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知识讲座_小心那块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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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知识讲座》

 李兆跟邵承志从初中到现在认识快20年了,两人不仅是发小,同学,最重要的是,两人是同一级别的智力超群的学霸,反应上的同等神速,领悟上的同等敏锐,思维上的各种默契,交流时的各种投机,让两人从天才少年时代起,彼此之间就有着别人无法企及的心通意会。两人间的感情、理解、亲密程度都远远超过跟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皇冠大厦的塔楼是椭圆型圆柱体,办公室围着电梯井弧形的展开,每个办公室都是套间,外间的前室是随身秘书办公室,里面是带会客厅的豪华办公室,办公室里间是带卫生间的小卧室,供老总们中午休息用。像殷子波这样的光棍,无处消遣的夜晚干脆就在自己办公室通宵打游戏,打完游戏直接爬上床睡觉。

  李雨馨叹着气说:“当你在一个大公司里工作,感觉处处受公司条条框框的压制,无法真正展示自己的才华,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挣可以挣到钱,于是你辞职,自己去开公司,结果发现,你还是受资金,公司规模,客户关系的限制,你照样干不了你想干的事,挣不到自己想挣的钱。搞了半天,原来你展示不了你的才华,不是因为公司压制你,而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有才华。”

  齐骏逸和王霞两人彼此看来又看去,都开始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头了。但是凌苒跟邵承志,邵承志跟凌苒......这太荒谬。

  殷子波耸耸肩膀:“谁知道,忽然脑子进水了呗。不过那个女孩确实长得挺漂亮,不像农村出来的,白皮肤,大眼睛,身材又好......”

  “当时我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刻,其实也不仅仅是升职的问题。那是二十一世纪的最初两年,到处都是国家指令性下拨的大项目,国字头券商躺着都挣钱,但是这种垄断优势只存在于某个阶段,比如,现在,国字头的券商就不行了,业务量不足.....但是一个大项目大家都在做,每人在做的都是自己的那一小部分,基本上都是技术层面的,真正的核心内容,是通道。做投行,那是站着财富的黄金大门门前,但是只有掌握通道者,才是那个拿着金钥匙的人。那个时间段,巨大的机遇和巨大的财富都在眼前,如果把握得好,打开了那个通道,就上去了,如果没打开,就时过境迁了。”

  “哎呀,别啊。这么好看的花,你不要就放我办公室吧。”殷子波动手搬花盆。
  “我告诉她不要再去办公室那里看我了。我会再给她打电话的,但是我又补充说,我女人很多,所以她不要抱太大指望。我叫她找男朋友,下回见面必须向我汇报有没托人介绍对象,有没去相亲过,如果她不找男朋友的话,我就不再跟她见面。”

  邵承志看出了凌苒心思,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这时已经快一点了,邵承志人相当疲乏,于是靠在沙发背上,把凌苒楼在怀里:“意志力,是的,当一个人生来一无所有,环境又特别严酷,为了争取有限的资源,走出物质和精神都极度贫瘠的荒漠,他除了靠意志还能靠啥啊。”

  殷子波一个劲追问,叶翎吃逼不过,只好把凌苒评论殷子波的那段说了:“.......她说你买小叶紫檀也好,交这样的女朋友也好,就是花点小钱买满足。别人笑你是钱多人傻,你笑别人是便宜货。她说你送她LV包包那是想提高玩的档次。但是你想想人家,是缺钱,还是缺包,她可能为你送她点东西就陪你滚床单?”
  凌苒一呆,她对跟自己无关的人,一贯缺乏钻研精神,第一次看见李兆跟他老婆,凌苒的反应是:又是一对帅哥配丑女,跟我爸我妈一样。凌苒觉得这没啥好奇怪的,因为美女也是嫁丑男的多嘛。

  “那是什么意思?”

  同时,凌苒对王霞也一阵厌烦。
  凌苒苦笑了一下:“问题是,时不我待。阿牛哥不会给我时间的好不好,人家还有同村的杏花妹妹在等着他呢。等他的人愿意随时跟他结婚,我如果给你时间给你机会的话,他就跟别人结婚去了,到那时候你如果不肯跟我结婚,那我岂不是两手空空,谁来赔偿我一个老公?”

  凌苒又在包里翻翻,掏出一个粉红色的漂亮小塑料袋来,外面印满了玫瑰花,里面装的是一套新买的化妆刷。凌苒把化妆刷拿出来,把塑料袋给殷子波:“用这个吧。”

  殷柏扩张不了的时候,也正是贺刚供货渠道普遍出现问题的时候,因为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房产业的繁荣,家具市场迅速膨胀,贺刚发现自己进货开始跟不上他卖货的速度了,贺刚开始发急,
  但是还没等他去细想,凌苒说:“是,我都饿了。不管怎么说,终于可以离开这电梯了。”其实凌苒也憋了好一会了。

  凌苒思绪已经转回到邵承志身上,不由的撇撇嘴,奚落他:“什么不想辜负人家的终身,什么不想耽误人家的青春,什么不想妨碍人家的人生,其实质就是怕湿手沾面粉,粘上了,甩不掉。于是,干脆连碰都不碰了。”

  叶翎大惊:“不是这样,我跟我岳父关系跟我跟我前妻关系是两码事。哎......我已经说了,我岳父有公司一半股份,你想想,他靠工资吃饭,银行高管,成天那么多钱从他眼皮底下过,没一分是自己的。他会有钱不挣么?如果我不跟他女儿复婚,他是不是更应该为了他女儿多挣点钱。”
  “凑合,这小子有点扭扭捏捏的,请我坐下聊天。我跟他有啥好聊的啊,没几分钟我就不耐烦了......”

  凌苒,28岁,不上不下,正好尴尬,在美国,这个年龄正好是女孩开始寻觅seriousrelationship(严肃的往婚姻发展的关系)的时间点,在中国,则正好是女孩开始准备结婚的时候。

  “我们都听傻了,那时我们多懵懂啊,也知道不是个事。凌苒当自己应召女郎啊,还是个免费的。我们就劝她,千万别去,去了肯定会出事,那不就是送上门去让他玩嘛。凌苒死也要去,活也要去,天上下刀子都要去,说:‘我乐意(被他玩),只要有这个男人,就是地狱,我往矣’。”
  邵承志掏钥匙打开油漆剥落的木门进去,一股怪怪的臭味扑鼻而来,浓烈到凌苒拼命想控制,还是皱了皱眉头。邵承志苦笑了一下:“是卫生间和厨房里垃圾混合发出的气味。我住主卧还好点,有自己卫生间,反正把门一关管它洪水滔天,他们合用卫生间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过的。”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娶她。”殷子波奇怪,插嘴道。

  下面出现的一个带惊叹号的红圈,原来凌苒已经把他拉黑了。

  事情谈完了,凌苒离开贺刚办公室。殷子波却跟在了屁股后面。鉴于他是公司常务副总,凌苒也不敢给他白眼了,只好让他一路跟到自己办公室。

  “那你怎么不跟她结婚?”

  多年之后,凌苒在回顾检讨自己人生的时候,困惑于自己跟那两个男人的相处模式: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骑驴找马,又不妨碍你跟你那加州理工大学博士毕业的优秀男友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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