,眨眨眼睛,缓缓走到傅慧姗身旁,轻笑一声,“梅花最好,可终究是物,到底是身子金贵,若是得了风寒,可是我这东道主的不是了,我们且去飘盈亭坐坐罢。”

  杜旭薇则不知何意,只催促着要赶着去昌阳殿。

  杜旭薇轻叹一声,无奈道:“唉,这能怪谁,只能怪箐姐姐自己,好好儿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被旁人陷害了去。”

  杜旭薇应景似得点点头,她这些日子甚是风光,皇上待她不错,又进了位分,还赐了封号。虽没能有回家省亲的荣耀,可晋位分到底也是一桩喜事,家中亲人听了也为自己欢喜。且恭,敬也,亦是一个好封号。

  沈嘉玥想起有一日皇上心血来潮要为腹中的孩子取名,结果二人闹得不欢而散。只好矢口否认,“没有,皇子的名字、公主的封号是帝后赐的,至于公主的名字我也没头绪,”接道:“不若你们帮着想想?”

  孙若芸问道:“那宫人叫什么?”
  沈嘉琼无话可说,她对沈嘉玥还没有真正释怀和放下,话锋一转,“说起安逸宫走水一事,不知夫人心里可有想法?”

  一架八扇云母镶碧玉曲屏分隔东偏殿,精美细致又极尽奢华,东偏殿前摆着一张羊脂白玉圆桌,桌上放着一套骨瓷茶具,桌脚嵌着无数颗合浦珍珠,既光泽滋润又温婉典雅,又配着四个玉墩,玉墩上套着蓝底绣花纹棉垫。另一侧摆着一张黄花梨木雕龙纹贵妃榻,雍容华贵尽显皇家气派。

  杜旭薇心有疑虑,不愿多言,随口应付一句,“不喜欢。”又说:“二位姐姐,方才来时宫里还有事呢,如今要回去处理了,最近忙碌,年后再聚罢!”
  如花点点头,以为沈嘉玥没有听清楚,又讲了一遍“昨儿傍晚天要暗了,奴婢都没见到娘娘回宫,只好让宫人悄悄去找,又去皇极殿禀报皇上,只是皇上不在皇极殿,奴婢一直在皇极殿外等,索性后来皇上回来了,便将此事告诉皇上,那时天已经黑了,皇上便让亲信去寻,皇上与奴婢来妱悦殿看娘娘有没有回来,皇上让亲信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娘娘,皇上也在妱悦殿等了一夜,直到天破晓,也就是娘娘回来那会换上龙袍要去皇极殿上朝,后来不知怎的皇上直接离开了,只是皇上还未用早膳,后来才听说皇上去了福柔殿用膳。”

  次日清早,沈嘉玥给皇后晨昏定省后,与赵箐箐一同结伴往寿康宫而去。

  “没有,虽然沈家要奴才等人扶持华嫔主,但没有让沈家在宫里的人去服侍华嫔主,所有人都在承乾宫服侍娘娘,娘娘尽可放心。”
  赵箐箐甚为激动,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幽幽道:“怎能忘了,或许真的不会回来了,替代从前姐姐妹妹的称呼,也要变成冰冷的位分了罢。”

  太后免了礼,挥退众人,象征性问了沈嘉玥吃穿用度,沈嘉玥自是小心回答。其实妱悦殿有卿言嬷嬷在,太后会不知道,只是明面上问了问罢了。又说道:“慎敦皇贵妃薨后,皇帝还未出皇极殿,哀家担心,可皇后身子又不适、恭妃禁足,哀家想了想还是找你来,”顿了顿看了一眼沈嘉玥,捕捉到她脸上一丝担忧,甚是满意,接着道:“你去劝劝皇帝罢,好歹让他出了皇极殿。再告诉皇帝:小皇子的满月宴便不办了,就说这是哀家的意思。”

  次日天破晓,待宫门启钥,沈嘉玥才回承乾宫,外头的宫人看见她请安后立刻跑去妱悦殿禀报,而沈嘉玥却一步一步走着并未着急,瞧见妱悦殿还亮着光,心中一暖,竟有些哽咽,眼眶发红。里面的人影匆匆出来,抬眼竟是皇上,他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心。
  皇上瞧着沈嘉玥,殊不知沈嘉玥也在瞧着他,心中已经有数。露出哀求的神色,又想起自己的不易,她明白接下来这番话一说出口,便注定了嘉琼一生的归宿,明知皇上、皇清城并不是她最好的归宿,可在家族的荣耀面前她的归宿显得苍白无力,隐隐带着几丝哭腔,张了张嘴,还是吞吞吐吐说了出来,“皇上,臣妾的妹妹从小粘着自己,臣妾不愿让她远离臣妾,可否…让她…让她……”对上皇上狐疑的眼神,渐渐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下去,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皇上会恼火。

