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游际(完)_省部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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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游际(完)》

 她沉默了良久说,“你以为我信么。”。

  我摇头说没关系,我拿起门后挂着的白色皮包,“走吧。”

  邵伟文静静的看着我,眼眸深处是一抹冷意,“你只想要我去帮他,可我的力不从心你知道吗,我每天看着你,帮你照顾你和孩子,甚至帮你往外捞张墨渠,可你还是心心念念着他,就算他对你好,但这一年,我对你好不好你也有数,你能这样爱他,为何不能做到留在我身边,心无旁骛的留下。”

  我们正腻歪着,忽然听见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我们同时看向门外,泰婶有几分尴尬,她将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先生,吕先生来了。”

  这算不上什么么,不,这是我迄今为止所得到的最大的温暖了。

  我回头去看张墨渠,恰好他也正望着我,眉眼间都带着笑意,我吓了一跳,“你看什么。”

  “沈小姐这样误会张哥,我都替他冤得慌。现在张哥和白道的人相安无事最起码面上看着井水不犯河水,私下也不和平,虽然拿了不少钱打点,可到底是两条道上的人,各有各的差事和原则,张哥做的已经够大了,好几次还明目张胆和条子对着干,这也太打他们的脸了,让老百姓知道了都难堪,所以顾首、长这里,张哥的确不能再有所动作,如果真的连这点面子都不给,那得罪了顾首、长,他一声令下,条子都和张哥杠上了,以后什么也不好做。但如果张哥真对顾小姐有别的想法,不至于和您在一起了,张哥和顾小姐认识四年多了,都没发生什么,沈小姐也该理解一下张哥的难处,再呼风唤雨的人,也有他压制不住的风浪不是。世上哪里有人是无所不能的,动了感情就有软肋,张哥恐怕还担心您出了事呢。”
  “可我不愿意这样,息事宁人好过劳师动众,何况她是邵伟文的女人,我又何尝不是,你这样,不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么!”

  我咬着嘴唇,只觉得脑子都要炸掉了,大概是酒后宿醉的后遗症,我摸索着下了床,窗帘被拉着,隐约投进阳光,我走过去,一口气拉开,俯身望下去,这栋别墅紧靠着湖畔,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一侧便是花圃,都已经是秋凉时节了,还是姹紫嫣红,不得不说滨城的气候实在是温润极了。

  可我怎么听着刚进包房听到张墨渠那句话像是第一次打呢,难不成之前都是口舌之争?我脑海中臆想了一下他们两个冷得如同冰窖一般的男人盘膝而坐互相呛声的画面,有些想笑。
  邵伟文冷笑着,“邵氏已经是他的了,谁还会给我机会追究?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邵臣白明争暗斗,没人敢出面得罪我们任何一个。”

  他抿着嘴唇,“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觉得,你并不理智了。”

  我愣了愣,转头去看窗外,果然已经大亮,我有些不好意思,“最近脆弱了许多,想来我曾经也是坚强得要命的女人,现在终于成了一滩软泥。”
  “墨渠,爱情是一个伪命题,你怎样回答怎样看待都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我很感激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收留我宠爱我,给我我从不曾得到过的幸福和安宁,哪怕我跟着你,也惊心动魄也会跌宕起伏,但我从来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留下我一个人面对那些风雨。我是很傻,可我分得清楚谁爱情与感激,请不要再质疑我,我什么都不怕,我就害怕你对我不好,我喜欢那个温和的你。”

  我笑了笑,“邵先生的技术的确好,可我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有感觉,曾经,邵先生稍微一碰我,我就会忍受不住空虚,但现在,我并不渴望你继续。”

  我扭头去看肖松,使劲拍了拍驾驶位的靠椅,“是吗?你跟我说句实话。”
  她大笑着,脸上是狰狞而扭曲的疯狂,将那张艳丽的脸变得无比骇人,“沈蓆婳,别怪我,怪就怪你错了。是你错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能让他眼里只看到你,他说他不爱你,我怎么相信呢。”

  其实邵伟文如果不这样自私,他是个让人很敬佩的男人。

  “邵先生,我没别的想法,小模特混口饭吃,您赏个脸。”
  我动了动腿,并没有程薇告诉我的那种酸麻胀痛的感觉,我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清清爽爽的,内裤也还穿着,我咬牙一低头,终是彻底松了口气,睡衣是我洗澡之后穿的那件,就连床单都整洁干净如初。

  邵伟文再不说话,他的手指从我的下颔处轻轻游移到了脖颈,再往下,抚摸着锁骨,最后落在了胸前,他往两边一分,肩带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大片的皮肤,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便压了下来,我的脑子都是放空,只在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时,才惊觉过来,我搪塞着他,“你做什么。”

  顾笙歌被他逗得笑得脸都红了,她捂着粉嫩娇俏的脸蛋,“陈公子嘴巴跟抹了蜜糖一样,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受不了你。”
  他看了一眼车窗外,“刚才在顾宅,我对你的心思你看得清清楚楚,你知道顾柏林手下掌握多么重的军、权么,你以为顾笙歌放弃了,那么宠爱女儿的他就会罢休么,他女儿为了我耽误了四年的青春,在生日宴会上他几乎在所有宾客面前承认了我的女婿身份,可我却为了一个无父无母毫无背景的女人将他女儿视若无睹。你说这口气高傲如他怎么咽得下去。沈蓆婳,你知道以后等待我的是什么么,我甚至在想,我到底哪里还不够好,你还念着他,你说我这样忠于你忠于爱情,值得么。”

  大言不惭的讲,我住的地方是这座城市的贫民窟,贫到何种地步呢,这个小区里共有住户一千余人,一个月加起来的工资都没有十个白领挣得多,我算是鹤立鸡群的那一个了。

  “老夫人和老先生一开始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多少拦路的在前面挡着,如果没有十足的勇气,早就分道扬镳,哪儿来的一儿两女幸福美满?要我说,女人脆弱可也最坚强,凭什么看着那些从自己手里溜走?沈小姐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你,我还记得有一个和先生闹绯闻的女歌手,不知怎么找到了先生在这里的住址,打扮的漂漂亮亮,结果先生连理都不理,让我给打发走了,谁成想那女人不甘心,硬生生的在外面站了一夜,又赶上下雨,次日早晨我打开门一看,都昏了过去,先生同样一眼不看,还是我派人送到了医院,都烧糊涂了。”

  我站在洗手池前面,将冷水扑到脸上,我以为我不在乎,可在听到她们议论时,心里还是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疼得我几乎忍受不住,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自找苦吃,我分明可以离开,过我简单自由的日子,但我做不到,我无法想象离开邵伟文我会多么痛苦,比现在这样的折磨更难以熬住,他说我是他养一只囚鸟,其实他何尝不是供我生命的氧气。

  静默的时间哒哒的能听到心跳声,良久,他忽然说,“不是你该知道的,还是装傻比较好。”

  邵伟文冷笑,“告辞。”
  她看到我格外兴奋,就是那种终于见到熟人的欣喜,她张嘴要叫,却被身后的男人先踢了一脚,“闭嘴!把人招来先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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