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_最特殊的一点(感谢极光会O先生再再再次打赏白银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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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

 佟氏的话止在口中,半晌,化作幽幽叹息之声,她起身,缓缓往外走,空旷的大殿之中,只有轻敲的脚步声回荡其中:“可若是倾情于那北越的江欲晚又能如何,重沄,你是过来人,你懂得,无论是出之于深宫,或是生活于深宫的女子都是如此,没有所依,注定这一生凄凉悲惨。你暂且先思忖思忖,别急着抉择,我先回去了,有事,你可来寻我。”。

  我阖目,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可不知为何,这个答案却让我有种从心底往外彻底的解脱感,叹息声轻逸出我的口,已经微不可闻:“佟太医,听说皇上要迁往陵安城了,你可知晓些细节?”

  我直直看向面前的绞架上的孩子,踱步,推开人群,走出。

  “扔下他,他会死在这里。”

  “你要记得我这句话,无论日后发生天大的事情,想想你父亲,想想我,也一定要稳下心神,莫要意气用事,你可应我?”

  “沉香,那是我们日后赖以生存的钱财,你我从前都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官家小姐,什么都不会做,可总要活下去,可傍身的就只有这些,不够我们活一辈子的,只能应应急。之后的日子要靠我们自己,不然就得饿死。”

  我胸口微紧,略有阵阵软疼,抬眼看他,带了笑:“留在你身边也可,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若允,万事好说,你若不允,我自是也不会容你安生。”
  区区一万三千的人马,若是挡,自是不够,二公子下令连成一片,便是摊薄了兵力,让防守犹如灯纸一般,一触及破,实为最致命的败笔。

  我佯装纳罕:“缘何要出城?”

  “母后,您看,将军夫人的样貌真是顶顶绝色,儿臣也算阅人无数,真还是被夫人天人之色惊艳了。就算少了珠钗簪环,也一样倾国倾城,难怪将军如此爱惜,听闻路上为了救夫人安危,将军身受重伤,恩爱可见一斑。”无双郡主放下茶杯,秀容带笑,与北越王后轻语。
  中年人不愿,摇摇头:“这一晚上,不喝酒,我岂不是要遭罪。”

  “我不嫌弃……”曹潜急言,话一出口,便随风散了,可我却听得如此清晰,成了一道流淌在内心里的暖。

  仓皇启程,不是因为时间紧迫,而是因为后有骑兵再追。冲出去的队伍人数不多,至少比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足足少了一半有余,我没见到沉香,也没有见到德妃那些人,他们似乎并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走。
  江欲晚提身走到我身边,侧眼看我:“这种事情你也懂?”

  我收眼,敛目,不愿再多做言语纠缠:“我也只会留到将军可利用我彻底之时,待物尽其用,我自会离开,也请你不要再为难我。若是真心为了我好,不如放了我。”

  无双沉静思索,半晌,脸上容色渐淡,似乎也染了愁,那么浅,却也可见:“我不如你,这一生都注定,生之宫廷,长之深院,我只适合养在深闺,幼时依父,成后依夫,平生所学,便是如何在宫闱之中立于不败之地,勾心斗角,明争暗斗。
  曹潜顿了顿,哀然一叹:“应是已过了陵江,现下……”

  说着用手指扶了扶我发间的那根银簪,又接声道:“方愈感都敢跟夫人说这些体己话,只是图着夫人心慈面软,若是日后得了机会,可否在将军面前说说好话,放那苦命女子一条生路,让我接她回来。”

  “曹潜,把许岩平、高昂和孔裔招来。”
  蒿草丛里的人应该已经不中用了,双腿和身下血肉模糊成一片,像是用无数细齿小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割伤,虽不如刀伤可见骨,但皮肉已经碎烂,别说日后留下疤痕,就是能熬过伤口化脓也是问题。

  我顿了顿,微微倾身,朝他靠近:“你还不够心狠,不如像处死珍妃那样也处死我,说不定你还会颐养天年,看子孙萦绕膝下,坐享天伦。”

  “你道是现下是我还恩之时了?”
  几个太监打扮的人拾步而入,尖声道:“还能是谁,你还以为是救你们出去的人?别做白日美梦了,奴才们今儿是扮无常来的,特意来送两位娘娘上路的。快走吧,别让外面的人等久了。”

  这就是取舍,舍了当初,就该永远这么舍下去,否则,非但不能得到原谅,还会让人看成加倍的无耻,和不自爱。

  “将军的物资都已准备妥当了吗?”

  我蹙眉,心中隐约有些困惑,“除非他有把握,可以将我们所有人一并歼灭,而不费吹灰之力。可坐岸观火,毕竟不是他固有的性子,袁鹏浩本是恨江欲晚甚于任何人,这般局面之下,还能稳坐,这举动,岂不太过奇怪?”

  “那便是我记错了吧。”二公子不再追问,轻举酒杯,含眸,淡饮。

  “回娘娘一话,还未散,皇上与将军畅饮正欢,许是要晚些时候了。”
  “恐会遭王爷猜疑,而至于郡主之事……”程东胥顾忌我在场,话只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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