  沈嘉玥自嘲一笑,梨涡轻陷,“是啊,不过皇后娘娘最擅书法,最擅画的,应当是贞嫔,”

  赵箐箐轻呼一声,索性小路上没有旁人,只有她们四人,望着沈嘉玥的脸颊,脑海中闪过方才沈嘉琼的话,不免疑惑,于是问道:“那她为什么说若不是姐姐,她不会被罚跪。这‘夫君’二字是她唤出口的,怎会是因为姐姐呢。”
  沈嘉玥好生奇怪,这时候找我做甚?忽而有些明白,望着窗外的绵绵不断的雨,只吩咐道:“让紫苏去备轿,你陪本宫入内梳妆。”与赵箐箐对视一番,从她眼中读出担心二字,冲她微笑,示意不会有事的,又道:“你先回去吧,赶明儿我去你那儿,我们在聊。”

  皇上轻声道:“许氏都有了身孕,你也该为朕生个孩子了,公主皇子朕都喜欢。爱妃说是不是?”

  文婕妤冷笑一声,未瞧见沈嘉玥的眼神,只顾着钱嫣然道:“你与她同为妃嫔,同为选侍,你比她高贵些么?竟然要用‘回’字。”一阵怅然铺上脸,眼里却是杀意,“也是啊,你确实比她高贵些,你从前是清容华身边的贴身宫女,她不过是个花房宫女,这宫里什么时候宫女与宫女之间也有高低了,青黛,你说说。”
  沈嘉玥见傅慧姗脸色,顿时明了,微微一笑,话却严厉:“听得罗芬仪一席话,本宫算是明白了何为饶舌。不过本宫也能听明白无非是罗芬仪觉得口渴,想入妱悦殿饮茶闲聊,这个也无妨,可总要将正事办妥,罗芬仪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沈嘉玥气极,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如此趾高气昂无法无天的奴婢,那一耳光突如而来,始料未及,打得她摔倒在地,脸上红红的印子,火辣辣的疼,挤出一句话来,“没有。你想屈打成招吗?”

  沈嘉玥穿着一身黛蓝底绣金孔雀妆花缎逶地长裙,长发飘飘未曾绾起,耳上一对珍珠耳坠,熠熠生辉,颈上纯金雕花项圈,足下一双绣花锦鞋,通身打扮淡若出尘。玉手提毛笔,在白色的熟宣上抄着诗文,一手欧体书法,笔精墨妙恰到好处。

  “那她……”长孙和央还要说,被沈嘉瑶打断了,沈嘉瑶是沈嘉玥的亲妹妹,从小玩到大,自然清楚沈嘉玥这是生气了,哪还敢让长孙和央说话,拉了拉她的衣袖,旋即笑道:“皇上待姐姐可好?必然不错吧,这样光明正大的出宫,也唯有姐姐一人了。姐姐,也算苦尽甘来了。”

  沈嘉玥苦笑一下,想要反驳却比登天还难,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明白她说的是实话,‘荣辱与共’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在宫里想做到却很难很难,人人都在争,表面笑脸,背后刀子,若是被别人捅了刀子,不会有人来救你,躲还来不及,半句求情的话都不会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明哲保身’这四个字比任何话都明白,让人明白。若旭薇真的平安生下孩子,地位亦水涨船高,可是站得高危险却越多,一步错步步错,一旦被人抓了把柄,恐怕我们四个都会遭殃,这真的是荣时未必荣,辱时必然辱啊。

  沈嘉玥心中一酸,泪水像断了线似的不断涌出眼眶,吓得紫苏不知所措,连连宽慰,“娘娘,怎么了?月子里可不能流泪,会做下病的。”又接了一句,“娘娘您究竟怎么了?”心里直犯嘀咕,方才还好好的呢,这会子怎的难过了,莫非是方才的锦盒?
  待众人起身,沈嘉玥父亲沈元寒和沈氏族长站出来,恭敬垂首道:“惠妃娘娘驻临沈府,实在是沈府荣光,还请娘娘移步正殿,一切已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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